('顾朝晖扶着顾悠的腰,跪趴的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得很深,女人熟透的阴户被他拍得糜红,白浆四溅,在她颤抖着高潮后,用力深顶多次,手臂托着女人丰满肥奶的下缘,将她的上身拉进自己,吻在她的肩上,隔着避孕套,射了进去。
他没有立刻退出,继续顶在花心处,将顾悠的脸转过来亲吻。
过了会儿,才稍微分开,抽出性器,摘掉盛满精液的套,打了个结,扔进篓里。
女人的逼缝里蓄着白浆,沾在肥厚的阴唇上,饱满得像红丝绒蛋糕,他操了这么多年,她却仍旧像当初一样,紧致柔软到让他为她沉陷。
久等不到男人替自己清理,顾悠抬眼看他,眉眼里满是餍足后的风情,问:“老公在想什么?”
“想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顾朝晖伸出拿过湿纸巾,撕开包装后替她擦拭,“宝宝还记得吗?”
顾悠又怎么会忘记。
她坐到顾朝晖怀里,拢了拢长发,掏出巴掌大的镜子检查着妆,说:“你还好意思提,跟林鸢他们一起去露营,我们睡得好好的,非要说陈斐怕雷雨要换房间——”
顾悠瞪了他一眼:“难怪那天你总是走神,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
“巧合,我承认我那天因为想操你而魂不守舍,但他确实怕雷雨。”顾朝晖在她嘴角吻了吻,“嗯,宝宝,口红花掉了。”
顾悠打了他一下。
半小时后,空乘提醒飞机即将落地,隔间门提前打开,顾朝晖朝旁边看了一眼。
陈最在专心写着作业,至于自己的宝贝女儿——
顾声笙靠在陈最身侧,睡得香甜。
“也不知道声宝随了谁。”顾声笙翘着腿,高跟鞋锋利,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脸颊看她,眼里柔和一片,“我可没有这么软。”
顾朝晖笑了笑,道:“那不只有我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陈最。
飞机落地,滑行时免不了机身颠簸,顾声笙醒了过来,揉揉眼睛,懒懒打了个哈欠。
陈最已经收拾好了两人的东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低头问她:“我帮你背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