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周末,每周的偶数天,洗衣间只对女生开放,顾声笙在宿舍里洗完澡,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当做脏衣服放进袋子里,推开门下楼。
洗衣房里还有几个等着洗衣机转好的女孩子,各自都拿着单词本或者错题集在桌边看,这个时候的男生一般不会出房间,顾声笙很顺利地进了陈最的宿舍。
清山的宿舍都是双人间,桌挨着床头,顾声笙打开陈最的阅读灯,同时拨通了陈最的视频电话。
陈最秒接。
屏幕里被一片被昏黄灯光浸过的白色填满,有些晃,而后白色褪去,闪过女孩子睡裙领口的木耳边。
纯色的裙子,领口也很容易拉开,顾声笙开好灯后坐回到床上,抱过陈最的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几个动作间,都能隐约窥见浑圆在棉质的布料下轻轻晃荡的轨迹。
陈最靠坐在床头,调整了位置,长腿交替平放,明亮的房间里,档处缓缓硬起的过程变得清晰无比。
顾声笙觉得有些热。
她一边抬手给自己轻轻扇风,一边找着话题:“今天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把握?”
刚才短暂的沉默,气氛暧昧到她感到如坐针毡,身体兴奋着,理智却在要她矜持。
就像现在,她在说着别的话题,脑子里却晃过认真思考后的念头。
一定要小声些呢。
惹来宿管就不好了。
毕竟等熄灯之后,宿管会在走廊里巡一次房,听见哪间宿舍门后还有动响,就会敲门示意。
陈最的房间里怎么可以有人呢。
她还在扇着风,并拢的手指就在脸颊边上下摇动,扇起几缕发丝。
“嗯。”陈最说,但他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开场白上,他们之间并不需要,“声笙。”
“嗯?”被忽然叫了名字,顾声笙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我在呢。”
视频里的陈最专注的看着她,目光灼热,蓄满了欲望。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顾声笙逐渐变得紧张起来,原本靠着墙的上身也挺直起来,抿着唇,想从这种好像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的氛围里抽离:“……叫我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