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问他,呼吸在龟头上扫过,像轻柔的羽毛不经意落下,酥痒传到大脑皮层,陈最不得不绷紧身体才忍下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鸡巴却兴奋得很,即便被她圈在手里,也还是在努力朝她传达自己的愉悦,龟头一下又一下地上翘,柱身跟着扬起落回,又硬又直,接近紫黑的颜色简直就差将“想射”两个字写在顾声笙的面前。
“……宝贝。”陈最用力呼吸,握住她的手借给她力量,让她可以更用力地握着鸡巴,“……死在你手里都行。”
她的手比之前进不了何止是一点两点。
顾声笙抿了抿唇,说:“那不行。”
她凑得近了一些,唇和龟头间越来越短的距离让硕大的伞面升起无比尖锐的快感,陈最手攥紧成拳,青筋鼓胀到几乎要裂开,下意识地后撤,可鸡巴被她稳稳拽着。
甚至在她察觉到之后,她直接张开柔软的双唇,吮抿住了龟头,舌尖抵着马眼轻嘬。
陈最浑身一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宝贝——”
“别”还来不及出口,精关猝不及防地松开,浓精扑簌簌地、争先恐后从马眼里射出,好像生怕晚一步,就吃不进她的小嘴里。
“嗯——”
她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射精,一时没有准备,被迫咽下一些后便下意识闭上眼睛,唇也跟着松开,退开了一点。
灼热的温度一道又一道的打在脸上,甚至在眼皮上划下痕迹,顾声笙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他像是射完了,她偷偷睁开一点,眼睫上沾着的精液滴落下来,她又飞快地闭了回去。
但她依稀看到了一点,他还硬着。
“……声宝。”
陈最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迷恋,朝她吻了过来。
宽厚的舌顶开她的唇和齿关,卷住她的软舌一起,将她唇边沾到的精液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