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听……”
女孩子一双纯澈的眼睛里蒙着缠绵情潮,迷离地望着车顶,红唇微微张开,软软地喘息:“……嗯……就要你干我……”
陈最动作微顿,失笑出声,呼吸的热气直直扑打在阴蒂上,细密的酸麻激得顾声笙下意识将手落在他的肩上。
新换的美甲是中T,车厘子红色的渐变和晕染,无名指上绘了一枝玫瑰,漂亮的手指从陈最的领口伸进里面,他的肌肉因为动作而绷紧着发力,顾声笙感到爱不释手,想继续向下时,陈最忽然轻轻咬住了阴蒂,舌尖抵在侧边缓慢而技巧的舔舐起来。
这里遍布的感觉神经就像是快感信号的发射器,间隙以毫秒计算,顾声笙根本抵挡不住。
手指忍不住扣紧,腰肢越来越软,挂在椅背上的腿也渐渐力不从心,一点一点的下移,最后沉沉落进他结实的臂弯里。
“啊啊啊嗯……”
密闭的车厢里,温度好像也在不断的攀升,顾声笙爽到颊边浸出汗,浓密的长发蜷在肩头,她想伸手拨开凉快,却发现怎么弄都还是在皮肤上。
好半天,视线才晃悠着落到自己身前。
圆领领口有叁枚纽扣,顾声笙记得自己明明是系好的,刚刚也没有——
陈最的舌尖忽然抵在阴蒂下,挑着揉弄,而后快速的在这颗被淫水裹得滑不溜秋的肉核上舔动。
逼缝里本就蓄满了清透的水液,阴蒂上直接又剧烈的快感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花穴尽头催生出更多,穴口难耐地张开指头大小的肉粉色的洞,涌出一股,顺着会阴滑下。
打断了她的思绪。
“哈啊……”
被黑色文胸包裹起来的两团肥奶间沟壑深深,她舒服地靠着车窗玻璃仰起头,满溢的乳肉晃了晃。
浸着水汽的视线越过自己饱满高耸的奶子,和恰抬起头的陈最对上了视线。
顾声笙将手移到他的脖颈上,指腹软软贴着他的后颈,随着他倾身过来的动作,一点点没入他的头发里。
她以为他会吻她的,甚至已经张开唇放任他深深地探入自己,可陈最却是微微偏头,唇落在她的下颌上。
然后一点点顺着修长漂亮的颈线落下,或轻或重,顾声笙舒服地轻声叹息,甜软的呼吸缕缕从他的颈侧拂过,让陈最不得不伸手抚慰了一下自己。
涨紫的鸡巴被他用力揉搓了龟头,然后顺着柱身套弄向下,来回几次,停下了吻她的动作,在她耳边喑哑的喘息。
“嗯……”
顾声笙喜欢他这样偶尔忍不住低吟出声的时候。
带着浓郁的欲望,性感到让她浑身酥麻,肩背过电一般泛起痒。
可听过之后,就越是想要他和自己有更紧密的接触。
好饥渴。‘
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全都叫嚣着想要他。
“嗯……亲我……”顾声笙急不可耐,转过去找他的唇,“陈最……陈最……嗯唔——”
比起叫他嘬嘬或者老公,陈最其实最受不了她叫他名字的时候。
她从小就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
几乎都是在拌嘴的时候被他气到争辩不过,才会装作很凶的样子喊他的名字,加重她想要的威胁效果。
只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其余的,就是在床上。
一被她用这样明明骚透了却又可怜兮兮的语气喊,他就觉得心脏被她撑满,不可名状的甜蜜情绪封锁了他所有的呼吸,只有发了狠地干她的逼才能让他喘息。
现在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