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散开,像穿错位置的小裙子。
顾声笙前几天去卷了头发,羊毛卷的样式让她整个人像一块好吃的蛋糕。
这么想着,陈最也这么做了。
他倾身过去深深吻了女孩子,而后在她耳边说:“怎么会,我最相信你了。”
顾声笙很满意,又在他唇上啄了啄,说:“乖哦。”
“等你回来,我就在家里。”陈最揉了揉她的头,然后抱着她朝沙发里倒过去,将她的腿夹在中间,嗅着她颈后的幽幽香气,“玩得开心。”
电影放了什么,顾声笙统统不记得了,陈最说完后缠着她吻了好一会儿,吻得她私处湿淋淋的,鸡巴坚硬,也没有碰她。
她第二天早晨六点就要出发,他怕最后自己忍不住,弄到她不仅会迟到,甚至连温泉也泡不了。
只是——
医院里,陈最在更衣室里取下自己的那一件白大褂穿上,总觉得有些不得劲。
“陈最?”有人进门来催他,“好了么,许教授那边要开始例行查房了。”
“来了。”
他深深呼吸,闭眼缓了缓,再睁开后,便又和平时一样,眼神淡淡,甚至有些疏离。
两天一夜,她明天晚上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