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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后来似乎只要妤卉在我租屋处的时候,就会经常听见外面走廊有走动的声音;听脚步跟动作的声响,应该是第一间的房客。
不过就在我暗地里盘算着该如何不着痕迹地再推妤卉一把时,一个契机就在几天后出现了。
「我刚刚遇到你隔壁的男友耶。」妤卉进门,小心地把伞靠在墙上。
「是喔?妳怎么知道他男友是谁?」
「喔因为——」妤卉停顿,眼珠子移向斜上方,等着外头一阵脚步声走近,然后消失,「我刚刚在
楼下收伞,就遇到他,他问我说我是二楼的吗,我说对。」
「他知道妳是谁喔?」我开始有点惊讶了。
「好像吧,之前有在走廊遇过。」「不过我之前没有看过他的正脸,他满帅的耶!」
「我之前也有见过一次,但没什么注意。」我试着回想第一次在走廊遇到她男友,当然,我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她身上,对她男友没什么印象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既然妤卉这样说
「有比第一间房的男生帅吗?」我故意问。
「干麻,你在想什么?」妤卉立刻起了警戒心。
「所以有吗?」
「我不要回答你,你是变态。」
晚上,应该说接近半夜的时候,妤卉和我看电影看到一半,肚子正有些饿,正在犹豫该不该叫外送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些声响。
「他在泡泡麵耶,隔壁的。」我说。
「你有听到喔?」
「对啊,是他男友,脚步声不一样。」在这里住这么久了,就算门上没有猫眼,我光用听的就能知道是谁走在走廊上,虽然总共也就四个人而已。
「好好喔,他有泡麵。」
「下楼去买就有了啊。」
「好啊,要衝吗?」
「嗯,走,不过」我边打量着妤卉,边开始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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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踏出房门的时候,她男友还待在饮水机前。
「嗨。」我微笑点头致意;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他说话。
「嗨。」我看着他先是对我点了下头,下一秒顺势地将目光移向我身后的妤卉身上,但接下来的事因为我的头已经转回去了,只能等下楼后从妤卉的口中得知。
「妳说,他刚刚看你哪里?」
「齁呦,我不知道啦,不要一直问。」
「好奇嘛。」
「还不是你叫人家穿这样」妤卉把手插在胸前,气嘟嘟地说。晚上因为天气凉,出门前我特别叮嘱妤卉要穿件薄外套不过就只有穿一件薄外套而已,里面什么都没有。
「还好吧,晚上又不明显。」
「哪有!他刚刚就有看到——」妤卉意识到自己说溜嘴,赶忙摀住口。
「他的确满帅的。」
「还不错啊,感觉是做音乐或艺术的。」
「不知道,妳下次问问看啊。」
「我才不要!」妤卉愤愤地回应,彷佛已看穿我的心思,而我只注意到放下双手后的她,胸前那明显的两个小凸点。
-
两天后,妤卉回去了,新的一週也准备开始,但不知怎的,虽然明明週末不是没有宣洩,但身体想要的那股慾望却异常地大,脑袋一直胡思乱想;因此我出门的时候,把折迭伞放到了鞋柜上。
上班的时候,我开始想。想她、想妤卉、想那些做爱的画面,桌子底下肿胀的阴茎时不时在跳动,正当我快要耐不住,打算去厕所解决时,脑袋却突然想到了鞋柜,和我早上放上去的折迭伞。
「是啊为什么我们没有交换le或是什么过?」我在心里想着。
耳针和折迭伞这种方式,既没有效率,也没办法完整传达内心的意思,而我之前却从没想过我们默认这种沟通方式的原因。
「是因为不想打扰彼此的生活?如果有了联繫方式,说不定我们之间会变得更复杂」
我和她之间,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十分激情,但只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两个人就像回復成陌生人那样,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邻居,不多讲一句话、没事不打扰对方。
虽然想着这些,但其实耳针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现了,不过我在置放折迭伞时就隐隐觉得,今天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不出所料地,当我下班回到家时,那只熟悉的耳针出现在了她的鞋柜上。
快速梳洗一番后,我换上干净的衣服,前去敲她的房门。
「喀嚓。」里头的门锁转开;应门的她,穿着一件连身的宽鬆米白色长裙,裙摆的长度到膝盖附近,从样式看,还真不好说是睡衣还是外出服。
我们对看一眼,然后一股不知哪来的衝动,让我把她从房间里拉出来;她踉跄地一路被我带到走廊中间,跟着被我一把抱到洗衣机上。
「等一下」
我强迫让她双腿大张,再把她的裙摆一口气拉到大腿根处,露出里头白色
', ' ')('的内裤。
「不要在这边——」
内裤被拨到一旁后,露出了原本被盖住的一条细缝,两片阴唇正紧紧地贴合着,感觉就是还没准备好做色色的事。
「不要在这边什么?」
我故意大声问,反正此时这整个空间,除了我跟她之外根本没有别人;第一间那个男的还没下班回来,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要呀啊!」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沐浴乳的香萦绕在我的鼻腔周围,但不晓得是我的口水太多,还是她的小穴也在分泌液体,没多久后,除了沐浴乳香之外,还多了一道淫靡的气味。
「湿掉了。」
「不行在这、放我下来」
「为什么不行。」
「这里哼嗯、走廊有人」
「没有别人啊。」
「有第一间。」
讲到第一间的时候,她又莫名压低了声音,明明那个房客此时就不在这里。
「他不在啊,要证明给妳看吗?」
既然她有这样的疑虑,我干脆把她从洗衣机上面抓下来,再推到第一间的房门上,门也跟着发出「碰」的一声。
「不要、不要、不要、哼嗯——」
阴茎从后塞入的方式有点粗鲁,我感觉皱眉的她可能有一点疼痛,但性爱本来就不是所有的部分都可以掌控,尤其当你憋了很久的时候。
「妳不是想被干?」
「没有、哼嗯、慢一点。」
「明明就想被干,想被干很久了对不对。」
「没有、没有、慢、好大」
「不舒服吗?那不要做好了。」我故意把阴茎往后退,只留下龟头还在里面。
「不行、不行、我要、我哼嗯——」
「还说不喜欢被干,还撞人家的门。」
「哼嗯、是你、你撞的、哈啊」
「他在里面听妳淫叫喔。」
「没、没有哈啊、哼啊啊啊啊不要」
门框开始频繁发出碰撞声,响彻整个走廊,跟那天和妤卉不一样的是,今天是故意的。
「怎么这么骚,整栋楼都知道妳在被干了。」可能太融入了,我一边皱眉,一边打她的屁股当作惩罚。
「哼啊啊没有、没有听到、没有」
「还没有、叫那么大声,妳男友知道妳在被干吗?」
「没有哼嗯嗯嗯、没有」
「妳的小穴就在被我插啊,要不要跟他说?」
「不要、哈啊啊啊不要、不要说」
不知道是加快抽插的节奏、还是搧巴掌的关係,她的淫叫不但越来越大声,小穴也跟着越来越紧,这增加了我抽插的难度,还害我的下体感觉特别敏感。
「妳想被射小穴对不对?」
「哈啊啊啊不行、不可以射里面」
「但小穴想被内射。」
「没有哼啊啊啊啊、射屁股、射屁股。」
「还是射嘴巴?」
「好、嘴巴、射嘴巴、我要吃、哼啊啊啊啊」
就在我正在进行拔出阴茎前的衝刺时,走廊外头突然传来踏步声——有人正在爬楼梯的那种声音。
「过来。」踏步声窜升得很快,我赶忙退出,连肉棒都来不及收起来,便急着要把她牵回房间;没想到她似乎会错了意,还蹲下来,想把嘴巴凑近。
「他回来了。」我把她拉起身的时候,走廊另一边的铁门已经开始发出钥匙转动的声音,而她也在这时意识到,赶紧跟我一起狂奔进走廊底的我的房间。
有惊无险地,就在我关门的那一剎那,从即将阖上的门缝中,我也看到了闪进走廊的那个房客,他手上还有一袋看起来像是晚餐的东西。
「对不起,我刚刚以为」她对着我说,话说到一半却打住。
「就这么想吃精液?」我笑出声,但注意力都放在门外面,刚才第二波的门锁声代表着那个男生进去房间了,看来他应该没有发现异状。
「……」她没有回应,我低头看向她,这才发现她眼中的饥渴。
「可以啊,但是要先让我舒服。」
我转开门,把门开到最宽,让她扶在门框上,然后把阴茎再一次插入。
「可以叫出来没关係。」「反正他刚刚都听到了。」
「不要、我不要叫我不会、叫」
她的话音还没完,走廊就已经开始传出肉体拍打的声响;接下来的两分钟,整条走廊都是那规律又偶尔带点放纵的拍打声,但除此之外是一片安静——有点过头的安静。
「哈啊、给我——」
她眼睛闭着,舌头伸地长长的,跪在地板上,像个任由处置的俘虏,我也将再也憋不住的精液打出。
「好爽」
其实射精的前一刻,我已经瞄到了从走廊中间探出的那颗头,但我故意当做没有发现,还趁她脸上布满精液,不敢睁开眼睛的时候,在那个房客的注视
', ' ')('下大力地揉了几下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
那天睡觉之前我回想着,其实我怀疑那个男生根本就不知道被我射在脸上的女生是谁,毕竟她的正脸并没有被看见,再加上那阵子妤卉跟我进行的小冒险,所以那个男生如果认为她是妤卉,我是一点都不意外。
一想到这点,想到那个房客意淫着我的女友,说不定还想着妤卉打过手枪,我又突然兴奋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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