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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心的舌尖软得致命,顺着鼠蹊处得弧线啄吻。她一壁吻着他完美无瑕的腰腹,一边抬起眼睛看他。
麒麟心下了然。
这不是她的服软,这是她的挑衅。
热流涌集在身下,随着她唇齿挪移而浑身发烫。病心雪白的手攀上布料之下缓缓抬首的凶物,眼睫微垂,隔着轻薄的布料徐徐圈划。
麒麟微吸一口气,蹙眉凝神。
她不肯绕,檀口微张,便隔着布料含上浑圆饱胀的阳物,灵巧的舌尖不由分说地便往铃口钻洞。顾盼神飞的双眸如含着秋水盈盈,微挑远山般的黛眉,上挑着望向他。
麒麟甚至有点不敢看。
湿濡的触感骚动得不温不火,根本无从隐藏自身的爱意。
他轻挑剑眉,一把捉住她手想要将人压在身下。
谁知病心似早料到一半,顺势勾住他的肩膀,双腿不由分说纠缠上来。
瞬息之间,二人身位一换。
她按住他的胸膛,狠狠将他压在床榻之上,双腿堪堪跨坐在他腰间。
“别闹。”麒麟低声,怕她伤未好全。
病心恍若未闻,指尖划在他胸口,很是挑衅:“我要骑你了,酆天子。”
麒麟目光深沉,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还是那么放肆任性。”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肢,不盈一握。青丝满覆肩背,搔得人痒。
娇滴滴的腿心压上男人发硬的身下,她似乎是故意作怪一般扭动着腰臀细微摩挲。肌理触及的熟悉与呼吸交错,渐渐流窜起默契的弧度。
他抬臂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麒麟曾是她殿前的第一个神官,早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她就拥有他了。他们一起经历过许多,大妖乱世、文明星火、王朝更替、山崩海填。这样一串串的古往今来不断上演,衬托得欲海崩塌甚至连自己的堕天,都显得稀疏平常起来。
过往如同无足轻重的鸿毛,让病心陡然生出一股亘古绵长的依赖。好像他们就能一直这样,直到时间的尽头。
这样的想法让她难免动情,想要把他化在身体里一般吻下去。
唇息相接,温软的胸口压上结实的胸膛,臂怀稳稳纳住了她。
“麒麟……”她低低喊他的名字,嘴角勾得狡黠。
细嫩的腿心吻上昂藏的阳首,潮湿与温柔瞬间紧紧包裹。
她几乎可以听见他一声微不可察的低喘。
这令她很受用。
寸寸占有,紧致的媚肉次第而开,贴着青筋隐浮的弯刀般的阳物徐徐纳入,满足的饱胀感让她蹙眉:“嗯……”
他微微撑身,吻上她轻吟时抬起下颌露出的雪白脖颈。似乎那种缓慢的翕合是最难耐的折磨。
厮磨之间,他一手扶住病心不断撩动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按。
“啊,烫……”紧致的穴缝瞬间被顶开,塞得满满。贯入花唇的利器分毫未停,直直叩在花芯上头。酸软酥麻的侵略让她浑身微微颤栗,嗔道:“……酆天子顶得蛮横……唔……”
话音未落,他微凉的指腹探入她口齿之间,将那些娇怨之话悉数堵了回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银白的贝齿,软舌嫣红如信,勾扯出些极其煽情的银丝。
她自然是魔高一丈的。微偏下颌,扭动着腰肢,舌尖舔舐着麒麟指尖,眯着眼睛看他:“嗯……唔……你瞧,你是这般进去的……”身下摇摆的频率与丹口一般厮磨,就好像上下两张嘴都在承受他的欲望一般。
心火烧得眼角微红,鼻腔中溢出粘腻的娇嗔。倘若真有渡厄的明妃,救苦的佛子,势必也当是这样极尽欢愉的情色。
身下二人交合之处渐起淫靡的水声,病心娇嫩的花蒂随着身体徐徐摆动不断叩吻着麒麟精健的下腹,一触即离的酥软让人绷紧了身子。她很受用,花核被倾轧得酥软,便越是难以自持地绞吸着他的阳身:“轻些,好涨呀……”
麒麟呼吸渐重,徐徐发力,将那缠死人生魂的蜜穴不断顶弄搅插,淫液顺着阳身流在他小腹之上,粘腻而湿润。
病心本就坐得稍深,被顶至花芯便觉吃力。麒麟甫一发狠便有些吃不住,淅淅沥沥泄出一小股爱液,舒服得闭起眼睛。
这一眯眸,刚刚错过了麒麟微勾的嘴角。
他是再熟悉她的身体不过。轻咬的嘴唇与粉红如初霞的脸颊,都昭示着渐入佳境。他忽然起身,欺身而上,阳身仿佛比刚才还要硬热几分,直直贯在蜜穴之中,将整个小小的人儿都纳在身下。
“啊啊!!”病心正在敏感之处,教他险些插入正在吐水儿的胞宫,失声唤道:“慢……慢些,插得太深了……”
他却并不放过,引着她的双手勾在她自己的膝弯处:“上神姬抱稳些。”
那姿势极其淫乱,玉白的双腿大大地打开,腿心的娇穴嫣红湿润,还被挤出好些情液。她越被他千尊万贵地唤着,越是想把身心都交付。
麒麟手扶身下弯刀般完美的阳身,缓缓抽出。饱胀的
', ' ')('阳首与还未喂饱的蜜穴中勾出些许水线,他却并不急着填满它。浑圆发热的阳首压在柔软的穴缝上,轻轻拍打着翘挺的花核,勾引着她求欢:“看,上神姬流了好些水,衣裙都湿了。”
他说此话时的语气完美无瑕,甚至嘶哑得听不出呼吸渐重。
“混人……”她还要亲昵地骂,却被他抬着脑后来看。
“神姬的花穴很色情。”他声音低沉,引着她去看二人交合之处。
可怜的花穴翕合不止,里头既空虚又难耐。
他只是撩拨地厮磨与略施惩戒,以那被淫液完全打湿的阳首,略带侵略意味地拍打着穴唇与淫核。快感如同浪潮般自小腹涌向心口,脑海中似乎有轻微的嗡鸣。
她一时也说不上这等沉溺的快慰,到底是身体上受这温柔的凌辱所带来的动情,还是他这样从未变过的冷峻与理智让她动心。
“嗯……”病心五内柔软得一塌糊涂,“知错了。给了罢……”
他并不顺意,忽然抬手拂袖,轻轻朝着那泛滥春液的淫穴拍了一掌。
“唔!”病心忽然吃痛,却要命的快慰,“嘶……”
湿漉漉的小穴瞬间红得宛如熟透。
“知错了?”他似笑非笑。
“酆天子……阴司北帝大明王……麒麟……”病心低低央求,“给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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