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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热的男物轻轻叩问着花穴,她双腿交迭着缠住他的精腰,似犹不足的蛊惑:“嗯……”
他极擅行情爱之事,温柔却不容置喙,好整以暇地以阳首巡过那微启的花唇,慢条斯理地点燃她的喜欢:“入进来了。”
便堪堪挤入一寸,都觉饱涨。病心浅浅地叹息,被这暌违的温热入侵,难耐的酸胀与情意自小腹一直窜上心口,低低央她:“小师叔好大,可慢些……嗯……”
他无有不从,以极度厮磨的速度徐徐进入她层迭的花褶内,不断以欲念攻城略地。虽是那么缓慢,却偏偏顶开了每一寸湿润的穴腔,撞过每个角落里煽情的肉芽。直至那溢着前精的阳端稳稳地送在了不断出水的花芯上头。
“啊!!”病心被他插得太满,轻轻曲起脚趾,浑身香汗微显,在天光下头如同镀了一层金蜜,“嗯……好酸呐……”
他的眼底将她的情态尽数收纳,掌心捉住她的脚踝,轻轻抬起,向着裙踞两侧不由分说地按下。那是一个极下流的姿态,偏偏二人衣衫整齐,尽数掩盖。被插满的花穴教他打开,吞吐着男根的秘处不仅要承受着抽插的快慰,花核与唇瓣儿还要被衣衫不断搔弄厮磨。她不断呵着暧昧的气息,让他贯在深处的欲望捣成零零碎碎的媚吟:“唔……啊……”
剑走偏锋,抵上宫口的娇嫩,让那一浪浪的淫液不断衝刷着阳首。他蹙眉低声,附耳问她:“这里,喜欢吗?”
“嘤……”她被操得不住泄出黏腻的花液,腿心湿润得好似泛滥的水瀑,随着浅浅抽插之间不断溅出淫靡的汁液,“嘶……喜欢呢。”那滋味实在太过受用,隻得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更加凶猛的欢好。
天枢的腰精健而解释,那等绵软的纠缠是人无法抵挡的蚀骨快慰。他忽拂袖一抬,将病心的双腿再往下压上两寸。
花芯大开。
骤雨雷霆般的抽送,便这么猛烈地落下。
“啊啊啊……小师叔……”她迷蒙的神光中落着他的身影,整个人犹如风中被吹乱的一页宣纸,任由他狂热的顶弄、研磨与抽插,“嗯啊啊……”便是将他的肩头都咬到青乌,还是难抵身下交合处湿濡不断作响的酸软。
天枢的男物早已被她的情液淋了个通透,不断进出吞吐之中,洇得发亮。她动情的样子实在太美,让他鬼使神差地引着她的手去攀弄腿心那颗娇嫩的花核:“弄它。”
柔软的指腹方一触到那色欲的红果,整个花穴便不住夹紧硬热的男根使尽绞弄,想要把他的阳元都逼出来般的窒息。
天枢倒抽一口凉气,微微蹙眉,停了动作。任由凶刃还深深贯在她的体内,顶得她浑身潮红而诱人。他的指尖掠过她的发端,在那方才太过强烈的快意里沉浮少顷,稳住心神,轻笑道:“吸得太凶了……”
她的指尖满是隐秘的淫液,隻往他唇边送去:“被小师叔操的。”
他微微偏首,一口衔住她的手指。盈香浮动的甜,令他甘之如饴。
病心捧住他的脸颊:“小师叔,和你做真好……”
他微微扬眉,神色一片温存,双手将她的腰身紧紧往身下一按,顶到好深的地方:“交给你了。”
“啊!”病心轻吟一声。那一顶几乎让她险些泄了,穴儿里的水让他挤出来不少。
他并不再抽弄,隻那么深情却理所应当的,伸手探向她的敏感。
那枚几乎涨红了的的花蕊被他不住倾轧捻弄,于他粗粝的茧下反覆拧碾。几乎是滔天的酥软快慰瞬间将她整个吞没,好似浑身的每一处肌理都流窜着难以抵挡的情欲与战栗,整个人止不住地痉挛。
“啊啊、嗯、小师叔……要泄呢……啊啊受不住呀……”
他根本不理会她濒临高潮的央求。剑修灵巧的手不断欺负摆弄她不堪被这等大肆玩弄的红蕊,甚至轻掐慢捻,反覆掸击。
穴儿发了情般难以自持地绞吸着他的阳物,要将他夹射一般地不住翕合吞吐。那样紧致的吮附甚至让抽插都变得艰难,湿润的穴腔煽情地挤弄着层层迭迭早被插得嫣红发软的肉褶,将他整个尽数包裹。
“啊啊啊……别、别揉了,不行了呜呜……”
天枢眯眸,将怀中溃不成军的美人抱入怀中,伏低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随即开始大开大合地猛力贯送。
早已软透了的花穴被这雨打莲荷般的一阵抽插,几乎是应着她的呜咽开始泄身。
一股股又烫又热的,高潮的淫液自花芯里不住的往外潮涌,悉数打在他深处内里的阳端上头。他并不因此停滞,而是粗沉喘息着,不住再送。
那汹涌的情液初是几小股水儿,渐被他操得淅淅沥沥不不断地泄,顺着肉腔里满溢而出,又自股缝打湿了衣裳。
他却还是不饶。
任由她被操得泄身不止,却还是不断操她吐水儿的花芯。那花芯被操得此起彼伏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至少十息后,才被顶在胞宫里射了许多许多。
病心早被他做得化了,就似乌莲池里的一汪水,软柔
', ' ')('地被他拢在怀中。
虽是泄过了,小穴却还在不住的轻微抽搐,将灌得慢慢的白浊顺着他还未退出的男物挤出来:“唔……好满,撑坏了……”
他吻她,语气带着淡笑:“乖,再来?”
她怕了,不住摆手:“呜呜,歇会儿……歇会儿……”
他正起身来,眼底映入她绯红的脸颊:“五息够吗。”
“小师叔何时如此贪妄了呜呜……”
他却是笑的:“我记得,酆天子麒麟曾替你受了一剑。你再见他时,好似……”
……病心深吸一口气,心里咯噔一下。是有此事,那回被做昏过去了,还是天枢御剑一路地追。
天枢继道,两分戏谑,两分认真:“我替你受了十八剑。”
病心知不好了:“嘤嘤嘤……”
想要装死,却跑不掉。如此又被抵在乌莲池畔陆崖洗剑塑像下,做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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