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底深处被操得发麻,因为这样进的深,原本就大的肉棒变得更粗壮,龟头的帽沿摩擦剐蹭着嫩肉,越来越痒,水像花园假山流水一样,淅沥不停。
谢菱君的发髻散乱了,发簪早不知丢到哪里,如瀑的黑丝散满床,丁季行挑起一缕,一圈圈缠绕在肉柱上,随后窄腰来回挺动,发尾的尖尖不时戳进马眼,惹得他一阵吟叫。
“嘶…啊~嗯…君君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连头发丝都这么骚…嗯…射你头发上好不好?给你做个发膜?”
丁季行是国立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连他的老师都惋惜,这么出众的人才不去深造简直可惜,所以这段时间,他没少以了解国外为由,跑来闹谢菱君。
他瞥了眼不远处梳妆台上,码了一排的稀奇护肤品,都出自他手。
丁季行:“宝贝这小脸,都用不着搽脸油,抹点精液最养皮肤了。”
听见这话,谢菱君红透了脸,嗔骂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胡、说得什么、啊~胡话…啊嗯!慢点啊…”
丁叔懿握着小腰,忽然往自己胯根狠撞,冷哼着:“君君还有心思聊上了?怎么,惦记上四弟的鸡巴了?专心一点!”
“叁哥心眼儿真小,君君心里装的人多,连她想着谁叁哥都在意啊?”
丁叔懿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老四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醋劲儿不比自己小。
男人直立起身,将她抬得更高,从上往下的往里操,谢菱君握着鸡巴的两只手,猛然抓紧,两个男人都嘶了一声。
丁叔懿见状满意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叔懿、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要、又要到了啊!”
鸡巴似乎要插进子宫里,小腹上隐约鼓起一个原包,她也顾不得声音有多高,放肆尖叫着,反正有他们几个收尾!
不过几十下,谢菱君难以控制地颤着小屁股,再次迎来高潮。
穴道的极速收缩,丁叔懿被绞得闷哼了下,不由地放缓速度,屏住呼吸许久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小骚货,咬这么紧,差点给我嘬出来。”
“没事,老叁忍不住可以射。”丁伯嘉这会儿哪还有点大哥样儿。
谢菱君像条搁浅的鱼,在岸上争分夺秒的呼吸,鸡巴抽出的一瞬间,又是一道浓液从子宫流出。
她累得筋疲力尽,困得有些睁不开眼,迷糊间有种恐惧油然而生,身体怎么要不够…
她累了,骚穴还阵阵发痒,小穴口微微张合,难以察觉得哼吟从心口顶上来。
“嗯哼~嗯…哈…嗯…”
丁季行眼底眸色浓郁,手指揉弄着调皮的阴肉:“宝贝要不够了?没事,我这就操我们君君,他们不给你精液,哥哥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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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在我家里发现一只隐翅虫,第一次见这玩意,它落在了我的腿上,吓得我把它扫到地上,它居然用拖鞋猛拍两下还在动!我一直以为北方没这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