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被凶狠发力地一顶,谢菱君嵌在他与床架之间,无处可逃,血管暴起的手背覆盖上一只大两号的手,它们十指相扣,丁伯嘉将她完全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男人肌肉遒劲的后背,犹如可以为她遮挡所有风雨的大伞,只不过,谢菱君尚不需要,一切还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巨大的肉棒占据了叁分之一的腰身,在狭窄娇嫩的穴道里狂风暴雨般鞭挞,高声的淫叫从咬出血痕的唇肉间爆发。
“啊嗯!啊…嗯哼…啊啊啊!停、停下来…哈啊…疼、疼的呀…”
谢菱君的身体似被肉棒生生劈开,子宫在极力包容异物的入侵,但尺寸极度不和,就像他和她。
两个人的结合势必要经历一次锥心刺骨的风暴,强行配对在一起的生殖器官,分明对彼此都有致命吸引力,但除了都是年轻有力的,却难以严丝合缝的嵌入。
因为他们不配套,身份、位置…世俗伦理的不容,还需要经历打磨。
丁伯嘉也难受,在她的身体里找不到他的存在感,所以他干得更加用力,肉棒在子宫外面无休止的索取、渴求。
“嗯哼!唔!君君,放松,让我操进去,操进去就爽了!”
“啊啊啊!”谢菱君摇头,“不行…”大力的抽插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拍打阴肉溅起的水星,滋到两人大腿上都是,谢菱君不安的心情,让她越叫声音越高,一时间忘了遮掩,男人也忘了阻止。
真是苦了灯儿,原本只需待在自己屋子里,等主屋的动静停下来后,她去烧个水,就算是完成使命了。
可今儿小丫鬟真是如坐针毡,主屋的声音越闹越大,大得她听得一清二楚,灯儿在屋里再坐不住,站在院子当间,扣着手指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大门口,生怕有人冲进来。
“啊嗯!伯嘉、求求你、快、快射…啊…”谢菱君此刻只想快点结束,高不高潮无所谓,自己被干成什么样也无所谓,只要结束就好。
丁伯嘉在她的抗拒中,敏锐察觉到子宫有向他敞开大门的意态,肉棒被媚肉紧实吸裹住,后腰蹿上一阵痒麻,他短暂停了停,做最后的喘息。
也就在这时,房门微弱的敲响,随即小丫头胆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五、五太太…声音、太大了…怕会被别人听到…”灯儿说的磕巴隐晦,但她相信里面的人懂。
谢菱君要昏过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灯儿的提醒若隐若现,听不真切,倒是丁伯嘉倒低声笑了一下,转头对着门口回:“知道了,你去看着吧。”
灯儿一听是大少爷的声音,顿时脑海中浮现出某些画面,脸一热,左脚踩右脚踉跄着逃开,心口砰砰直跳。
“听见了吗,君君叫得太大声了,真想把人招来?”他抚摸着女人潮红滚烫的小脸。
谢菱君娇喘着,睁开惺忪迷离的眼,喉咙干涩开口小声哀求:“伯嘉,别折磨我了好不好,快结束吧,下次、下次再做行不行?”带着哭腔,她率先放软了态度,适时示弱,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不能不干啊。
身下女人一副任人索取的姿态,极大程度取悦了丁伯嘉,这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没有人不喜欢屈服,尤其还是他这种身居高位、见惯阿谀奉承的人。
女人的破碎感激起了他少有的怜悯心和保护欲,当下心软成一滩泥,亲了亲干燥的唇肉,轻声安慰:“好,但你答应我了,下次让我操进子宫。”
谢菱君点头,先答应下来,给自己留条活路才是主要。
就这么,她被放平在床上,男人宽大的躯体俯身抱紧她,四臂在各自身体上交缠,两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像极了爱意横生的伴侣,呻吟、呼吸都在彼此的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