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舔了舔狗嘴,假装没听到,转而低头扒拉起地上的游戏手柄。
任遥无奈,看向任如茵的目光带着微微歉意:对不起啊,小狗不懂事!
任如茵脑子里一阵轰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膝盖顿时传来丝丝缕缕的暖意,像是堵了很久的血管,终于通了。
她有些狐疑地站了起来,竟然不怎么痛了!
没没事儿。她有些不自然地对任遥说道,然后便低头,认真地走了几步,发现膝盖已经恢复了正常,她心中又惊又喜,脸上也不觉露出几分。
见她如此,施然然面色古怪:中邪了你?
以她的脾气,竟然不上去揍那只狗,真是奇了怪了!
任如茵懒得理她,还沉浸在喜悦中,直到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关素心的声音随之传来:阿遥,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任如茵那阵痛呼实在太大声了,将练舞室的关素心都惊动了,她赶紧跑了过来。
听见大人的声音,任遥心中叹了口气,难得聚了这么多人,游戏还没玩一半呢,她踹了一脚任远,都怪这丫的,用什么法子不好,偏用这种磨人的!
任远趴在地上,假装在认真欣赏毯子上的花纹,被踹了也不哼唧。
无奈之下,任遥只能认命地打开门:没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任远不小心踢了那谁一脚,她就不小心叫出了声,对吧?
任如茵不情不愿地上前,勉强附和道:是的。
见她们里头的人都全须全尾的,关素心顿时松了口气,经过那天赛马的事后,她也大概猜到了这俩人和阿遥不对付,虽然不明白她们为何突然找上门,但看样子,不是来找茬的。
难得见有人能和女儿玩到一处,因此,关素心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倒是给任遥一大惊喜。
继续继续,刚刚玩到哪儿了?任遥喜笑颜开,重新拿起了手柄,你们可要加把劲儿,竟然一分钱都没赢回去,看来人老了手速就是不行啊!
这番嘲讽属实是幼稚园级别的了,施然然面露不屑,她们正值青春年华,会在意这种攻击?
然而,不等她开口,任如茵率先坐了下来,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架势:接下来,我可要认真了,待会儿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施然然神色诧异,这么回事,她真想陪这小鬼头玩一天?这么低级的激将法也上当?今天的死对头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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