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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管事人!
“不好”江鬼眉头紧皱,内心不由惊道。
管事人不像是这南溪和邢嗣那么好对付,江鬼清楚,如果两人斗在一起并不是简单能分出胜负的。
他已经违背了管事人制定的规则,此番前来定会对他严惩不贷。
说到底,江鬼心里也没太大的把握能拿下管事人,即便侥幸战胜,恐怕到时候也没多余的气力跑路用了。即便能逃离红色地带,外面又有多少人再等待着他,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脑中思索一番,怎么都没有万全之策,于是乎他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便是了。况且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冲!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便是跟管事人回去,不过他可不愿意,倒不是说他在意外面的荣华富贵,而是外面形形色色多姿多彩,比这个鸟不拉屎的红色地带有趣多了,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这不是管事人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时也没见管事人这么关注我们啊!”江鬼这话说的悠闲又有些调侃的意味,隐隐再说管事人对他不信任。
“我来做什么你心里清楚!”管事人依旧是那般不温不火的态度,如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人好生不爽!
“识趣的乖乖跟我回去,念在你是初犯,我给你个机会,罚你做半年家丁的事情,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管事人负手而立,就那么静静的盯着江鬼。
“如果我说不呢?”江鬼冷冷的道。同时,他四处张望,脑海中寻找思索每一个可以逃离的机会。
“如若不然,废其武功,震断筋脉,让你永远无法习武!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望你能好自为之!”管事人的语气略显阴沉,他是真的动了杀心。其他的事情还有的商量,违背他制定的规则就如同再挑战他的权威,这是不能容忍的。
“乖乖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打到我服!”江鬼面露凝重之色,如临大敌一般,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哈哈哈哈哈!”
“真是好笑,几月前救你的那天,我说了这句话,今天我便再说一遍!与我为敌,你可想清楚后果了?”管事人不怒自威,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只叫人胸口一闷,透不过气。
“多说无益,出手吧!今天我是一定要离开的,神也留不住我,我说的!”江鬼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满脸的坚定之色。
自上次败后,他每日都苦苦修炼,境界上的提升速度更是一日千里如旋风。
为了今日的逃离做准备,他可算煞费苦心,隐忍,修炼,藏拙,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还是棋差一招,走到这一步。
不过他反而更兴奋,自他提升以后,早就欲与那管事人过上几招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
“好!”
管事人不再废话,身形一动,鬼魅的出现在江鬼面前,握拳挥出,直击江鬼的胸口。管事人这是欲要一击制敌,丝毫不给江鬼希望。
江鬼一惊,连忙出手反击,但为时已晚。待他反应过来再出手时便已经来不及了,现在能做的只有将受到的伤害减小到最低。
迅速调动体内真气,江鬼连忙施展出龟甲功,只见一道淡蓝色的真气飞速形成,覆盖在胸前。
龟甲功顾名思义,就是像乌龟甲壳一样,是主防御的武功,类似于金钟罩铁布衫,但又有所不同。
金钟罩铁布衫讲究的是硬气功,练的是身。而龟甲功不一样,不仅练身体,还要内练,练气,气与体的相互结合,真正达到坚不可摧。
龟甲功一旦练到极致,全身上下坚如磐石,刀剑不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关节都可以作为武器可攻可守,让人防不胜防!
这门功夫是几年前他跟随一位渔夫学来的,初见时,江鬼只看到渔夫模仿乌龟的样子十分滑稽有趣,接触下来让他大为震惊。
这其中蕴含的奥妙和真理无穷无尽,犹如太极四两拨千斤,不仅能化掉对方的气力,还能将对方的力道反震回去,将其重创!
如今江鬼练习这门功夫已有十余年,虽未大成,但也可以说小有所成,寻常人不仅破不开他的防御,还会被其震伤,这点让他屡试不爽。
出乎意料的是,管事人不仅没有像预料的那样震飞出去,反而江鬼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后飞出去,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才堪堪停下。
这一拳朴实无华,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这一拳便是管事人所有武学的精华所在,这就是一力降十会,纵然你有千军万马,我皆可一拳破之。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浮云。
一旁的南溪和邢嗣震惊不已,这一拳的门道怕是够他们二人学上一辈子的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一拳,冥冥中好像领悟到了什么
千锤百炼数载,不如观战与名师,只是一拳便让二人有所顿悟。只是他们现在的根基差得远,还不能借此机会参悟,达到更高的境界。
', ' ')('如此机缘,实属可惜
“噗!”一口鲜血涌,江鬼只感觉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移位了一样。来不及治疗,只能强行将伤势压制下去,待后续在做处理。
从地上起身,江鬼擦拭掉嘴角血迹,十分警惕的注意着管事人的一举一动。
如若不是他反应快,刚才那一拳怕是要他的命了。他没成想管事人上来就是狠招,想要一举要他的命。
现在的伤势,欲要安稳的逃出红色地带,那是不可能的。他知道,如若再挨一拳,必死无疑!
江鬼不敢怠慢,从胸前掏出一粒蓝色小药丸,迅速的丢进嘴里!
下一刻,一股灼热的感觉,在江鬼体内猛的出现,仿佛有一把无形的火焰,在体内腾腾燃烧起来了。
在这股灼热感出现的同时,一股雄厚磅礴的能量,从小腹中炸开,恍若狂风席卷,仅仅数息的功夫,便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管事人眉头微皱,终不再是那般淡然,首次露出了凝重之色
短短的时间,江鬼的气息暴涨,伤势也在迅速的恢复,与之前相比,气息强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压迫感十足!
“这是魔门的‘一柱擎天’,你居然暗中还与魔道有所勾结,看来今天我是留你不得!”管事人杀意已决,江鬼不仅挑战他的权威,还勾结魔道意图不轨,此子不可留!
一柱擎天是魔门专有的药物,这药丸需要八十一种药材,每天要以真气灌溉炼制九九八十一天,方可成。
药力的功效是以自身精血为代价,换来一炷香值内功力暴涨五倍的功效。
如若不能再时间内解决战斗,那么药效一过,全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按魔王的话来讲,这么长的时间还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死了算了!
虽说如此,这药丸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只有魔王的亲信或者奖励有功之臣才会奖励一颗,这是让他们来应对不时之需,以此多增一条生路。
至于江鬼这一枚,是他杀人越货,抢来的!
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的真气,江鬼信心爆棚,面对眼前的管事人,他感觉能翻手镇压,弹指间便让其飞灰湮灭。
话虽如此,他并没有被自身虚假的气息冲昏头脑,脑海中想着如何速战速决,,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来的自信!”对于江鬼的挑衅,管事人应承下来。
他心里很清楚江鬼的算计,但是他又何尝不是呢?如果一个江鬼就够他喝上一壶的,其他有心之人会怎么想,是不是维持好的秩序面临着崩溃的危险?
所以他也是借江鬼的手来震慑红色地带的人,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说罢,二人不再言语,体内真气流转,遍布全身,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死来!”
江鬼调用真气,汇聚在拳头之上,方才管事人打了他一拳,他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欲要将此拳超级加倍还回去!
管事人不敢怠慢,同样汇聚真气双指齐出,直戳江鬼面门。
双方气势如虹,面对彼此凌厉的招式都不以动容。一旦动了躲闪的念头,气势便破了,也就是败了。
眨眼的功夫,两人一指一拳对拼,双方完全是凭自身实力迎接对方一招。管事人的双指点在江鬼的面门,而江鬼一拳打在管事的胸口。
时间如同被定格了一般,两人都一动不动,一时之间竟不知究竟是谁更技高一筹
“是我输了”
片刻过后,江鬼平淡的说出这句话,不甘的倒了下去,生机全无。
“找个地方埋了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了。”简单的交代两句,管事人不顾邢嗣和南溪崇拜的眼神,先行离开了。
从结果来看,管事人是赢了,可他赢得并不轻松。表面上他若无其事,其实不然,那一拳虽达不到致命的程度,但也震伤了他的经脉。
如若不是用真气强硬护住心脉,即便是他也要落得个重伤的下场。所以他现在匆匆离开是找地方吐血去了,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强行压制住而已
江鬼的死因是被真气入体,直接被暴力的摧毁了体内的生机。这种死亡方式除非大罗神仙来了起死回生,否则无药可救。
江鬼的事情传出后,一时之间红色地带风头大盛,无论是武林中还是朝堂之上,都已知晓红色地带的管事人武功出神入化,轻松压制江鬼那样的高手。
以至于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人士说到红色地带都会敬畏三分,而那些欲要逃离的人全部都乖乖的收了心思,别无他念
这件事后,管事人自觉自身实力还有待提高,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实力,他行走江湖数年。
武林中没人知晓他姓甚名谁,关于他的传说,只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残血走天下,满血弹琵琶”
“自郑无邪了解到红色地带的历史后,他内心便已经计划好一切,至于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想必应该不会太差就是了。
参加试练的总人数一共九十人,这里面有羊村的人也
', ' ')('有村子里面出来的人。
按照村长的意思,这次只是初步试练,人数多少没关系,只是为了做好初步筛选。说不定试练过后人数还会低于计划的人数,哪怕不低于计划人数也没关系,因为还有的提升,最终突破那一步。但是先租并没有选择飞升,因为那样做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兰霞和姑苏九。
所以先祖将一身修为一分为三,送江湖三份机缘。这也是对他这些年来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做的一些补偿。
当然,先祖同样预料到了茅坞村的未来,所以略施手段将其中一份机缘留在了这里。甚至能接受这份传承的人也早已有人选了。”
一旁的郑无邪大感震撼,对先祖敬佩油然而生,强大又痴情,这换了谁又能不仰慕呢,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吧!
“先祖最后去哪里了?”郑无邪出口问道,他对这点很是好奇。既然能知晓茅坞村的结局,为什么不直接出手相助呢?
“将机缘留下来后,先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具体这点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猜测很大概率已经转世投胎了吧。”
张三望了一眼郑无邪,又道:“我知道你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你是不是想知道,既然先祖清楚这些,为什么不直接出手改变这一点?”
郑无邪点点头,不可置否:“我想以先祖的能力改变这个现状应该很轻松!”。
“那样确实能改变,但这一切都是命数,即便这里相安无事,也会在其它地方显现出来的,况且先祖早已料到茅坞村不会就此衰败!”
“你说的那合适的人选又是什么意思?”郑无邪再次问道。
“合适的人是指气运之子,是有大造化的人。其他人进去无非就是再浪费时间罢了,不过他们不去试一试也不会死心。”
张三瞥了一眼远处的几人,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文武,不知再想些什么。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进入山洞的这些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坦白说,我对这份传承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之所以走到现在只是因为求知欲,想要知道这份传承到底是什么。
还有我性格本身就淡薄,可能就因为如此,我才能与洞中的传承产生了精神上的链接,这才知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此外,还有一些是从书上看到的,再将洞中所知晓的结合起来,这一切也就能顺理成章推测出来了。”
“张三你出来,你是不是对传承做了什么手脚!快老实招来,否则可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三人谈话的同时,其余几人已经全部进入过山洞,只是都没有得到传承来兴师问罪,带头的正是之前的蓝衣少年。
“你们没有得到传承那只能说明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为什么一定就是别人的原因呢?况且村长也说过,传承有它选择的方式,你又有什么理由舔着个大逼脸来找我的麻烦?
真是有够可笑,我想传承再怎么差也不会选择你们这种心胸狭隘之人吧!”
张三的反驳犀利又刁钻,直接戳到了这些人的痛处。
其实他们心里很清楚,没有得到传承并不是张三做了什么,就是传承没有选择他们。只不过现在他们内心恼怒,需要一个发泄口,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张三了。
“呸,如果你没做什么手脚为什么之前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是你进去后没有得到机缘,然后想让你的好兄弟继承这份机缘?”蓝衣少年故意将自私自利的帽子往张三的头上扣。
“你再怎么说跟我也没关系,我进入山洞多久你们心里都很清楚,能有什么时间做手脚?你们还不如就此回去,这样我还看得起你们,现在这般实在是丢村长的脸。”
从这些人找上门来的那一刻起,张三便已经猜到缘由,所以不愿意跟他们纠缠,那样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狂没完没了。
蓝衣少年面目狰狞,如同看待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着张三,阴沉道:“所以,你是不愿意承认做过手脚了?”
面对蓝衣少年咄咄逼人的口气,张三丝毫不退让,嘲讽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我还说我和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有关系,你信不信?”
“既然如此,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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