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琪,这皇子你就是这么当的,去哪鬼混了。”
冷墨琪本来有八分醉,这下由他这么一吼就直直变成了两分醉。
直愣愣的跪在地上突然什么也不出了,倒是旁边站着的德顺搓了搓手,跪下解释道。
“回皇上,是我们的人在望花楼里找到了二皇子......”
“望花楼......望花楼~”
“这是你一个皇子该去的地方吗?还喝的酩酊大醉。”
啪
冷寒玄突然从桌子上抄起那本兵书就砸向冷墨琪脑袋,冷冷的看着他。
他今日本是想再给这二皇子一个机会,可如今,却是有些犹豫了。
但看着跪在地上慌乱不已,捂着脑袋,眼睛到处乱窜的冷墨琪,终是叹了口气,怎样都是自己的儿子,他并不想赶尽杀绝。
只道一句,“知罪了吗?”
酒已三分醒,冷墨琪当然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以他如今的心性......掩下心底眼底的恨意,终是双手撑地磕了一个头。
惊慌失措的答道,“儿臣知罪,父皇要打便打,要罚便罚吧,只求父皇原谅!”
“哼!”
“要打便打,要罚便罚,你得倒轻巧。”
看着地上低头跪着,头伏的极低的冷墨琪,冷寒玄眼眸微动,眼里晦暗不明。
从主位上起身,他负手而立,一步步走向冷墨琪身边,长叹一口气,终是道。
“这样吧!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是你自己要清楚,身为皇家子嗣,有些事,自己能做的,该做的便做,不能做的,就趁早给朕断了这个念头,不能结交的人,不能结交的关系也趁早给朕断了,朕不喜欢心有异样的儿子,也不喜欢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儿子......”
抬起头来,冷墨琪眼里带着些许惊讶和警惕,一闪而过的警惕,还有一些惧怕,一些不明,一些莫名。
“父皇,您......”
心里唏嘘,他和李株的私下来往,父皇难不成这是都知道了,那现在他如此做,难道是为了
冷眼看着他,冷寒玄突发其手的摸了摸他的头,苦笑一声。
“身在皇家,很多事都身不由已,朕知道明白,你也应该清楚,你是朕的儿子,是赤月国尊贵的皇子,而李株,他只是臣,是下臣,在朕眼里,他不过是一样物件,一件东西,必要之时,朕就会连根拔起,丝毫不会给他任何喘息之地,你与他,身份终究是不同的。”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咋一听到这话,冷墨琪突然又抬起头又用异样的眼神看向他,“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他的人生,真的是处在绝境之中吗,恐怕不然,就算是绝境,可父皇这样的态度,那他
而且,刚刚父皇还摸他的头了,从长到这么大,他竟然从未有过这样的心理历程,可母妃,终究是他杀的,上次,终究是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