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元以为他又要什么,跪的更加笔直了一些,谁料冷寒玄却一把把他扶了起来。
将丫头推到他身边,并隔着一定的距离,忧心道。
“朕现在为你俩赐婚,不过你记住,赐婚只是赐婚,不是成婚,至于婚期,就像朕之前的那样,定于翎儿十六那年。”
着着他语气更加慢了起来,抬手宠溺的摸了摸丫头的脑袋,双眼里的温柔宠溺、疼爱怜惜之意都要溺出。
话锋一转,对着韩泽元得即严肃又认真,甚至还有点爱女即将离去的落寞与不舍。
语气里还带着些淡淡的警告。
“朕将宝贝女儿~掌上明珠赐婚与你,完完全全是因为翎儿的心里有你,丫头喜欢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一片期望......”
罢又瞧了丫头一眼,他抬手揉揉额头,看起来很累,似乎又有些头疼,眉宇之间还有种从来没有过的落魄与落寞。
韩泽元一一表衷心,对于这些话,冷寒玄只是点点头,最后道出一句。
“行了,你们跪安吧!朕突然想起御书房还有些折子,这晚宴,什么时候散都可以,皇后和太子在这就校
此次征战,韩泽元功不可没,魏王也功劳甚高,明日早朝,朕论功行赏。
至于俘虏,太子怎么处理都可,至于......二皇子,也不用向朕来禀报。”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甚至还有些隐忍的难受。
看着冷寒玄带着德顺离去的背影,姑娘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那背影看起来很孤独很孤独
那份孤独,那个背影看起来既伟大又很渺,现在......和他那一身明黄色龙袍、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龙袍看起来却更加相配了。
自古以来,帝王~虽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可到底,到头来,仅仅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而已
她没来之前,她只知道父皇很冷心冷血。
可自从她来了之后,父皇对她千依百顺,她知道,她的出现,让父皇过足帘一个有血有肉的父亲的感觉
在她面前,他永远都不是龙袍加身的皇上,仅仅只是她爹而已。
想到这,姑娘有些心酸,有些难受,甚至还有些担心。
“元元,你们先吃着喝着,晚宴散了便回家吧,我出去看看,明日在找你。”
韩泽元知道她在担心啥,并未阻拦,目光中带着微笑,带着爱恋目送她跑了出去。
御书房。
冷寒玄果真来了这里,姑娘气喘吁吁的跑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埋头苦干的父皇。
他一手执笔在奏折上不知写着什么,全神贯注,写的非常认真,以至于姑娘来他都不知道。
德顺也是,还是如平常般在旁边看着为他研磨。
“上茶!”
德顺依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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