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笑了笑,没有答,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说:“以后上班,不戴N罩、不穿内裤,你每天就穿短裙,我掀开裙子就能舔比了,好不好?”
董青青竟提出这样“过分”的请求,比把d插比里不拔出来更过分!
董青青“过分”的要求羞得戴安娜在她怀里一阵扭,撒娇道:“不好吧~~那样不卫生耶~~”
“有什么?你以前不经常这样?”董青青一语道破“天机”,揶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时是故意的。”
“咦~~哪有~~”
戴安娜办公,经常不戴N罩,穿小一号衬衣,还故意少扣一粒扣子,露出又深又长的乳沟勾引董青青。
更过分的是,每日清晨的碰头会,她连丁字裤都脱了,湿答答地搭在椅背上,让董青青瞧见。
那东西有时候是玫红色,有时候是亮黄色,要不就是荧光绿,总之怎样骚气、醒目怎样来。
那些搭在椅背上,被淫水浸透了的丁字裤的共同点,除了湿答答以外,就是全都俗不可耐。
尔后戴安娜在两人碰头会上会“不注意”坐姿,岔开双腿,让董青青一眼就看到她裙子里的毛绒绒与黑黢黢。
“还没做爱呢我就把你那私处看了个遍,现在又拒绝我?”董青青言语挑衅,“那么肥的比肉、那么多的阴毛,一看就知道是个天天想做爱的骚货,就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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