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她的手伸进了她病号K里,隔着丝质内裤在她双腿间最敏感的地带上下摩挲。
“好久没摸了……”
“啊~~”她不禁难抑悸动,叹息、喘息,让自己口中的芬芳尽数吐露到她嘴里,接着双腿摩擦着主动褪去了长裤。
“腿打开点……”
“青青姐~~心心来感觉了~~”
“才来感觉?都湿透了……”
“咦~~”
她主动张开腿让她的长指可以顺畅地在肉缝中穿行、撩拨,哪怕隔着内裤快感也没减半分,反而湿答答的刺激着两人。
“对不起。”她却说:“那晚让你窒息,差点丢了性命。”
她的指压是富有节奏和变化的,中指在花瓣的中心轻轻按、点,好似C琴,把那鼓起的小豆豆一会儿推开来、放回去,反复释放快感,刺激娇俏女孩身体的每个部位跟着颤栗。
“快死了~~”安心娇软的身体在董青青怀里不受控地颤抖着、哆嗦着,让她感叹,“快乐死了~~死了~~”
就这般被她用手,仅仅用手、用指C控着下体已经快乐得即将死去。X窒息的危险更是令人着迷。
“被青青姐弄死才是最完美的X体验。”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我这辈子快乐的日子很少,大部分都是青青姐带来的~~犹如此刻~~”
此刻董青青的手已经不再拘泥在丝质面料之外,而是粗鲁地伸进安心内裤里,让肉与肉相互连接在了一起。手掌软肉还有私处粉肉,中间有汁水润滑着摩挲……欲仙欲死了……
“什么你这辈子?”董青青轻声一笑,声音悦耳,“你才多大?以后的路还很长,要学会自己快乐起来。没有谁会一定陪着谁到最后,明白吗?”
“不明白。”安心娇嗔道:“我不明白那么多大道理,记住一点就不错了。”
“哪一点?”
“每天都被青青姐蹂躏一番就行。比如指J,譬如强奸。如果我去了,青青姐可以,抑或是J尸……”
“越说越过分!胡说八道!”董青青一个生气,用嘴堵住她的嘴,用舌勾住她的舌,手指猛然插入蜜穴,快速抽搐,上下左右绕缺埔搅,仿佛要把那个小洞抠大、抠松。
“才多大的人啊……”董青青在接吻也忍不住数落,“成天把死挂在嘴边真是可恶!”
着实可恶,可恶得她一口含住她的舌头一顿吸、一顿吞,手指的动作跟着迅疾起来,电闪雷鸣般在私处抠弄。
“穴里这么多水,比肉还夹我手指,骚成这样死什么死?!”
在董青青看来,X活力等于生命力。像安心这般身娇肉贵的小身板,又瘦又小,下体曾是白虎,胸部曾只有C杯,算不得最好的体质,比不上戴安娜那样的肉弹。
但近两年,她好生养着她,远离H国那样的恶劣环境,用精液不断滋养,她身子肉眼可见的圆润起来,面色不再蜡h,而是红润。
“现在毛都长出来了,二次发育了。”今天她手淫她,发现平日稀稀拉拉的阴毛已经日渐丰盈,“就这样你还敢死?!”
“唔~~”安心想狡辩,奈何嘴和私处都被董青青牢牢控制住,她只能发出几声“呜呜”。
或许,于此刻的她而言,唯一能做的就是伸手进董青青的睡衣里握住那根大肉棒子抚弄。
“好大的dd~~青青姐操死我吧!”
“又说死……”
“操死不算~~心心要操得咪咪一弹一弹那种~~要要~~好想要~~心心现在的咪咪很大了~~青青姐快玩~~”
“不急,再让我抠一会儿比,好久没帮你抠骚比了……好舒服……”
曾几何时,她们的性生活不知不觉变得直入主题,上来就高,有时候连润滑都没有。
尤其当安心不着寸缕在江城一品当“家政妇”,光着身子跪行擦地,只穿一条围裙炒菜,总勾引得董青青一顿后入,操她屁眼操得都开花了。
像今天这样慢条斯理地前戏,足够勾引、足够撩拨,两人虽然恨不得赶紧性器相连大g一炮,但依旧耐着性子给彼此一点时间。
于是画风再一次突变。若有第三者在场,看到此情此景只能被羞得不敢正眼瞧。
只见病床上方依旧挂着吊瓶,里面的药水只剩下一半,一刻不停地往下滴着,上面倒映着两具半裸女T,两人双唇g缠在一起,而手,分别掌控着彼此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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