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
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维缇靠在柱子上,梵尔马里还有拍卖会?
如果只有今晚开设的话,她可不能错过,她踩在这片土地上,能明显地感觉魔纹就在周围,但没有确切的方向。
既然她无法作为赌手进入,那就只能作为赌手的女伴。
‘星期九’中间竖立起一个舞台,台上是热舞的女郎们在跳脱衣舞,最后一件紧身衣后,她们身上飘起灰色的羽毛。
是会使用魔法的女人。
台下几个赌手向她们招手,她们欣然下台,在起哄声中依偎在他们怀里,找到了今晚能带她们入会的金主。
维缇找到舞台的负责人,是一个美貌的中年女人,问她能否借用几件衣服。她是一个老练的赌手,混迹在一群男人里也是谈笑风生,不输气场。
“请随意。”她带着维缇到换装间,笑起来时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和善里又透着一股风韵。
维缇拿起一件火红色的提诺斯式长裙和刺绣假面。
“确定要这一身吗?”她打量维缇娇小的身躯,她怕她撑不起这身颜色,如果是要缎带泡泡裙的话倒是合适。
“您是说这里的东西都可以吗?”
“当然了。”
维缇走进她,从她耳朵上摘下耳铃,用细线绑在她手腕上,只要一晃动手臂就会叮咚作响,清脆而灵巧。
女孩的动作让她心一动,她讶异地看着维缇。
“祝我好运,女士。”少女向她摆手,一转眼就站在台上了,带着无畏的气势。
女人哑然失笑,这个女孩不是俗物。
极具多伦里本土风味的《不死的火焰鸟》,本身就是一首闻名遐迩的民乐,寓意坚强不饶的精神和灵魂,加上维缇的即兴舞蹈更是增添了难言的风情和妖媚。
纤曼的舞姿,热辣而从容的美。
“太美了!就像穿着火焰在舞蹈!”
“别想了,伙计,肯定是冲着今晚的名额去的!”
一舞毕,下面的赌手们响起一片掌声,几个有望能得到拍卖会名额的赌手们热切地望着她,等着维缇主动下来,依靠在他们身上。
维缇没有动,她在等。
一个戴着鸟喙面具的男人上台了,他手里捧着一束玫瑰,周围响起一阵口哨声和嘘声。
她有足够的本钱得到最好的搭档,这个戴面具的男人看起来是生面孔,有能进入拍卖会的资格吗?
就是他了,维缇准备接过玫瑰,但男子往后缩了一点,维缇抬头望他。
她认出了这双眼睛。
他在她耳边轻言,戏谑又色情:“美丽的小姐,比起这束花,我更像看你下面的花。”
她不是穿着火焰,她就是火焰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