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堆衣服里摸索了片刻,随后沉默地伸出了手,示意迪达拉。
迪达拉抬眼看去。她白皙的掌心里赫然是一块岩隐村的护额。金属泛着冷硬的光泽,图案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触目惊心。
“你……”迪达拉怔住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真瑚打断了。她伸出食指,竖在他薄薄的嘴唇前。
曾经那个为了村子可以献出一切的真瑚,为什么会叛逃?迪达拉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随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状有些不对劲。
这里,是晓组织的浴室。
他和一位故人在一个她最不该出现的地方以一种最不像她的方式重逢了,而且还是这种,不着寸缕的场面。
迪达拉突然发现,曾经朝夕相处的青梅,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她像从前一样把深褐色的长发盘成发髻,洁白的脖颈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焦糖色的眼睛里水波流转,骨肉匀停的身体,已有了含苞待放的韵味。迪达拉目光无意间瞥到少女的胸前,那体积可人的雪白双乳随着主人的呼吸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胸前的两点嫣红在寒冷中挺立。虽然身为忍者,她的皮肤却像是没有被风沙侵袭过一样白嫩,纤腰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掰断。迪达拉只觉得血脉喷张,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身的某处。
真瑚快要崩溃了。迪达拉的视线仿佛有实体,在她的身上挪动着,像在爱抚。想到自己正与曾经无数次意淫过的男人裸裎相对,一股热流从她的下身涌出,濡湿了青涩狭窄的穴道。
身子一暖。迪达拉把她拉进了水中。
“别感冒了,嗯。”迪达拉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直觉告诉他该说些什么,想想还是关心了一下她。
他手臂的肌肉因发力而紧绷出好看的曲线。她被夜风吹得微凉的身体,此刻终于接触到了热源,只觉得覆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比池水还要炙热滚烫,某种不像手掌肌肉的、滑腻腻的东西轻轻扫了一下她敏感的腰部,她不禁抖了一下,终于还是跌坐进了迪达拉怀里。
迪达拉并不是故意用手上的嘴舔她的腰的,但也不是不想,其实这种感觉还不错。
迪达拉记得自己还在岩隐的时候。如果没有任务要出,赶上难得的休假,那些男忍者总爱去花街取乐,怀中抱着女人喝得烂醉。他那时年岁尚幼,哪会理解此间乐趣。加入晓之后,飞段和角都总取笑他是处男,再加上年纪渐长,青春躁动期的他再迟钝也有了基本的生理常识。他一直不把女人放在心上,唯一值得他在乎的东西是艺术,可是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男人会被女人所吸引了。
有一团火,在他身体里蔓延,所及之处,痒而渴。
叁年后的重逢,两人都有很多话想对彼此说,但此刻什么都不必说。不需要矫揉造作的情话,只需要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沟通方式,遵循本能中粗鲁野蛮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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