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得都坐不端正了,说道:你真好玩。
季容敛:
谁好玩了?!
两人在马车里待了多久,女子就将季容敛调戏了多久。
这会,女子掀开马车内的车帘,伸出脑袋在外面张望了一会,确定已经离开得足够远,自己应当是安全无虞的,才打算要离开。
不过这一路她倒是待得挺开心,状元爷给了她不少乐趣,按理说,她也应该给人留点东西,投桃报李才对。
于是,在女子离开之前,她从怀里掏出来一锭银子。
这银子还是她偷来的!
给你。女子说道,也不管季容敛同不同意,直接将这一锭银子塞进了季容敛怀里,继续说道:怎么说我也摸了你一路,这锭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季容敛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什么叫摸了他一路?只是捏脸!捏脸而已!
还补偿,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拿走
季容敛当即就不干了,拿着这锭银子,打算还给女子,他才不要,结果才刚开口,女子就转过身,直接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然后一溜烟,人影就不见了。
负责驾马车的车夫,这才注意到马车里竟然多了一个人,还来不及反应,人又消失了。
大人,这、这、这马夫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时候跑进去的人,他居然都没注意到,大人该不会要生气,责罚他吧?
季容敛无奈,眼看着人跑得不见踪影,面对磕磕巴巴的马夫,他也不想迁怒于旁人,只好冷声道:无妨,你继续。
然后,季容敛便坐回了马车内。
手里这一锭银子,又该如何处理呢?
季容敛右手摊开向上,掌心内正是那一锭银子,他盯着瞧了半天,不禁又想起了女子塞给他时,说的那句话。
补偿?
这是把他当成了青楼里卖身的楚馆吗!?
不对,那女子知道自己是状元爷,不可能搞错,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她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一想到这女子的行径,季容敛觉得她能做出这种事来,一点都不稀奇。
而这一锭银子,不就像是嫖客给的赏银吗?
可恶!
被女子碰过的脸颊还在发烫,看着银子,季容敛气得头都疼了,他伸手,想要将银子直接丢出去,然后就在手伸到马车内的窗户旁时,又莫名其妙的把手收了回来。
随处乱丢东西,要是砸到了路人,那就不好了。
可这银子又烫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