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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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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不还希望嘉鱼能找其他男生建立正常的异性关系,放过他和他爸爸吗?当时想的时候,觉得这个方法是目前情况下最好的解决方案了,简直皆大欢喜,可亲眼目睹她和其他男生接触后,他忽然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肠道更是拧在一块,拧成了一团纷乱的麻花。

谢星熠气了一路,最后他说服自己,他只是在替谢斯礼觉得不值。她前一秒还和谢斯礼缠绵悱恻,后一秒就来招惹他,又是强奸他又是强吻他,再后一秒,竟然又和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蠢货共撑一把伞,手臂还贴在一起,简直太淫乱了!虽然他迫切希望她能离开谢斯礼,希望她能还给他一个健康和睦的家庭,可也看不得她这样玩弄他爸爸的感情。

是的,他只是担心爸爸会伤心而已。

谢星熠几乎快要成功说服自己了,如果他没有在入睡前偶然路过嘉鱼的房间,看到她的房门大敞,而她本人则曲起膝盖蜷在椅子上,正乐不可支地和一个男生通语音,他一定能更快说服自己。

她和那个男生的通话已经进入了尾声,他听到她笑着对对方说:“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

随后通话挂断,卧室恢复寂静。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平和,没必要因为心疼爸爸而气成这样。可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满腔怒火。像被鬼夺舍了,他走进她的房间,站到她背后,一把抽走了她的手机。

手机屏幕还没来得及切出去,他清楚地看到了通话男生的姓名。

邓纪川。

邓秀理的哥哥。

谢星熠简直要被气笑了,他还以为和她通语音的会是下午放学那个男的,没想到又是一个新男人。她到底要招惹几个男的才算完?她为什么就是不能安分守己一点?

任嘉鱼,你真是好样的——

他咬牙切齿,火冒叁丈,然而还没等他发作,她已经先一步夺回了自己的手机,表情看起来比他还要生气,嗓门也提了起来:“你干什么?!”

“他是你什么人?”

“关你屁事啊,你有病吧!”

这一嗓子直接把谢星熠吼懵了,怒气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发不出去也消不下来。因为,说得好,她和谁打电话,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会这样反常?

也许是他迷茫的表情看起来太可怜了,她熄灭手机屏幕后,看了他几眼,表情忽然从恼怒转化为意味深长,又过了一会,意味深长化为一种了如指掌的揶揄,她眯起狭长的眼睛,细细打量他一会,接着竟然当着他的面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有时候谢星熠不得不佩服她情绪切换的能力。瞧,他余怒未消,她却已经能够拍着膝盖哈哈大笑。这个女的到底有没有良心?她笑得他皮肤发烫,爽朗的笑声像煲汤的火,将他的羞耻一丝丝煨出来,煨成云雾缭绕的水蒸气浮于脸颊。就在他面红耳赤,如芒在背,打算直接甩袖离开的时候,她终于止住了笑声,手臂伸长搭在膝盖上,脸颊埋于肘间,只露出一双明亮剔透的眼睛看着他。

他听到她懒洋洋的猫儿似的腔调,说:“怎么啦,我这几天都没去招惹你,你觉得寂寞了?”

“……”

他被她的眼神烫得甩开视线,使劲盯着她房间的地板,梗着脖子闷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哦……?原来不是吗?”

她笑嘻嘻的,忽然将右脚一抬,脚尖勾住他的左脚脚跟,从下至上,慢慢慢慢蹭了上来,速度堪比钝刀子磨肉。她轻柔的触碰让他头皮发麻,想要逃,双脚却在地面生了根。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脚蹭到他大腿根,在他的裤裆上挑了挑,然后收回去,踩在椅子上,身上的睡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滑上来,露出雪白丰腴的腿心,和腿心间湿漉漉且不断开合的两瓣粉唇。

她轻声说:“可是我觉得寂寞了……阿熠,你过来给我舔一舔吧?”

他不知道是该为她没穿内裤感到震惊,还是为她大胆的举动和言语感到震惊。卧室的门还大敞着,她居然就敢岔开大腿对他说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疯子。

谢星熠握紧拳,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阴茎像被她操纵的提线木偶,早在她的脚贴上来那一刻就硬得乱七八糟,可他的神智还很清醒,他的愤怒并没有消退多少,他接受不了总是这样叁番五次被嘉鱼玩弄。

“你真当我是你养的狗吗?”他说。

言罢转身就走。

是的,就是这样,他早就该这样了,他想。硬气地拒绝她,硬气地冷落她,硬气地维护自己的尊严。他早就不该给她什么好脸色,他之前就是太容易心软了。

手指握上冰冷的门把手,谢星熠正想恶狠狠把门甩上,就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嗓音,淡定,从容,连装都不愿意装,透着一股拿捏他的顽劣:“好啊,那我去找爸爸给我舔好了。”

“……”

他被她的话定在原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一根根收紧,指节泛青,指尖细细颤抖。过了许久,才回过头,红着眼眶死瞪着她,一字一顿朝牙齿外挤:“任嘉鱼,你还是人吗?”

她下巴搭在膝盖上,歪头看着他笑,满不在乎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她当然不是人,她完全是恶魔。谢星熠恨她恨得要死,可他更恨他自己。只要一想到谢斯礼和她交欢的画面,想到谢斯礼触摸她背上伤痕的手,他就觉得头脑发热,全身血液逆流。他到底在嫉妒谁?谢星熠已经分不清了。他有股想哭的冲动,颤抖着将门锁上,转身一步一步朝她走去。这一刻他深刻感觉到嘉鱼是如来的手,而他是那只上蹿下跳的猴子,使劲浑身解数,结果却只是个滑稽的笑话,他一辈子都翻不出她的五指山了。

奇怪的是,跪在她双腿间的时候,痛苦哀恸之外,他突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爽,好像压在他肩上的沉甸甸的负担转瞬烟消云散,好像这就是他这几天来所渴求的东西。

换个角度看,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翻呢?

既然死活都翻不出去,那就这样吧,那就不要翻了。

他掰开她的大腿,朝少女的私处靠近,眼泪汩汩泉涌,和爱液混在一起,他张开嘴唇,迷茫又饥渴地舔上水淋淋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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