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让沈旦贵帮忙看一会儿,他等会儿就回来。
这样啊。记分员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孝书仗着自己当年打过鬼子,在村里几乎是横着走,这仓库保管员的工作,其实做得一般般。
但是碍于资历老,这工作还是公社提的,因此没法撸,只能忍着。
记三哥带着程知青来领粮食的么?沈旦贵明知故问。
是的,给程知青提两个月的粮食出来。顿了顿,记分员又说道,这是大队长允的,不用给别人说。
沈旦贵心中诧异,其他知青们可都是一个月一领。没想到程瑶确实能领两个月。
这样一来,他准备的粮食,可就不够了。
不过沈旦贵这时候脑子转得特别快,当下找了一个大点的麻袋给先给称了一个月的量,然后把先前准备好的那一份倒了进去。
当程瑶接过麻袋的时候,有些兴味地挑了挑眉。
这些都是给我的?
沈旦贵有些紧张,是,是都是程知青的。
闻言,程瑶笑了。那可真是谢谢沈同志了。
沈旦贵被程瑶这一笑,笑得心神荡漾,同时又有些害怕。
程瑶盯着他的眼神,让他不敢看。
不过沈旦贵的色心占了上风,便把这点不自在抛到了脑后。
记分员在一边没瞧出什么不对劲,催促,领完了就走吧,我还有其他的事儿。
程瑶笑着跟记分员道谢,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旦贵一眼,离开了仓库。
回到家中,程瑶把一麻袋的口粮粗鲁地倒在了院子中。
然后开始一个一个扒拉。
嗯,这个有问题,放一边。
这个没问题,放另外一边。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就把红薯全都给分了两堆。
这些人可真够看得起我的呀。程瑶一边冷笑,一边拿着有问题的红薯细细一闻。
烈性的蒙汗药,在这穷乡僻壤倒是难得。看来,这沈旦贵家并不是普通的人家。
不然如何会藏有这种烈性的蒙汗药。
就这味道剂量,直接可以药倒一头野猪了好么。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她招谁惹谁了,这沈旦贵她根本不熟好么,唯一的接触,就是对方前几天想请她看电影。
那时候她也没答应,甚至被对方恶心坏了,直接把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想来,是哪天下手太轻了,不然如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作死呢。
上次程瑶还能轻拿轻放,但这次,程瑶心说怕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