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恍然大悟哦哦是你姑姑的原因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爸妈和哥哥不来,你姑姑也不来吗?
吴笙喃喃道:“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又对吴邪笑笑:“不过她知道我和你结婚,会很开心的。”
吴邪握着她的手温声道:“我也会让你一直开心的。”
开心的有点早了,话说得也有点早。从飞机上一下来吴邪和吴笙就被长沙的伙计接走了,住的地方是吴邪挑的,以前是个公馆,后来让吴三省买了下来,。
晚清院落式楼房,石库大门内有小天井,木构楼梯与地板,青砖黑瓦白粉外墙。
吴邪揽着她上楼的时候还有些得瑟道:“这是民国时期的一栋老建筑了,当年文夕大火仅剩不多的一栋,长沙公馆你知道吗?”
他一边低声跟她说,一边哄着她上二楼,态度亲昵暧昧,贴在她耳边,谈吐之间带出来的气息在长沙的阴天下打湿了她的身体,“以前的时候,长沙和长沙周边集镇官员的私宅被称为官附,俗称公馆,民国时期的豪华民宅也被称为公馆。”
他对于建筑上的东西信手拈来,兴致勃勃地跟吴笙介绍着:“早期公馆外墙多青砖清水墙,墙体由薄砖斗砌填土或者用大砖眠砌,后期就都用机制红砖代替青砖了。”
二楼是卧室,屋子里放着一张好大的拔步床,吴笙以前只在书上见过,乍一看见很是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吴邪就跟在她身后问她:“喜欢吗?”
吴笙看着这拔步床上雕刻的花纹,眼睛闪闪像碎星,“好漂亮的工艺。”
吴邪靠在墙边,笑道:“明代晚期的时候,在江南一带的富庶地区流行千工拔步床,这种床是家族富有,地位显赫的象征。”
“这样精致的花纹,在生产力不如当下的明代晚期,确实确实能够彰显财富和地位。”吴笙扭过头看着吴邪,眨了眨眼睛,“你搞过来的?”
“这房子是我三叔的,我这两年又整修了一下。”吴邪站起身,走到吴笙身前,拉住她的手,“你知道拔步床还代表着什么吗?”
“是什么?”
“一些大户人家,会将架子床和拔步床视作婚床,考究一些的叫千工床,顾名思义是一天一工,需要三年多才能制作好一张婚床。因为婚床不仅是主人休息的地方....”吴邪握住了吴笙的腰,她的腰肢还是犹如那年在东北他诧异的那样细,让他怀疑吴笙的肠胃是不是比别人的短,否则她的腰肢腹腔怎么能放下,结了婚和他同吃同住依旧如此,但好歹脸上终于饱满了许多,不再一眼望去感觉她要被风吹走的可怜模样。
“还是传宗接代..做那种事的神圣家具。”他轻含着她的耳垂喃喃道,“看见床两边雕的莲花莲蓬了吗?是祈求连生贵子的意思...中间雕的和合二仙,象征家庭美满...”
“.....夫妻,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