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表面上看去一片平静,可是他的内心之中却已经杀机再现。
强烈的恨意充斥在吴越的胸膛,吴越全身的血杀之气已经一压再压,可还是透过皮肤一点点透发出来,凡是稍稍沾染上杀气的仙草异花立时化成了齑粉。
吴越一步步向叶公山脚下行来,在他的眼前已经是一片血红之色,母亲的头颅高高地飞上天空,一腔热血冲天而起。
母亲只是一介凡人,手无缚鸡之力,可是他们都不肯放过。
一把仙剑在烈火的照耀之中刺人二目,在那白光闪动之间深深地穿透了父亲的身体。
父亲死战不退,而他看到自己时那种至今都说不清的眼神,口中发出的‘呵呵……’的声音如一把尖刀一般一刀刀地割着吴越的心,吴越有恨。
一百里的路程,吴越走得是那样的艰难,他就像在走完他这数百年走过的路一般。
往事一幕一幕在他的头脑中闪电,一次次身放绝境,一次次几死还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这名叫做罗公远的仙人和那名叫做叶法善的仙人所赐。
他们要死,只有他们的血,才能弥补自己百年难以愈合的伤痛,血,杀,吴越如今除了仇恨之外,眼中已经没有其它。
“年轻人,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马上退去吧,再向前一步,等待你的将是死亡。”
当吴越一脚抬起,刚刚就要踏入叶公山的山脚之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已经传音了过来。
吴越抬起的脚没有犹豫,依然坚定地落下,而就在吴越的脚刚刚落下的刹那间,一根枯草带着破空之声已经出现在了吴越的面前。
仅仅就是一根枯草,可是那飞驰而来的强悍威能却已经超越了神弓硬弩,没人会怀疑,这一根枯草有毁天灭地之能。
面对着面前的一切,吴越却似不觉一般迈步向前,而那根枯草威力虽强,可却像是施发者射错了方位一般,从吴越的身边呼啸着飞过,射向遥远的东方。
“咦?”
随着吴越清脆的脚步声一步步向山上走来,一声疑惑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年轻人,不得不说你是幸运的,看起来你也是一个福泽深厚之人。
本仙王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可是这次你却偏偏能躲过一劫,马上离开这里吧,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死亡一途。”
那个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吴越却如同不闻一次拾阶上山,开凿出来的光滑的石台阶在吴越的脚下发出有节奏的‘踏踏’之声。
声音虽然不够响亮,可却与周围的环境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恰似金戈铁马一般,又似正在演奏着一曲危机四伏的《十面埋伏》的铿锵乐章。
“哼!良言难劝该死鬼,老夫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说这么多话了。
老夫也不知道一生之中什么时候发过如此善心,小子,死吧!”淡淡的声音说罢,破空之声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