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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骑在他的大D上差点被G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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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刃拔出手指,草草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当润滑,低喘着在女人两腿之间扶找准了位置,随后挺腰一摆,扑哧一声狠狠插进去。

被充分扩张的花穴早就饥渴得不行,乍一吃到这么大的屌,简直是急不可待开始吮吸。薛刃低吼了一声,被苏小乔缠人的花穴一夹,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他一连捧着女人的屁股,打桩似的狠狠肏了两三百下,才有一种逐渐适应的感觉,把她销魂的骚穴干软干乖了,没叫他再出丑。

“妈的,怎么这么紧?”

薛刃骂了一声,早已没了自己在“奸尸”的想当然,此刻看着苏小乔小猫一样匍匐在自己身下乖乖被插,哼哼唧唧说不出话,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陷在女人的花穴里,硬得像块热铁。

啪啪啪啪!

淫靡的拍打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深紫色的鸡巴和他主人的性格一样强硬,每一次插入都是大刀阔斧的深顶。薛刃仗着自己体力好,插穴时干的又快又急,每一次尽根没入时都能看到女人平坦的小腹被大屌干出一片隆起,直插的昏睡中的苏小乔娇吟不断,似痛似爽的脸上完全被情欲填满,媚态横生。

“咿呀……唔……”

苏小乔昏睡之中微微蹙眉,只感觉下身又湿又热,被铁棍一下一下地顶。她饱胀的感觉一波比一波强烈,只好收缩花穴想把那根作怪的棍子挤出身体。

可她越挤,那棍子下一次就捅的更深。一开始,肉棒初来乍到,还留了三指粗的距离在外面,薛刃怕直接给她干坏了。可现在他被苏小乔又吸又挤,花穴吮的他头皮发麻,良好的克制力早就抛到脑后。他现在只想把这小淫猫干得腿都合不拢,只能乖乖趴在他身下承欢,再也作不了妖!

男人的野性完全激发出来了。

薛刃被她吸的狠了,腰眼过了电一样爽,眼睛通红一片带着凶气,他咬牙切齿地把女人掀翻个面,让她跪趴在沙发边上。

这个姿势,苏小乔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外,羞答答含着男人的鸡巴,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

“你想夹断老子吗?”薛刃干红了眼,跪在她两腿之间,边插边狠狠蹂躏她手感绝佳的屁股。

啪地一声,薛刃打了她屁股一下,“呀。”苏小乔呻吟着挺了挺身子,受刺激的花穴又缩了两分。男人喉间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叫你发浪。”

薛刃剑眉紧皱,寸头已经完全被汗水润湿,小腹上缠绕的纱布渗出一块红。

他不管不顾,仿佛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只是瞥了伤口一眼,又多了一个打她屁股的理由。

“小妖精,要老子的精还不够,血也想喂给你吃。”

啪啪!

苏小乔屁股上又添了两个巴掌印,她哼哼着呜咽两声,被爆插了半晌的身体突然战栗发抖。

“啊,啊……”

苏小乔迷茫地睁大了眼,瞳孔涣散,两行爽到极致的眼泪滑落她含春的脸颊。于此同时,她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甜腻的淫水,烫得薛刃的大屌狠狠在她穴里弹了一下,差点没忍住射她里头。

“啊……斯哈……”

苏小乔被人从昏睡中活活奸醒,她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只知道她的身体现在被肏的特别舒服。男人那驴一样的大屌沟壑分明,在她身体里也是雄风不减,让她又热又痒的花穴含起来吞吞吐吐,满意极了。

“醒了?”

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问,性感的男低音,听着不太耳熟。

但这不重要,苏小乔靠在男人怀里,醉眼惺忪挂在他身上撒娇。

“哥哥快干我,小乔还想要……”

她喊的直白露骨,表情却是少女含春的羞涩。像只黏着主人撒娇讨食的猫,极大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啧。”

薛刃轻嗤一声,大手捏着她的脸蛋,把女人好看的脸捏成鼓着腮帮子的仓鼠,可爱又好笑。

他猛力挺胯顶弄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苏小乔的娇吟。

“哥哥好……好棒!呜呜……大大硬硬的……要,要把小乔插漏气了。”

薛刃被她整乐了,肏她的动作顿了顿,他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叫床。

漏气?这是什么年轻人流行的肏穴新骚话吗?

埋在花穴里的鸡巴突然停了,苏小乔急了,“干嘛呀……”她不满,背对着薛刃,踮脚坐到男人身上上下起伏,把他当成了供自己取乐的按摩棒。

昏黄的灯光下,苏小乔蛇一样在男人的肉棒上舞动,每一次扭胯都将一根怒胀的肉棒深深吃进肚子里,顶着自己敏感的宫口一圈一圈,转个不停。

薛刃的肉棒尺寸骇人,顶端龟头上的小嘴也格外大些。被她这样夹在软肉上碾压亵玩,两人都是呼吸急促,情动不已。

太爽了!

苏小乔双腿发软,被他鸡巴上的小嘴啃得麻痒难耐,每一次把它尽根吃下,花穴里的痒就被大肉棒顶得舒缓几分。可随着软肉上被他狠狠一啄,更多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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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瘙痒从她骨头缝里涌了出来,她把自己玩儿的越来越浪,花穴水漫金山,胸前的丰满玉兔更是起伏弹跳,两颗朱红晃花人眼,骚得几乎把男人看呆了眼。

“啊……嗯,哥哥插的小乔好爽……小乔要化了……唔,在用力一点!”

苏小乔双腿发抖,骑在薛刃腿上差点把自己干尿了。

“操。这是你自找的!”

薛刃双目通红,性欲刚才被她逗笑缓了缓,这会又被她骚浪的模样又激发了凶性。一双大手无情箍住她的纤腰,结实的肱二头肌发力,直接“拿”起她,像拿着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一样,在他肉棒上疯狂上下颠簸起来。

巨大的冲击力从她屁股上传来,每一次插入,甬道里那根庞然巨物,就蛮横无比地顶入了她的花芯,撞开她窄小的宫口,几乎把她凿个对穿。与此同时,男人铁铸的双手在她腰间发力,带着她自身下落的体重,狠狠叫她一坐到底。

举起、按下、拔出、插入

红肿的花唇受不了这样刺激的折磨,惨兮兮含着薛刃深紫色的男根吐水求饶。

肉贴肉的亲密接触,苏小乔卷发翻飞,双眼迷醉。飞溅的淫水打湿了男人小腹的耻毛,男人雄健的体力和顶级size的鸡巴狠狠满足了她心底的肉欲,她飘然放松地将全部体重交给男人,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性爱里。

“哥哥干我……哥哥的大棒子在顶我……小乔要被干晕了,好深……哥哥好能干……”

苏小乔越叫越大声,娇媚悦耳的嗓音勾得薛刃耳朵眼发痒。他暗骂一声,拧眉站起身来,一边继续干她,一边让她呈90度站着,脸朝下半趴在沙发靠背上。

这个姿势,苏小乔在练功房练民族舞时候摆过不知多少次,熟练的很。她配合着男人呈八字叉开腿,还知道绷紧小腿,对他沉胯提臀,把她淫靡诱惑的花户正对着男人血脉喷张的肉棒。

“哥哥……”苏小乔媚眼如丝,扭头看了一眼他的小腹,垂涎道:“快点进来嘛!”

见她娴熟等着挨肏的动作,薛刃脸色有些难看,一股无名的邪火点燃了他的好胜心。

“你在叫谁哥哥?”

薛刃故意放慢了速度,站着的姿势让他受伤的腰部更容易发力,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插到特别深。

原本他是想就这样把苏小乔送上高潮的,这会却变了心思,用他尺寸傲人的鸡巴当起了刑具,慢吞吞碾压在她甬道里,就是不给个痛快。

“嗯啊……哥哥快干我。”

苏小乔这会哪听得见人说话,花穴刚解馋没多久又被吊了胃口,比刚刚自己玩嗨了时候还要空虚。

她不满地扭腰,花穴叼着男人的阳具吞咽,不让他抽走。薛刃被她夹的呼吸急促,却硬生生忍住了干脆肏死她算了的念头。

“说,睡过几根鸡巴了?”

薛刃附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这里都被谁插过?被他们干的爽不爽?”

沙哑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低语。苏小乔被情欲憋的眼泪汪汪,扁扁嘴。“就一个。”

薛刃嗤笑:“一个男人能把你喂饱?”

就她这么淫浪的身体,一般男人哪里顶得住。怕不是两三天就被她的小穴榨的骨髓都没了,谁沾谁知道。

见他不信,苏小乔哼了一声,小声道。“你要前天时候问我,还一个都没有呢。”

什么意思。

薛刃眉头一动,隐约感觉里面有些隐情。

一个人喝醉没有,他是认得清的,此时她明显还没清醒,似乎没理由骗他。

“昨天你……”

被问烦了,苏小乔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大肉棒从温暖的小穴里被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两条淫靡的银丝。

她转身一扑,勾着薛刃的脖子,嘴对嘴堵住他的,狠狠咬了他的薄唇一口。

做爱的时候不许讲废话!

苏小乔啃完他的嘴,又安抚性地舔了两下,小手向下摸到他滚烫的肉棒,吭哧吭哧就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唔……好胀。”

被填满的感觉是这么美妙,苏小乔舒服地喟叹,一条腿缠在男人的后腰上,就这么半吊在薛刃身上摇着屁股继续做爱。

薛刃:“……”

不知为何,他有种自己才是那个被干的家伙。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牙印,舌尖上是让他兴奋的血腥味。他不再追究刚刚话题的答案,把苏小乔摊在客厅茶几上,俯卧撑一样,双手撑在她头两边。

“给老子看清楚了,现在肏你的是谁!”

说完,薛刃挺胯提臀,暴风骤雨一样开始狂捣,坚硬如铁的肉棒刚刚搁置了半天,早就饥渴难耐。此时重回那窄小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亢奋得一连狂干了七八百下还不够,简直不知疲惫。

苏小乔要爽疯了,像一条缺氧的鱼一样在他身下摆动,随着男人疯狂的速度,乌黑的眼仁儿微微上翻,显然已经舒服到了极点。

“要去了……呃,小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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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坏了……呃嗯!”

苏小乔双腿猛地绷直,甬道里的欲望被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撞击填满,花芯颤抖着喷出一汩汩水流,身体终于如愿以偿,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她好像飘在云端,全身都没了力气,无尾熊一样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花唇翕合,一脸餍足。

薛刃紧跟着爆发出一声低吼,坚挺了四十分钟的大肉棒亢奋之极,浓精滋滋喷涌,全都浇灌到了女人窄小的花壶里。

灭顶的快感让薛刃爽得情动不已,他也不是没肏过女人,但是像他今天这么失态,疯狂纵欲的样子,是他自己也不曾见过的。

苏小乔的身体,就好像天生为了做爱而生。她腰肢的曲线,奶子挺翘的弹性,小穴魅肉的紧致,被干时候娇媚婉转的呻吟,无一不动人心魄,让人为之沉沦发疯。

薛刃呼吸急促,不经意瞥见一旁窗户玻璃的倒影,猛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被她勾引的大汗淋漓。额角狰狞的青筋和通红的眼睛,无一不在告诉他,自己非常沉醉在这场性爱里,他很爽,爽的恨不能死在她身体里!

薛刃沉默了片刻,闭上眼睛稍作冷静。

然而,怀中的女人已经从高潮的余韵里缓了过来,软嫩的小手一路从他的大腿抚摸上来,圆润的指甲刮了刮他的胸肌。

只是这么随便一撩拨,薛刃刚发泄过的肉棒蠢蠢欲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好哥哥,你愣着干嘛……”

苏小乔脸颊蹭了蹭他的,她的眼妆有些花了,漆黑的瞳孔却逐渐亮起。

“再做一次嘛,小乔好饿。”她咬着嘴唇撒娇。

醉醺醺的酒意,做了一次已经散了大半,此刻苏小乔恢复了些许清明,已经认出来了,眼前的男人是她费尽不少心思,才对上眼的薛刃。

不枉费她一个学民族舞的,为了今天,特地去紧急训练了一周钢管舞。

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在眼前大跳艳舞,如果有,那就加上一根钢管。

苏小乔酒醒了,糊涂还是要装一装的。她摇头晃脑地去亲薛刃,仗着自己身体年轻,把小女生那股清纯娇憨,又色又乖的感觉演的足足的。

“阿刃哥哥。”

苏小乔眼神迷离,下巴搭在他的锁骨上,一下一下舔他喉结。

“人家好喜欢你这里!”她花穴害羞地夹了两下,满意听到男人的呼吸略略变重。“还喜欢你这里,这里。”

苏小乔揉了一把他胸腹的肌肉,心里直呼过瘾。

男人蜜色的肌肉不算厚重,却都是真功夫练出来的,比那些健身房出来的增肌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充满了爆发力和持久力。

苏小乔捏了两把,还不解馋,暗搓搓又摸向男人的窄臀,被薛刃黑着脸按住了手。

“你干嘛呀~”

苏小乔得了便宜还卖乖,双眼湿漉漉,看着委屈极了。

薛刃不跟醉鬼多废话,只看她一脸春意,双腿夹着他的肉棒不住扭屁股浪劲,就知道她已经缓过来,等着挨肏了。

“小骚货。”

薛刃骂了一句,也没跟她客气。就这么搂着她边走边干,重振雄风的大肉棒深深埋在窄小的甬道里,活塞一样随着两人走动的节奏大力抽插。

白浊的精液被捣成了黏腻的沫沫,滴滴答答溅落在两人挺进的路上。

“唔……阿刃慢、慢点走。”

苏小乔倒退着走,看不清背后的路况。

她知道不会撞到墙壁和门框,但还是心跳忍不住加快,花穴一个劲收缩,更加依赖地挂在薛刃的鸡巴上。

薛刃脚步顿了顿,抓过女人的双手放在颈后。

两人的身高差距悬殊,薛刃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高,此刻不得不半弓着身子,让女人脚尖踮着,踩在他的脚背上。

“阿刃,阿刃……”

苏小乔娇滴滴地浪叫,被一步一顶伺候的舒舒服服,淫水一泻千里,深色的鸡巴被浸的油光水亮。

短短的二十米,两人走的举步艰难,一刻不舍得脱离对方的身体。

终于到了卧室门口,薛刃门都没开,喘息着把女人压在了门板上。

咚!

苏小乔摔的有些晕,只来得及撑住门框,薛刃强壮的身体就覆盖上她的,借着她身体下坠的力道,劲腰狂顶,过电一样闷头猛干了她几十下。

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颠簸,身体都快要被他顶飞,又被男人揉着奶子按回肉棒上,身体好像被铁棒贯穿,只能张着嘴呻吟。

“慢一点……阿刃哥哥慢点,小乔要被、要被你干裂了……唔,别一直顶那里……你好坏!”

什么是风水轮流转,薛刃嘴角翘了翘,射过一次的他现在格外坚挺,打定主意要让这个小骚货见识一下他的厉害,找回点场子。

苏小乔越是喊他慢点,鸡巴在窄穴里冲刺的越快。苏小乔越说着不要,体内的敏感点就越被反复研磨,碾得哆嗦不止。

才刚刚高潮过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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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乔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靠在门板上没了力气,无力地扶着男人的肩膀,任由他揉捏自己的奶子,捻着朱果揉捏碾压,身下的大鸡巴动作猛如山崩,奸得她欲仙欲死。

身体像是在欲望的深渊里坠落,再坠落。眼前突地涌起一片光,苏小乔咬着嘴唇,终于忍不住呜咽着高潮,喷了薛刃一身。

“哈啊……啊……”

苏小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上压着的男人好像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顶。

“这就不行了?”

薛刃的大手捞了一把淫水,“真骚,水都是甜的。”他把晶亮的水液涂到她胸口,慢悠悠道:“但是,还没被爷干尿出来,可不能休息。”

苏小乔还没从爽到窒息的快感缓过来,话才听到一半,花穴里含着的鸡巴突然又动了起来!

她猛地绷紧背脊,短促地“唔”了一声,极富技巧的大力顶弄,将她敏感的身体全部开发。苏小乔四肢百骸里流动着燥热的欲望,她像一艘小船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将她掀翻,身体压住的门板已经被体温暖的滚烫,无休止的抽送之下,快感似乎没有了边界和尽头。

巅峰之上,原来还有更高的巅峰。连番的刺激让敏感的窄穴战栗不止,痉挛着裹住作孽的肉棒,一边抽搐一边收缩喷水,快感近乎让人崩溃。

如此快速的被男人干喷了两次,饶是苏小乔也有些吃不消。她双腿完全使不上力,粉嫩的花户一片狼藉,靠着门板酸软着滑落,却被男人无情地捞起。

推门,薛刃托着浑身无力的女人,两步把她放到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盯着她一片迷醉的眼神,嘴角翘了翘。

“刚刚不是很骚么,这才几次,就满足了?”

没了粗壮肉棒的插堵,红肿的花穴缩成小孔,可怜巴巴向外吐着浓精。

“下面的小嘴不顶用,就得劳累上面的小嘴了,是吧?”

精神奕奕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毫不留情捅到了丰满的双乳之间。薛刃十根指头托起女人丰满的奶子两侧,乳肉在指缝间溢出,被堆到胸口,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昂扬的龙首还沾着她的水,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苏小乔呼吸急促的胸前进进出出,每一次顶弄,那根骇人的鸡巴就会破开乳肉,直接干到她下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圆形水印。

苏小乔原本不想用嘴,但看到男人腰间刚换的纱布,已经完全被汗水和血水浸湿之后,慧黠地眨了眨眼。

不就是想给她点颜色看嘛,来来,看谁今天先顶不住。

“小乔的小嘴想吃哥哥的肉棒,两边都想吃。”

撩人的话语不断从她樱唇里吐出,一句比一句露骨,“阿刃哥哥浑身是汗的样子,好an哦!小乔看的下面都要发大水了。”“想要哥哥射到我嘴里,求你啦~”

苏小乔满面潮红,鼻尖萦绕着极具侵略性的男子气息,三分娇羞被演出了十分色情。

她主动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接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抽送。湿濡的舌尖看似生涩,却每次舔弄都很巧合地顶在他鸡巴最难忍受的敏感处,如此一来二去,薛刃越干越有感觉,适才的闲适已经变成了动情,紧皱的眉眼欲念大起,挺腰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操。”

薛刃有些顶不住,这女人果然是个妖精,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这么好插,他今天要是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开垦,这肚子上的一刀怕是永远也别想好。

薛刃猛然从她湿濡销魂的口中拔出。

即便是隔着一对乳房,仅仅插入了一个龟头,他的动作也响起了一声色情的“啵”声。

见他黑着脸站直了身子,喘息不止。苏小乔不给他休整的机会,立刻贴着他的大腿攀了上来,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亵玩他那根越发狰狞的肉棒。

“别走……小乔好想要。”

苏小乔目光茫然无辜,一手却地抱住他的劲腰,小嘴快准狠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舔弄打圈,另一只手趁机按住了囊袋,抚摸揉搓,将刚刚男人的手段全给还了回去。

薛刃身子一躬,深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理智告诉他在做下去就出事了,情欲却抓住他的耳朵狂吼,今天你是个带把的男人,就忍不住拒绝,根本不可能!

无数句脏话憋在薛刃的喉咙里,他想推开她,目光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死死黏在苏小乔的脸上挪不开一点。

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半跪着的苏小乔微微闭眼,深情陶醉,小心翼翼捧着他粗壮的阳具,每一次舔弄它,纤长的睫毛都会颤动一下,透明的唾液从她无法合拢的唇边淌落,即羞涩又色情。狰狞的神色肉棒紧挨着她白璧无瑕的脸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这极具性张力的画面,哪怕是得道的圣僧见了都忍不住动容。

仿佛察觉到了男人火辣的目光,闭着眼的苏小乔悄悄看过来,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羞出脸上一片红霞。她恼怒,哼了一声之后,突然来了一个深喉。

尺寸骇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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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倏尔被她的樱桃小口完全吞没。

“唔!”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薛刃浑身肌肉紧绷,昂首的动作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黑沉沉的眸底掠起火苗,一把捧住苏小乔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在她嘴里冲刺。

儿臂粗的狰狞肉棒,比许从海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论是粗细还是形状都皆为万里挑一的驴屌,今天几度克制还是被苏小乔撩拨起了兽欲,薛刃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爆发了。

他无法克制,也没有理由再克制。苏小乔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在挑衅,失去束缚的男人完全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发誓今天不把苏小乔真干死在床上,不可能再让她走出这个门!

两人搂抱在一起,从地毯上干到了浴室里,光洁的木地板上满是泥泞,有苏小乔喷出来的,也有薛刃射的。最终都混在一起凝固成一片白浊的水渍,见证着今夜两人的彻底疯狂。

浴室的浴池正对着一面落地玻璃。

夜晚城市的街景倒影在上,车水马龙,窗外人声繁杂。

被男人捏着后颈压上玻璃时,苏小乔已经泄身过七八回了,腰肢软成了一滩水,趴着玻璃大脑一片混沌,接连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只知道随着腿间巨物的抽插,哼哼唧唧发出淫叫。

“玻璃……玻璃,会被看到的……”

被一连插了三四个小时,苏小乔声音沙哑,眼神迷乱,胸前的乳房在玻璃上印出两个深色的圆。

她浑身大汗淋漓,有自己流的,也有被花洒喷的。没洗干净的沐浴露堆在脸颊上,脸上花成小猫的妆已经被洗干净,恢复了姣好的素颜。

“小骚货,那你不是更兴奋了。”

薛刃挺胯的动作不停,女人嘴上哼叫着想走,逼里激动的都快把他夹断了,根本骗不了他。

长时间的性爱,薛刃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此时见她抗议,突然对着窄穴里那一抽动的软肉接连顶弄了数十次,趴在玻璃上的女人一僵,顿时停止了挣扎,翘着屁股贴他的大屌。

“啊……阿刃哥哥坏……干小乔时候,还要让别人来看……”

苏小乔猫咪一样呻吟,呼出一片水蒸气,眼神幽怨道:“那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当自己没在这。”

什么新世纪鸵鸟。

薛刃嘴角抽了抽,架不住她吵闹,宽厚的右手盖住她双眼,下身动作不停,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在玻璃上印出一个清晰的深色人形。

苏小乔的世界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窗外的繁华车往声和啪啪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更加清晰在耳边放大。嘈杂的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张眼睛望了过来,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仿佛都在死死盯着她,被人按在玻璃上疯狂媾和的样子。

听不清的喧嚣变成了哗然,模糊的议论也好像变了味。

看上面,那个女的好骚。

小逼粉粉的,都被人肏得合不拢了!

奶子上都是精液,这么被大鸡巴干一定很爽吧。

啧啧,没看到她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吗?

“唔……不要看我。”

苏小乔仰头呻吟,被颅内的幻想刺激到浑身颤抖。她颤抖地双手几乎扶不住玻璃,浑身的皮肤都兴奋成了浅粉色,窄穴内的媚肉哆嗦到要痉挛。

猝不及防的高潮,喷花了几乎半面落地镜。薛刃呼吸急促,两人的左手扣在一起十指交握,指尖攥得发白。

他舔了舔犬牙,在她颈后吮出一片暴力的红痕,细碎的牙印带着克制,几欲把苏小乔拆吃入腹。

夜还很长。

薛刃不知道今天他怎么了,就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拖着刀伤一连射了三回,插在骚穴里的鸡巴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两人棋逢对手,就像是荒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扑入了绿洲。抵死缠绵,卧室里每一处都被男女交合的体液喷洒,汗水、淫水、精液混合到一起,让这个低调奢华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石楠花的淫靡气味。

直到苏小乔浑身瘫软,彻底陷入昏睡前看到——

浑身汗水的男人眉头一跳,不动声色地伸手,薅了几张抽纸捂向了小腹。

一条血线顺着他的肚脐,没入下腹的体毛里。

哦豁,她把薛刃操开线了。

小样,还想跟她下马威,医院急诊呆着去吧。

苏小乔心满意足,彻底昏睡过去。

……

次日清醒时,卧室已经被人收拾好了。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连她身上盖的被子都换成了一套新的。

苏小乔懒洋洋起床,沐浴洗澡,整个五楼都看不到薛刃的影子。只有一位有点眼熟的黄毛,听到她起床的动静,飞快摇人张罗了一桌茶点,客客气气在餐厅等她过去。

“苏小姐昨天‘睡’的还舒服吗?”

黄毛的嘴角比ak都难压,悄悄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能把老大从床上直接干到医院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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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在应聘的一群美女里一眼相中的,真是牛逼炸了。

“勉勉强强吧。”

苏小乔吃着饭,装模做样叹了口气。“还好我一周就来三次,不然……啧。”

“咳咳!”

天知道黄毛憋笑憋的多辛苦,他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当场笑出声。

对不起大哥,他也不想笑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直到苏小乔吃的差不多了,才拿了分合同过来。

《大学高层次人才聘用合同》

苏小乔扫了两眼,大概是聘请她来当这的长期工,活儿少钱多工时短,走五险一金,还给盖实习章。

好家伙,现在的黑道连养情妇都这么正规了吗?

苏小乔拿起水笔:“这是阿刃亲自安排的?”

听到她直呼老大的名字,黄毛面色如常地点头,“是的,苏小姐。”

苏小乔笑了,黄毛也笑了,气氛一片和谐里,苏小乔啪地一声把水笔拍到了桌子上。

“那不成,我得先问问我男朋友的意思。”

黄毛目瞪口呆:“啊?”

你都把我们老大干开进医院了,居然外面还有个男朋友??

苏小乔腼腆一笑:“是啊,我们可恩爱了。我来这兼职,还是想赚钱给他过生日呢!”

黄毛瞳孔地震:“嗯???”

还是个小白脸!

短短的两句话,给黄毛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震撼。他这下笑容真的绷不住了。

“苏小姐真会开玩笑。”

苏小乔害羞:“哎呀,没跟你开玩笑呢。这周工资快点给我结一下哦,周末我还要用。”

“…………我马上叫财务给你结。”

想到进手术室之前,特地打电话嘱咐他照顾一下苏小乔的大哥,黄毛脸都绿了。

“那多谢啦。”

苏小乔吃饱了,拎着自己的小包,哼着歌扬长而去。

留下黄毛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知道如何跟一会回来的薛刃交代。

这鸭子都下锅煮熟吃干净了,合着还能是别人家养的啊?!

回去路上,手机消息。

xx银行到账提醒:您收到一笔新的劳务费,6888888元。

“还给凑了个整,刃刃敞亮啊。”

苏小乔吹了声口哨,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笔巨款。这些是她这周来兼职跳舞的工资,和她狂热粉丝们打赏的花钱。

虽然比她想象中多了不少,但是距离她心目中要赚的数字,还是差的很远。

想要完成原主的舞蹈梦想,还真不是一件只靠努力练习就能完成的事。她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这笔钱当然不能再让原主家里出,她需要自己想办法。

不过,苏小乔可不会像原主一样,为了存钱苛待自己。

拿到了工资,她立刻就去高级会所做了个全身精油spa,将自己过度操劳的身体狠狠放松了一把。美肌温泉把她疲惫的身体彻底治愈了,苏小乔哼着歌趴在池边刷手机,顺便准备一下周末要见绿帽男友的礼物。

本来打算某宝随便买个99包邮的小饰品糊弄过去,直到她翻着手机突然看到一条新闻。

【许氏集团进军体育业,a省最大体育馆将在a市周末盛大开业!】

苏小乔摸了摸下巴,点进新闻确定了时间地点后,果断改变了刚刚的计划。

……

许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项目总监一丝不苟汇报完毕体育馆的项目进程,直到大boss点头示意,他才松了口气,毕恭毕敬离开。

诺大的办公室里,此时就只剩下还在办公忙碌的许父,和端坐在待客区,却满脸心不在焉的许从海。

“小海,把周末的时间腾出来,体育馆这边忙完了,晚上和你王叔一起吃个饭。”

许父头也不抬地翻看着文件,过了一会没听到儿子的回话,抬头就看到他正茫然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双手发呆。

许父眉头一皱,刚想呵斥些什么,又想到不久前突然出国的墨灵儿,一时沉默。

许从海和墨灵儿不但感情是青梅竹马,双方家庭更是门当户对。这个月之前,就连许父也没想到两个孩子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只能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小海从小天资聪慧,什么事都不怎么费力都能办成。这次感情上当头一棒,是福是祸也说不准。

许父思量片刻,没有再加苛责,只是重重咳嗽了一声。

“父亲。”

许从海回过神,垂首道:“我都可以,看您时间安排。”

简单几句话后,办公室里再次陷入安静。纸张沙沙翻动,许父看完合同,突然开口道。

“墨家的事,事出突然,说不定还有别的原因牵涉在里面,只是暂时不方便和咱们泄露。我和你墨叔认识三十年,他也不是做事瞻前不顾后的小人,你且多等一段时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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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有何变化再说。”

“打起精神来!你是许家的大少爷,为女人总是垮着个脸算什么事!”

许从海错愕片刻,这是父亲在安慰他吗?可他今天并没有想墨灵儿,他只是……

似是想起昨夜那个旖旎百转,销魂蚀骨的梦。许从海耳尖有点热,克制道:“是,父亲。”

敲门声响起。

男秘书礼貌地递进来两个封口纸袋。“打扰许总了,一家酒店送来的,说是许少忘那的东西。”

许从海不记得自己有忘什么在酒店,但当他接过纸袋,打看到里面的白纱裙和绿丝带时,直接瞳孔地震。

这、不是这酒店有毛病吧,他连个地址都没留,还能直接送许氏前台来的?

还好今天自己在,不然他都想象不出来,被父亲看到酒店送来一套明显是被人穿过的女装是什么下场。

许家的家风很严,许从海长这么大,做过最离谱的事就是那天去夜店买醉。

哦还有一件,是买醉之后把一个无辜女孩的第一次给带走了。

许从海只看了一眼,烫手一样把纸袋放在脚边。

没解释什么,许从海像平常一样和许父汇简单报了一下学校的事,“……高校大学生马拉松,校长想聊一下赞助的事,我看了学生会的财务分析,按照往年的估计,大概需要许氏赞助三十万预算。”

“可以,下周赞助合同到了,你和小吴直接去签。”

又说了些别的之后,许从海拎着纸袋道别,一路无事地开车回了许家,直到将跑车停到车库,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才骤然一松。

理智告诉他,这件衣服应该丢掉,留在家里会出问题,可他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握向那一抹洁白。

“……”

柔软的白色在他掌心静卧,一如衣服的主人一样,馨香甜美。

整整五天过去了,她还好吗?

那天他那么粗暴,不顾她的哭求硬是压着她做了半夜,她一定很痛吧。

许从海有些内疚,大手微微一颤,却不想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从裙子折痕处掉,正盖上他微微隆起的腿间。

精巧可爱,兔子花纹,边缘是暧昧的白色蕾丝。

意识到这是女人那天穿的内裤之后,许从海俊郎的脸一红,胯下的欲龙像是气球一样苏醒,不受控制的直接半硬,顶起高高的帐篷。

兔子内裤颤巍巍挂在帐篷顶,许从海双眸深沉,根本没法骗自己。

他想苏小乔了。

很想,很想。

他默默将内裤拢在掌心,轻轻捏了捏,像是在回忆它主人私密小花园的触感。

……

这周不用再去兼职,苏小乔在学校听课练舞睡美容觉,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身上纵欲过度的痕迹也消退个七七八八。

周末这天,苏小乔特地挑了一身最朴素的长袖白裙,胸前的风光捂得严严实实,裙摆都长过了小腿。

不施粉黛的脸上娴静温柔,黑亮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背后,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极为乖巧懂事的好学生。

“你也去体育场?”

刘胜男听说她和孟承要去约会,拍胸口表示,自己刚好也和别人约了在那打球,和她一起去。

“好啊。”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好,苏小乔也没和她客气,腼腆一笑,开始往刘胜男的双肩包里塞东西。

男士手表、ns掌机、新款iphone、阿玛尼衬衣……

十几件大小不一的礼物,刘胜男看得逐渐呆滞。直到苏小乔又从柜子里翻出来一瓶气泡香槟,刘胜男忍无可忍。

“乔宝,你t中彩票了啊?疯了吧!你一个月生活费才2000块,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苏小乔戳了戳指尖,脸红道:“那个,我自己兼职赚的,还有一点以前攒的压岁钱……”

刘胜男表情好像在便秘,捂住自己的脑壳,呻吟道。

“大姐,你有这钱倒是给自己添两件衣服啊!不是,多吃几顿火锅也行啊,不比花给男人有用多了??”

“哎呀,你不懂。”

苏小乔眼睛亮闪闪的,“我家孟承从山里长大,他从小就过得艰苦,很多咱们平时习惯的东西他没体验过。我这不是……想把他小时候的遗憾都补上嘛。”

“……牛逼。”

精准扶贫,还得看小乔!

刘胜男无了个大语,气笑了。“好好好,女菩萨您这边请,小的今天就是死,也必定完完整整把您的心意送到店里,ok?”

面对快要气死的刘胜男,苏小乔眨了眨眼,有些心虚地牵她的手。

“别碰我,气死了。”

刘胜男恨铁不成钢。“你要是我闺女,腿给你打断!”

说完,气冲冲地背着一堆礼物,打车准备出门。

“辛苦胜男啦。”

苏小乔乖巧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刘胜男炸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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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微一笑。

两个女生到预约好的西餐厅的时候,才十一点出头。

赶上了体育馆开业,店外乌央乌央都是人头。好在这家西餐厅开在三楼,消费水平不算低,所以店里人不多。

“乔宝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刘胜男把一包礼物放下,犹豫了片刻,“刚刚我说话冲动了,你们谈恋爱我不应该多嘴。孟承他学习刻苦也有天分,除了人抠搜点没别的毛病。你俩好好处,他敢欺负你我就找人揍他!”

苏小乔目送这个仗义的闺蜜离开,心里暖暖的。

点了一杯咖啡,苏小乔坐在预约好的靠窗位置,随手翻看一旁的杂志。

这里她提前考察过了,不但正对着马路对面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还刚好在两棵绿化树中间,窗外挨着自己,还有一块五层楼高的巨大led广告牌,地理位置非常好。

她和孟承约好的时间是十一点四十,十一点三十几分的时候,他来了。

秀气的五官,消瘦的身材,一身简单的白衬衣和牛仔裤,被他穿出了几分书卷气。再戴上一副文邹邹的黑框眼睛,孟承就像一个标准的好学生一样,礼貌低调。

不得不说,原主这男朋友还是有几分颜值在的。虽然在山里长大,但是身为家里唯一会念书的男丁,孟承基本没干过农活,皮肤偏白体型均匀,连讲话都像是英语听力磁带一样,流利标准。

只是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睛,黑沉沉,冷清清,看任何事物都带着警惕。

包括苏小乔也在内。

“我在这!”苏小乔冲他招手,笑容明媚。

孟承嗯了一声,漆黑的眼睛中,倒映着她朴素的白裙,点点头坐在了对面。

“今天……”

“今天我……”

两人一起开口,对视一眼后,孟承打断她道。“我先说吧。”

苏小乔点点头,示意侍者给他上杯咖啡。

“不用了,我喝白开水就行。”

孟承拒绝,抿了口凉水:“苏小乔,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八个月啦。”

苏小乔被他直白的冷脸吓到,勉强笑道:“我们还是在社团野炊时候认识的,当时我矿泉水喝完了,怎么都弄不好那个滤水器,多亏了你。”

“这么久了都。”

孟承跟着陷入回忆。慢慢开口。“今天我找你来……”

“是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思凡学院的化学系也不错,那年刚评估了国家重点实验室,正在扩招,才让我遇到你。”

苏小乔好像预感到了什么,立刻打断他的讲话,絮絮叨叨说着两人的过去。

“一开始,我还以为学霸都是高高在上的,没想到你不止学习好,生活上也很全能。会做饭,会做家务,知道小麦和韭菜的区别,知道养鸡晚上还要给它们开灯……”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厉害的人,你好像什么都会,待人也温和,老师都对你赞不绝口,同学也都夸你天赋特别好,说我找了个好厉害的男朋友,我们一起奋斗,未来一定是感情很好的模范夫妻……”

“孟承你知道吗?我跟我爸爸妈妈都讲好了,今年过年放假,咱们就能一起见个面,吃个饭先认识一下。”

“孟承,孟承你别,你能不能别把那句话说出来。”

苏小乔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在哽咽。

她本来不想哭的,但是原主身体中的感情,洪水一样蔓延过来,她才刚把嘴巴张开,还没开始演,眼泪就跟决堤了一样,刷刷往下落。

苏小乔的灵魂作为她跳转时空的代价,已经像石油一样燃尽,完全被世界抹杀了。

可她对孟承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身体一坐到债主的面前,许多本能苏乔根本控制不住。

不是姐妹,就是一个眼高手低的渣男,真不至于!

看着她潸然泪落,孟承脸色有些动容,他和苏小乔从认识到在一起,再到今天,已经接近一年了。说一点感情都没有,肯定是骗人的。

只是,和儿女情长比起来,他还有更多要做的事。他必须要在大城市出人头地,这一切不是说苏小乔打打感情牌,哭一哭就能过去的坎。

没跟上他向上的脚步,他只能对她说一声遗憾。

“苏小乔,你听我说。”

孟承语气加重,“你是个很好的女生,但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们……”

“孟承,生日快乐!”

苏小乔突然举起手,一旁早就等候多时的侍者,立刻推着餐车出来。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上,一男一女两个卡通玩偶举起胳膊,在空中比了个心,蜡烛火光将他们映的暖暖的,甜蜜极了。

“先生,生日快乐!”

侍者笑容满面,餐厅里响起钢琴版的生日快乐歌。

孟承表情复杂,“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因为复杂的家庭原因,他实际出生比身份证上早两个月。

“我之前偷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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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了,隐藏的朋友圈写的。”

苏小乔将准备好的礼物,一件一件从桌底拿出来。

“这是你喜欢的游戏机,虽然是小学时候想要的,现在收应该也不晚。这是你上初中时候想要的鞋,当时你想打球但是没有舒服的鞋,结果磨破了十根脚趾。”

“叔叔说酿酒浪费粮食,所以你没喝过酒。我也不太会喝,就买了这个不醉人的香槟。衬衣和领带是给你参加辩论赛用的,应该很快就能用上,手表也是。这一条手链是因为它叫‘永世之恋’,我也买了女款的一条。”

苏小乔抬起手腕,给他看了看手上的紫水晶手链。“紫水晶的,听说还能旺财。”

整整齐齐的二十份礼物,每一份都代表着他生命里的一年。

苏小乔今天补全了她缺席的20份礼物,这一份大礼,当真是意义深刻。

孟承看着一桌礼物,目光复杂,不说话了。

苏小乔将礼物盒子聚在一起推向对面,手都在抖。

“孟承,收下好不好?”

她低垂着头,声音颤颤,像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但这只是他看到的,在孟承看不到的一面,苏小乔借着低头的间隙,眼神不断撇向窗外——

一辆凯迪拉克,从马路边驶过。在地下车库入口等待了片刻。

钟楼的钟声响起,12点到了。

窗外的led大屏幕上,豁然亮起许氏集团的开屏广告。

几位奥运冠军笑容满面的联名恭喜,在大屏幕上滚动播放。许父也做了简短的发言,一同共祝a市发展越来越好。

冥冥中,苏小乔的灵感告诉她,有认识的人看向了这里,注意到了她。

就是现在!

“孟承!”

苏小乔霍然抬头,楚楚可怜的脸上带着希望。

“你还爱我,对吗?”

孟承缓缓放下水杯,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礼物。

“那是以前。”

这一刻,苏小乔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了心脏。她的身体好痛,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着这个世界,细胞彼此排斥撕裂,整个人失了魂一样,脸色苍白。

“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们不合适。”

孟承细数着她的缺点:“你太幼稚了,心思都不在学习上,我们没有共同语言。”

“你总是喜欢一些华而不实,没有意义的东西,就像今天这个庆生一样,我承认你为我想了很多,做了很多,我很感动。”

“但是,这浪费了你不少钱吧?我不需要这些徒有其表的东西,我更看重一个人的内在美。”

孟承侃侃而谈,每说出一句批评,苏小乔的脸色就更白了几分。

她扶着玻璃,两行清泪低垂,身体像是随时会被风吹倒,变成破碎的泡沫。

车窗外,凯迪拉克一个调头,向西餐厅的泊车位驶来。

孟承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他脸色一变,想要挂掉又好像忌惮着什么,匆匆站起来走到一旁接听。

即使没有开免提,一道熟悉的女声,还是像自带大喇叭一样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你要死是不是,发消息不回还得让老娘亲自打电话催?!十分钟之内滚到我面前,不然永远也别出现了!”

只一句话,苏小乔就听出来了,打电话的是万如茜。

“我马上到,你不要急。”

孟承含糊哄她,有些尴尬挂了电话。“就这样吧,我有事先走了。”

苏小乔把他拦住。

“为什么偏偏是万姐?”

苏小乔静静看着他:“她是成绩好?还是她更漂亮?还有你刚刚说的什么,共同语言?我和她都是学舞蹈的,这些你和她应该也没有吧。”

“你听错了,是我导师的电话,叫我回去做实验,我先走了。”

孟承甩开她的手,力气很大。

“是因为她是万家独生女,将来要继承家业的千金小姐,而我父母只是个普通白领吗?”

苏小乔抚摸着被他甩红的手背,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孟承粉饰了半天的遮羞布捅破了。

孟承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恼羞成怒:“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苏小乔,你不要太过分!”

“是我过分吗?”

苏小乔静静看着他:“那你给我看看,刚刚那个电话谁打的?”

孟承快速找借口:“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而且你刚刚说,你偷看了我以前的私密朋友圈,是你先越界了,怨不得我,再见!”

说完,扬长而去。

看,这就是你赌上一切要爱的人,值得吗?

苏小乔捂心脏阵痛,嘲讽一笑,坐在座位上,旁边桌上散落着各种礼物包装盒。她抱着膝盖,像是想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瑟缩在长椅一角,看起来迷茫又无助。

“小姐姐,别太难过。你这么漂亮,八块腹肌的猛男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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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不是随便挑!”

有看不下去的侍者过来安慰她,轻轻放在旁边一盒抽纸。

苏小乔没有动,脸埋在膝盖里,安静等待。

侍者叹了一口气走了。

又过了一会,终于,一个西装革履,步伐匆促的男人快速来到西餐厅,眼神一下就锁定了窗边的苏小乔。

“别哭了,想吃什么我请你。”

许从海额头见汗,像是一路跑过来的,此刻松了松领带,直接开始翻菜单。

“两份这个,一份beeftartare,两份bouilbaisse,不加蛋黄。”

飞快安排好前菜,许从海垂眸问道:“这家牛排味道还可以,要不要尝尝?”

“……我要七分熟的。”

苏小乔巴掌大的脸,从膝盖里抬起来,一边哭一边打嗝,脸都成了小花猫。

许从海被她逗笑了,递给她纸巾夸奖道:“挺可以啊,哭成这样还记得吃饭。”

“我饿了嘛。”

苏小乔闷闷地擦脸,狐疑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这个体育馆开幕式。”

许从海撇开视线,有些心虚。

他总不能说,他刚在楼下看到她哭,一冲动临时改了行程,把开幕式给翘了吧?

还好今天有他爹在那顶着,下午不去无所谓,晚上再出现也来得及。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人呆着?”

许从海点好了法餐,假装没看到桌上的情侣手链,明知故问。

按照他的性格,他一般不会这样低情商,直接揭人伤疤。

但今天,许从海觉得自己应该更直接一点。她太软弱了,被他一个陌生人欺负了都不敢反抗,更别说被自己喜欢的人。

不主动些,只怕她永远只会逃避。

苏小乔沉默着抠餐巾上的花纹,声音闷闷的。

“男朋友跑了。”

许从海长叹一声。“啊,那咱俩差不多,我女朋友也跑了。”

“真的吗?难怪你之前喝那么多。”

苏小乔点点头,还是闷闷不乐:“可是,他是跟我闺蜜跑了。”

许从海自揭伤疤安慰道:“想开点,你还有机会打渣男一顿。可我前女友她直接移民去了欧洲,这会连谁在她身边我都……”

气氛一时沉默,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苏小乔擦擦眼泪,心情好了一点。“你请我吃饭,我送你一点东西吧。”

指了指旁边的一堆礼物,非常大方。“随便挑。”

如果许从海有时间把礼物都试一遍,他就会发现鞋子衬衣什么的,都是他穿着刚好的,根本不是为了孟承而买。孟承今天就是奔着分手来的,给他花个万把块根本就是人民币冲马桶的行为,阻止不了他奔向富婆的决心。

苏小乔装模做样拿他当挡箭牌就算了,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该怎么花在刀刃上,心里有数的很。

许从海不会试穿这些衣服,所以也不会发现,自己的三围被苏小乔睡了一宿摸的那叫一个清楚。

他毫不犹豫地拿走了那条情侣款的紫水晶手链,修长的手指把玩。

“就这个吧。”

苏小乔一愣,不自在地转了转手腕上的同款手链,又碍着刚刚说出去的话,只是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耳尖红红的,将小女儿的羞涩腼腆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

没有被拒绝。

许从海紧绷的心一下松弛了。

侍者开始传菜,许从海挂着得体的微笑,贴心照顾她用餐,良好的涵养和博学的知识面,将一道道法餐的来历如数家珍。

他谈吐优雅得体,话语幽默诙谐,苏小乔逐渐听的放松下来,情绪好了不少。

一顿法餐吃的很尽兴,许从海主动提出送她回去,两人抱着一堆礼物去取车,苏小乔手臂一松,香槟掉在地上崩碎了,玻璃渣在小腿处留下一道血痕。

“别动。”

许从海扶着她上车,快速拿出应急药箱,给她消毒包扎。

凯迪拉克后座空间不算大,一起挤两个人还是有点够呛。苏小乔长裙拉起到膝盖上面,白皙的小腿被他握在手心。

两人挨的很近,许从海可以闻到她身上暖暖的体香。

和那天夜里一样的味道。

他呼吸一乱,苏小乔被他捏了一下小腿,忍不住哼了一声。

“疼。”

娇嫩的,甜美的,带着一点颤音,羽毛一样扫过男人的心上。

许从海的手有点抖,“不好意思。”他给她包扎好,轻轻放下,却看到苏小乔不自在地踮着脚,平底鞋的后跟没贴着地毯。

他眼神一动,伸手脱下了她的鞋,在车座上一磕,滚出来几粒碎玻璃碴子。

“捏到伤口知道疼,玻璃渣在鞋里就不知道疼?”

许从海半跪在车座之间,嘴上批评着,捏着她白净的脚丫,有点不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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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生的脚骨肉均匀,淡青的血管很显白,她的脚趾甲羞涩缩在一起,指甲圆润,干净优雅的像个艺术品玉雕。

苏小乔没吱声。

另一只鞋也被脱掉,磕的里面干干净净。虽然没滚出来玻璃,但是她的脚被攥住了,轻轻抽不出来。

许从海声音低沉,“别动,我看看脚底受伤没有。”

他抬起苏小乔的脚,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足底,没什么问题后又抓起另一只。

男人温热的大掌烫的苏小乔有点痒,轻轻哼着躺在后座上,撩起的裙摆顺着膝盖向腿根落。她眼神软糯,像是逆来顺受的小白兔,被大灰狼抓着脚脚亵玩,不敢吭声也不敢反抗。

过膝的长裙堆叠在少女的小腹上,为了给他腾地方蹲下,苏小乔自己的腿没地方放了,只能踩在座椅上,身体卷曲成柔软的u形。

修长的腿缝间,一点暧昧的水痕氤在她的内裤上,许从海再抬头时,正对上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他喉头一紧,立刻绅士的扭开了目光,脑子里却忍不住闪过那天夜里的画面。

差不多也是这个角度,区别只是,那天她的双腿被自己抗在肩头,粉嫩的穴被他的大鸡巴肏的颤颤巍巍,哭着喷了自己一身淫水。

他硬了。

再待要出事。许从海立刻起身想走,却被苏小乔轻轻拽了衣角。

“问你个问题。”

苏小乔红着眼,精神有点恍惚。“我是不是,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差劲的人?除了长得还凑合,我还有什么?”

“谁这么说的你?”

许从海有点生气,只是简短的两次相处,他就看出来苏小乔善良的本质,立刻否认。

“你很可爱,是个温柔的好姑娘。别人怎么说不用管,你现在就是最好的。”

苏小乔欲言又止:“可是……”

许从海坚决道:“相信我,没有可是。”

苏小乔被触动,眼眶红红的,哽咽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大哭。

她哭的打嗝,一想起孟承心脏就抽抽的疼,“为什么他可以一下就忘掉这么久的感情?为什么我怎么努力都走不进他眼里?为什么……为什么,人真的可以为了前途什么都背叛吗?”

许从海僵着身子,被她的言语触动到心底深埋的痛苦,半晌没说话。

直到怀里的人哭累了,他才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

“你值得更好的人。”

他本意是安慰,却没想,她听到这句话好像误会了什么,歪着脑袋将他从头看到脚,看得许从海心跳加速。

然后,苏小乔眼神停住了。

男人支起来的小帐篷,被西装的衣角故意遮挡,还是暴露在她眼前。

许从海有点儿尴尬。

他其实没有想暗示她什么,但是她抱起来真的好香好软,身体的反应根本控制不住。结合刚刚他那句“你值得更好的”,一下就把气氛带歪了。

更好的?更好的不就在眼前吗?

“从海……”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人先是互相对视,嘴唇越凑越近,然后是搂抱在一起紧紧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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