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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蓁,快逃!」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显得十分着急。

「不!于哥,我跟你一起奋战到底!」这次是一个nv声,言语中充满了关ai之情。

「蒲蓁,我si了不算什麽,但你是郡主啊!生份地位非同小可,要是出了什麽差错,我可担当不起。」那男子坚决要nv子先走,语气坚定,毫无转圜余地。

「于哥,要逃我跟你一起逃!」nv子也十分坚定,不肯放下男子自己逃走。

眼看土匪b近,那名叫「于哥」的男子拔剑护在nv子前面,nv子也长剑出鞘,准备浴血一战。

「蒲蓁,你还是先走吧!你一介弱nv,焉能与这些强盗土匪战斗?快走吧!天下之大,我们总有能再见面的日子。」于哥回头向蒲蓁说。

蒲蓁一咬牙:「于哥,不是我不走,我想走也无路可走啊!你瞧这,咱俩後头是万丈深渊哪!我有天大的胆识也不敢再往後退一步了!」一听她这样说,于哥向後看了一眼,只见蒲蓁後头当真是悬崖峭壁,深不可测。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那群土匪已经来到他们身前,为首的那个大声叫:「成于!把郡主留下,我就放你一命!」成于向前站了一步:「不!休想!郡主是何等人,岂能让你说留就留?」

那为首男子大喝一声:「杀!」便挺剑而上,成于再也管不了什麽了,一把撞开了蒲蓁郡主,大声喝:「蒲蓁!你先走!我等等就去了!」

蒲蓁连一声大叫都还来不及,就掉进了深渊中,她抬头往上看,成于好好的站在那里,一旁便是那土匪头子,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十分亲热。

她立刻意识到现在是什麽状况了,这不是一场骗她落崖的戏是什麽?顿时,蒲蓁郡主的双眼充满了愤怒、怨恨、悲痛。

她的ai人竟这样杀了她!这念头还未想完,她就听见自己的头骨撞击崖底山石时的碎裂之声。

●○●○●○●○●○●○●○●○

「啊!」一声惊叫声划破了宁静的早晨,林儒殷又被这噩梦吓醒了,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次这样的情况,但她依旧被惊醒,看看身旁的闹钟「哦,才五点四十而已喔,真是,最近越来越早醒来了。」

林儒殷还在嘀咕着,她的母亲便推开了她的房门:「殷殷,怎麽又做噩梦啦?今天也太早醒了吧!」

林儒殷打了个哈欠,又想继续睡去,林妈妈制止了她:「唉呀!都起床了,就别睡啦!快去洗脸刷牙,动作快!今天不是你的毕业旅行吗?」

一翻话让林儒殷顿时清醒,对啊!今天可是她期待很久的毕业旅行呢!她一翻身下了床,急急忙忙的走进浴室。

林儒殷用冷水冲了个澡,在冷水中,她可是更加得清醒了。她不断思索方才的梦境,虽说这事也不是的?」

文安照叹了口气:「你不懂的,这事我日後再跟你说,先解决林同学的问题要紧。」

温舒书语气充满了无可奈何:「好吧,我们等你。」

过了不久,电话打来了,温舒书接了起来,这次,开口的人不一样了:「嗯,你是我侄nv的表妹是吧?小照她现在在忙,她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要我先来帮帮你们。」

「那麽姨丈姑,你…可知道这事情大概是什麽状况?」温舒书突然不知道要怎麽称呼,只好随便挤出一个名词来用。一时紧张,话也说的结结巴巴、条理不清。

「什麽姨丈姑?把人都叫老了,叫姑姑就好啦!话说,这事倒有点麻烦,我一时也ga0不清楚为什麽林同学她会这样,还是等小照她朋友来了再说。」姑姑轻描淡写的简单带过,可是从她的语气中也感觉得出事情的复杂与麻烦。

温舒书对着电话不住苦笑,同时也向林儒殷使了使眼se,暗示她这件事情可真困难,连「姑姑」都出马了也难以解决。

林儒殷也跟着苦笑,那表情如果是笑的话,简直b又哭又笑还难看。

又过了一阵子,才又听到了文安照的声音:「抱歉,小温,我们来迟了。」

温舒书连忙道:「没事,姊姊,你可找到帮手啦?」

「有啊!帮手在此!」两个清脆可ai的nv声响起,令人听了心旷神怡。

温舒书开心的笑着:「真是,小事情还劳烦余班长姊妹大驾啦?」

一个nv声说:「当然,我们一文姊姊的妹妹的同学有困难,就是我邵语心有困难!不论有何事,尽管交由我来办!」

另一个nv声道:「表妹,你可别说大话,这事你如果解决不出来,会叫人见笑的。」

那邵语心赌气不肯说话,余班长不理会她,亲切的问着:「我叫余冰心。请问,那位林同学在吗?」

林儒殷一把拿过话筒:「是,就是我。」

余冰心笑了一下:「所以,那个梦是真的?」

林儒殷坚定的说:「当然是真的!」

余冰心沉y了一下,然後说:「我们不能得知梦里的人是否是真实存在,假设他们确有实人,那一切都好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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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儒殷四人顿时紧张了起来,久无发言的穆郁琴忍不住问:「怎麽个解释法?」

余冰心和文安照一起回:「我们推测,那场预谋杀人案是林同学前世,乃至於前几辈子经历过的事情!」

「什麽!?」穆郁琴听到这话惊的目瞪口呆,一时愣在原地

「是,我们怀疑这名郡主和男子,都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只是当时史料可能没有记载这件坠崖案,不过郡主坠崖身亡在皇室里应是件挺轰动的大事,怎麽我们去查史料却全无结果?」文安照有些疑惑

「依姊姊她们的说法,我认为这两人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电话那头的邵语心大声说

「怎麽说?」冷沐泠在一旁冷冷的问

「既然史料毫无记载,那表示这件事情可能根本不存在!也就间接代表这两人的不存在。」邵语心不疾不徐的回答

「可否容我发言?」一直在一边没出声的姑姑争取发言

「姑姑请说。」文安照让姑姑说话

姑姑轻描淡写了一句:「照我看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怎麽说呢?」穆郁琴好奇的问

姑姑轻咳了一声:「有以下几种可能:第一个,当时的王爷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所以掩盖证据,也就没有任何人记载。第二个,有可能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林儒殷喃喃的道

「是的,没有人知道。那男子可以设计陷害郡主,那就一定有办法让这件事情不为人知。」姑姑头头是道的说

温舒书思索了一下:「依姑姑的看法,那麽这场梦里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当然有可能。」姑姑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线索不就断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纪录可以查阅。」冷沐泠不抱希望的说

「不!还有机会!」许久没出声的余冰心突然说:「如果这场郡主坠崖事件真的是在林同学的前世所发生,那麽请问林同学,你除了经常做这个梦之外,可有其他怪事发生?」

「嗯……」林儒殷想了一想:「有了!我从小就常常头痛,而且是痛在後脑勺处。」

「除了这样,还有什麽特殊的事?」余冰心继续问:「像是说这头痛是很有规律的发生,还是不定时发作的?又或者你做完梦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这可奇了,我每次总是不定时的头痛,一痛就是一整天,不过做完梦之後倒没有什麽特别的。」林儒殷歪着头想:「不过,我母亲曾带我去算过命,算命先生问了话之後惊慌失措,直说林小姐的命太特殊了,小人可不敢算我母亲一听,只得把红包放着,拉着我走了。」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嗯……我没有注意过农历的时间,但是国历的日期年月日我都有记下来。这样可以查出什麽吗?」林儒殷好奇问道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咳咳…」文安照用几声乾咳提醒邵语心别这样对林儒殷说话:「那个,如果你有带着纪录,那就请你告诉我们。」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

她说着就要念了起来,文、余、邵三人忙阻止了她:「这个…林同学,我们明晚再继续谈好吗?夜深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先去睡吧!」

温舒书一把拿过了电话:「是,姊姊,劳烦你们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姑姑也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姑姑大声说:「别叫姑姑啦!真是,都把人给叫老了,我也才十二而已欸!」

温舒书赶忙回道:「是的,请问要怎麽称呼?」

那「姑姑」笑了笑:「叫习君姊姊就好啦!我给你们叫的像长辈一样,明明我还很年轻……」她还想继续发表阔论,马上给文安照抢过了话:「好了,小温,你们快去睡吧!姑姑,你别再说……」

喀拉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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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

这可把温舒书点醒了:「殷殷,你又做噩梦了?」

林儒殷还颤抖着,全身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温舒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你知道郡主的名字了?」

林儒殷缓缓点了点头,穆郁琴按捺不住,急急的说:「快说!」

冷沐泠摇摇头:「你说错了,是快写。」说完,立刻递了纸笔给林儒殷。

林儒殷流利的写下了郡主的名字。

「赵蒲蓁?怎麽没听过这名讳?」温舒书斜着头,不解的道。

「殷殷,你还知道什麽?」冷沐泠赶紧问:「像是这事情是在哪位皇帝在位时期发生的之类。」

林儒殷她哑着声:「先…给我水再说。」

温舒书俐落翻下床给她倒水,林儒殷喝了水後,才缓缓启唇:「徽宗皇帝,一定是。」

冷沐泠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宋…宋徽宗?不会吧?怎麽是他?」

林儒殷苦笑:「由不得你不信,还真的是,而且是私生的。」

「什麽?私生!」穆郁琴本来打算继续睡去,却给林儒殷这句话再度叫醒。

林儒殷苦涩的点头:「真的是,我还知道了事情缘由。」

「快说。」温舒书着急了起来。

林儒殷清了清嗓子:「徽宗皇帝和一名g0ngnv有了个孩子,这nv子一怀就是三年,生下来的nv婴虽然面貌秀美,也和寻常的孩子一样会哭叫,但皇帝不放心,想把nv婴放水流走。g0ngnv苦苦哀求,但皇帝坚决要杀了nv婴。正好三皇叔的小妾难产,生出来时孩子已断气。那g0ngnv便买通太监,拿一团锦布假冒成nv婴放水流走,暗地里派人不要把王爷小妾难产的事张杨,於是nv婴就给了王爷扶养。」

穆郁琴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温舒书笑了笑:「也难怪史料全无记载,家丑不可外扬啊!更何况是皇室的事情。」

冷沐泠想了片刻:「不对,殷殷,你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啊?」

「我也不知道……」林儒殷低着声音说:「也许是……」

「也许什麽?」穆郁琴着急的问:「殷殷,你快些说,我等得不耐烦啦!」

林儒殷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在我……不,蒲蓁郡主她掉下悬崖时知道的。」

冷沐泠想了一想:「怎麽会在那时候知道的?舒书你解释一下。」

温舒书苦笑着:「我又不是庙公,谁知道啊?」

「那种感觉就像是…像是某个人的记忆突然一刹那间全灌入了你的脑袋一样。」林儒殷思考许久过後,才缓缓道出这句话。

「记忆灌入脑袋?这是什麽感觉啊?」穆郁琴睁着眼,满脸不可置信:「难不成你在醒来前突然给那个什麽郡主的记忆灌入脑袋?」

「对啊,就像你说的那样。」林儒殷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可把穆郁琴吓着了:「什麽?我随便说说还说对了?」

冷沐泠拍拍她的肩膀:「姊妹,不是你随便说说就猜对,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好猜了。」

「稀奇稀奇,我这个人果然天生就该遇到这麽多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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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温舒书意气风发,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任何睡意,也早已消失无踪。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麽特别的?」冷沐泠关心的问着。身旁的穆郁琴又去梦周公了,她也毫不在乎。

「这个……」林儒殷待要回答,已经给温舒书抢在前头:「先去睡吧!才三点欸,小心明天爬不起来喔!」

古代:

赵蒲蓁:宋徽宗私生nv,被g0ngnv托给徽宗皇帝的三皇叔也就是王爷抚养,名义上是郡主,实际是个公主。

g0ngnv:姓刘名香,是蒲蓁的生母。

成于:蒲蓁郡主的ai人,吏部尚书之子。与一群山间土匪谋害郡主。

王爷:一个和气的人,给蒲蓁最好的照顾与关怀。

王妃:标准的家庭主妇,jg於烹饪、nv红,心灵手巧。对蒲蓁有如亲生儿nv

小妾:温柔t贴,对蒲蓁的关ai不在话下。

今:

林儒殷:主角,一个有前世记忆的nv孩子,小六生。

温舒书:林儒殷的同学,对各朝各代的历史都很jg通。

穆郁琴:林儒殷的同学,「粗线条」代表,神经大条,偶尔提出一些有用的理论。

冷沐泠:林儒殷的同学,语气总是冷冷的。生x孤僻,只和林、温、穆等人较有往来。

尹新玫:g0ngnv刘香的转世,今生成了林儒殷的小表妹。

程因峻:成于的转世,今生带给林儒殷很大的冲击。

钱寒若:王爷的转世,是林父、林母的媒婆

阮梨棻:王妃的转世,今生是林儒殷的贵人,一直在旁默默帮助她。

秦艺筠:小妾的转世,今生成为林儒殷的好友。

其他今:

文安照:温舒书表姊,专治疑难杂症,帮助林儒殷厘清事情真面目。

文习君:文安照的姑姑,「陪诊」疑难杂症,其间提出不少jg辟的见解。

余冰心:上头两位的同学,也是「陪诊」的。

邵语心:余冰心的大表妹,跟表姊是同学。「粗线条」型的人,跟穆郁琴很合得来,事後成为知交。

关纪央:同样是「陪诊」的,也是同学。

早上?宜兰饭店食堂

穆郁琴走进食堂,看到餐桌上摆的早餐她差点没昏过去

餐盘里装着的,只有烧饼、豆浆,外加一颗水煮蛋。

「我的天,这样的早餐我每天都吃的到啊!何必要来饭店吃?」穆郁琴咬了一口烧饼抱怨着。

「人家没有给你三星葱叫你配牛舌饼吃下去就不错了。」冷沐泠冷冷的回应她。

穆郁琴翻着白眼:「拜托,小冷,你不要因为这里是宜兰就这样开玩笑好吗?」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冷沐泠头抬也不抬,就这样回答她。

「呃…这个,我们继续讨论殷殷她刚刚做梦的情形。」温舒书眼看美好的早晨要毁於一旦,连忙开口打圆场:「那就先从殷殷开始说吧!」

突然被点名到的林儒殷一脸莫名其妙:「蛤?什麽东东?」

温舒书用手肘碰了碰她:「就是那个梦啊!」

林儒殷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梦啊!欸……没有什麽好说的,我可以说的都说完啦!」

「噗!」林儒殷说的这句话让刚喝下一口豆浆的穆郁琴呛到,那口豆浆直接吐了出来:「什麽!说完了?怎麽可能,快说,我们在等你。」

林儒殷搔搔头:「嗯……我只知道我的脑给蒲蓁郡主的记忆灌入了,然後就摔si了。」

温舒书翻了个白眼:「这我们都知道啊!後来呢?」

「什麽後来?没有後来啊!」林儒殷疑惑的看着她们三人:「摔si了难道还有後来?」

冷沐泠采取「冰冷攻势」,冷冷的问着林儒殷:「我问你,你醒来後可还记得些什麽?除了你已经告诉过我们的。」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林儒殷顿时清醒:「哦!你说醒来後啊!」

「当然是醒来後啊!不然你以为是什麽时候?」温舒书扶额,一副被林儒殷打败的模样。

林儒殷考虑了一下後缓缓回应:「这个部分呢……我想还是到车上再说,这个故事太长了。」

穆郁琴悠哉的喝下一口豆浆:「对了,我们今天要去什麽地方?」

温舒书用旅游手册打了她一下:「拜托你,手册在旁边,自己看行不行?」

冷沐泠倒背如流:「早上八点半上车,十点左右抵达故g0ng博物院,下午一点半离院,两点抵达yan明山国家公园……」

冷沐泠话还没说完,就给穆郁琴一声惊呼打断了,她略带怒意的看着穆郁琴,一句冷冷的问句冒出:「你到底又怎麽了?」

「你…你刚刚说yan明山?」穆郁琴颤声问。

「不是yan明山是什麽山?穆明山吗?」冷沐泠白了她一眼。

「我们的行程是去爬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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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看花?」穆郁琴又问。

温舒书打趣她:「现在是冬天,你要看花,花还不见得要给你看哩!而且气象预报说这几天yan明山有可能会下雪,你先求不要看到雪花吧!」

穆郁琴的语气依然带着疑惑:「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要去爬山?」

「不然咧?」三人一起朝她大喊。

「好,请问一下,我们昨天几点睡的?」穆郁琴语调一转,变成了质问的口气。

「九点四十五。」冷沐泠想都没想就回答。

「昨天先睡倒的是舒书,舒书你平时几点睡?」穆郁琴继续问着。

「九点正。」温舒书冷冷的回答她:「你到底想问什麽?」

穆郁琴思考了一下才说:「我们今天要爬山,有把握可以撑到九点半不睡吗?」

「当然不行!」三人异口同声。

「完蛋,这事情会没完没了。」穆郁琴叹了一口气:「你们睡了,谁来解决殷殷的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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