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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哪件事?”他轻笑一声,误以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淫荡行为。
“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何不先告诉我你来迷欲森林的目的?”司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粉唇,好想直接亲下去,但想到她装睡使坏,他也起了逗弄她的心,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勃起的雄器隔着牛仔裤顶在她两腿间。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淫庙里看到的各种性爱雕像。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可以插入她的阴道,可以在里面喷射亿万精子,可以令她怀孕,可以令她活活爽死……
白语烟不敢再联想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好色好陌生,她才19岁,脑子里怎么满满的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想着想着,脸颊都烫得发麻。
“你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吗?刚才还那么投入,现在却不想负责了吗?”司量困惑地打量着她那张惊恐无措的脸,与刚才套弄他生殖器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负责什么?我只不过做了个梦,又没有真的……”她伸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半裸男体,却按到他弹性的胸肌,指腹感受到的热度和触感令她一阵脸红,闪电般收回手,害怕沦陷于这种舒服的触感。
听了她的说辞,司量不禁莞尔:“你的梦是不是有点儿太身临其境了?”
“什么身临其境?我做个梦关你什么事?主角又不是你!起开!你压疼我了!”白语烟又羞又恼,似乎有点明白这只天鹅妖的企图了,他根本就是想借机侵犯她!
闻言,司量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主角不是……”
“如果你有什么超能力可以看透人类的思想或入侵人的梦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于和你的身体零距离接触非常反感,而且我做的梦跟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白语烟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俊脸有些害怕,但身体上的压力令她越加火爆,乳房的两个敏感尖端昨夜才被狠狠地吸过,尚未愈合的伤口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挤压?
“我对你的春梦没有兴趣,但你确实把它搞得又长又粗又硬,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的。”司量的
', ' ')('欲火和怒火都被她那个主角不是他的梦挑拨得熊熊燃烧,他不知道她在梦里和别的哪个谁做了什么龌鹾事,却没由来地生气。
又长又粗又硬……这个描述怎么那么像她腿间感受到的物件?
白语烟忐忑地咽了口水,忽觉口舌干燥,身体也燥热得让她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差点被乳房里两根棘刺操控的情景,这只天鹅妖的肉体和语言竟勾出她淫荡的反应。
该死的乌鸦妖呢?大清早居然没有听到话唠在附近聒噪,实在有点意外,她还指望乌鸦妖提供线索呢!
抬眼看到天空一个黑色的影子略过,白语烟赶紧大声叫唤:“乌鸦老哥快来救我啊!救我!”
“变态天鹅妖,变态!迷欲森林里真是没一个正常的生物!”白语烟一边骂着,一边把洗好的牛仔裤和冲锋衣挂在树枝支起的临时衣架上,还时不时警惕周围有没有动静,因为现在只要掀开她身上这件天鹅妖留下的斗篷就能一览无余。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清风浮动着湖边的芦苇,远处的松树也轻轻煽动密集的绿叶,令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明明高考结束没多久,明明刚拿了录取通知书,应该正值盛夏,本该最炎热的季节却沐浴在这样舒适的气温下。
草丛深处的荆棘贴着泥土无声无息地靠近,草地上少女的体香令它更加迫切,沿着湖岸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爸爸,妈妈,哥哥……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们?”白语烟叹了口气,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活物,才褪下斗篷步入湖中。
天鹅妖的精液射湿了她的裤子不说,居然还射到她肚子和头发上,更可恶的是,她还没开骂,它就变成一只天鹅飞走了,连刚露脸的乌鸦也被它嘶鸣一声轰走了。
“算了,问不到乌鸦妖,那就先往东北方向走,看看地图上所谓的终点到底有什么猫腻。”
心里下了决定,白语烟埋头钻入水中,浸湿整头长发,十指在水里梳理发中的污秽。
此时,天鹅湖周围安静得像一个封闭的房间,而湖中沐浴的女孩拨动湖水的声音成了这个“房间”里动人的催情曲,连花草树木仿佛都静止不动,沉迷于秀色可餐的情欲中。
湖底深处,一条小桔鱼激动得窜来窜去,却不好意思跳出水面堂而皇之地观望裸体女孩沐浴。
松树林里,肆意茂盛的草丛中,藏匿的两头毛发硬直的生物一边贪婪观赏,一边悄声对话。
“凌警官,你们人民公仆的职责什么时候还包括偷看女孩子洗澡了?”说话的正是大半个身子藏在草里的棕红色毛发的狼——即使在变身后也没改变凌宿吊儿郎当的痞气,他的调侃顿时令旁边那头灰黑色毛发的狼羞涩不已,把整个头都缩进草丛中。
“别说得你好像没在偷看!”灰黑色毛发的狼小声反驳,眼睛却不好意思再那么肆无忌惮地盯住湖里的裸体少女。
“我偷看那是雄性荷尔蒙作怪,而你……喜欢上人家了吧?”
“别胡说!我只是在监视她。”凌树端起官腔狡辩。
“她可是我们校的学霸,不会看上你这种五大三粗的——”凌宿瞟了他一眼,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伤人的事实:“狼!”
被说破后,凌树低下头不再反驳,狼和人是禁止通婚的,当初他主动离开狼群来到人类社会保护凌宿,就已经做好准备打一辈子光棍了。
“哎哟我去!现如今的小女生也学会自慰了吗?”凌宿突然发出惊叹,盯着湖中的女孩,两眼发直,嘴里念念叨叨:“看,她捏自己的乳头还能这么销魂,不知道这是光天化日吗?就不怕被其他雄性生物看到!”
“也许是被荆棘妖袭击过……”想到前夜目睹的情景,虽然他长呼一声吓住了荆棘妖,也让白语烟有机可逃,但他无法看到荆棘妖对她的侵犯到何种程度,凌树不禁替她担忧。
白语烟本打算快速清洗掉天鹅妖的精液就出发,但想起昨夜司量用力吸吮她乳头的情景,她又忍不住想洗掉乳头上残留的天鹅妖唾液。
指尖触及微肿的蓓蕾,她禁不住娇吟:“哎……好酸好疼!”
该死的天鹅妖究竟是真心帮她取棘刺,还是借机吃她豆腐呢?为什么他在吸她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她整个乳房甚至整个身子也吃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粉嫩的乳头,棘刺进出过的尖端结了一层痂,仿佛在提醒着她荆棘妖的侵犯和天鹅妖亲自用嘴取刺的细节,光是在脑中闪过一瞬当时的感觉,白语烟就浑身燥热不已,乳头一阵阵酸麻,双手不自觉地覆盖自己的胸房,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揉捻娇嫩的蓓蕾。
“啊……哼呃……”她忘我地低吟,对周围饥渴凑近的其他生物浑然不觉,殊不知一对对色欲熏心的眼睛都在隐蔽处欣赏她裸浴和自慰。
早前因为在少女面前早泄而狼狈逃走的天鹅妖躲在芦苇丛后,静静窥视着她,自然也发现了水底下多事的小桔鱼和松树林里的两头狼,还有岸边和他一样安静藏匿的另一只犬科动物。
妖类的本能令他敏锐地察觉出对方对白语
', ' ')('烟的特殊感情,但见对方没有露脸,他也决定按兵不动。
然而,空中飘过的乌鸦妖却打破了司量的计划,类似惨叫的“呀——呀”声好像某只小动物正被一百头巨兽凌辱着似的,吓得水中的女孩慌张抱住自己,含胸屈膝没入水下,只露出惊惶的脑袋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啊?是乌鸦妖!太好了!它终于回来了!”白语烟扫见空中滑翔的黑色身影,即刻惊喜地冲天上喊:“乌鸦大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吗?”
“呀——呀!”乌鸦妖在天鹅湖上空盘旋了一圈应道:“好多了,多谢你昨日相救,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就不用啦,你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白语烟仰着头,目光紧跟着乌鸦妖的身影,一时忘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清澈的湖水中一目了然,甚至急于拉近和乌鸦妖的距离缓缓站起来,半对酥胸已经露出水面而不自知。
春日下的人类少女裸浴半露,令渴切的雄性围观者更加兴奋,纷纷凑近欣赏。
乌鸦妖在她头上不断绕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来粘在她的乳房上,满脑子都是视奸这个可口的人类少女,根本没思考她的正经问话,但不经意间扫见芦苇丛里蓄势要攻击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尴尬地“呀呀”两声又飞走了。
“哎,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呢……”白语烟不明所以地呼唤他回来,却见乌鸦越飞越远。
此时,深藏在草丛里的白犬终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黄色斑纹探出绿草之前,它已经化身面容白净、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语烟,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哼,躲在草里偷看了那么久叫做“终于找到”?色狗妖!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乍见到哥哥,白语烟整个世界都亮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径直扑向白语炎,任由湿漉漉的身子贴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是哥哥!真的是哥哥!”白语烟退开小半步再次确认,浓密的卧蚕眉、柔和的大眼睛、圆润高挺的鼻头、宽厚可爱的嘴唇,这就是她那位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噢……语烟啊!”白语炎僵着不敢乱动,微笑的表情维持得格外辛苦,生怕伸手一碰她就会失控做出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只是他再镇静也无法掩饰裤裆里爆燃竖起的雄性生殖器。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它要是敢对白语烟做出禽兽的举动,我马上以亵渎猥琐未成年人的名义抓他!”凌树又摆起警察的架子,心里却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住那件白大褂把白语炎从裸体少女跟前扯开。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那就以兄妹乱伦的名义!”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go个屁!挺个屁!她都下来了,没有抱了。”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没了白大褂的遮掩,裤裆底下的竖起更加突兀,白语炎赶紧背过身去,心里狠骂自己禽兽不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呵……”白语炎僵硬地笑道:“记得上一次见你这样还是帮你换纸尿裤的时候,那时你一岁,我七岁。语烟你长大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大吗?别人还说小……”白语烟喃喃自语,不经意想起凌宿的调戏。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
', ' ')('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第一次被异性的大手扣住乳房,她瞬间就失去反抗能力,过后他竟嘲笑她:“放心吧,贫乳女生让我硬不起来。”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白语烟沉浸在被校园霸凌者袭胸的懊悔中,没有发现哥哥的脸色已经变了样。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不是……是女同学闹着玩的。”白语烟急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见哥哥不再追问便赶紧转移话题:“爸爸妈妈呢?”
“他们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白语炎隔着白袖子捉起她的手腕,刚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有个同学告诉我来迷欲森林就可以找到你们。”她才不想让家人知道凌宿这个恶霸,但白语炎一下子就想到他。
“凌宿?”他的眼神瞬间又凶狠起来,这个名字代表一个广为妖知的祸害,任何女性接近他都会遭殃,它对性无法预料的间歇性饥渴曾一度令狼族面临乱伦的危机,它是被狼族赶出来的独狼!
“哥哥怎么会知道他?”白语烟略微惊讶,但马上又想到凌宿在校内外声名狼藉,被哥哥耳闻也不算稀奇,丝毫猜不到在她高中入学第一天遭遇霸凌后,她的哥哥就已经和凌宿打过照面。
“这……我带你去见爸爸妈妈之前需要告诉你的一件事。”话到嘴边,白语炎又犹豫了,转眼定住不远处她的背囊,便松开她的手,沿着湖岸大步走去:“我帮你拿东西。”
“嗯!还是哥哥最好!”比起变态天鹅妖和莫名其妙的乌鸦妖,还有色痞凌宿,哥哥完全是神级暖男,白语烟美美地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又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他不是她哥哥就好了。
然而,她没有看到白语炎身前的状态,他的下身原本慢慢恢复正常,但在看到她挂在树枝上的衣裤时,又瞬间浮想联翩,没有内裤的保护,牛仔裤内缝线会直接摩擦她的下体,没有内衣的包裹,冲锋衣挂在她单薄的身上能轻易看到少女的乳头。
“语烟啊,我该怎么待你呢?”白语炎转身正对着她,决定不去遮掩再次激昂的雄性特征。
天蓝湖绿,春风拂面,暖暖的湖水荡漾着兴奋的波纹,只因一条小桔鱼不停地钻出水面。
“司量大人,您再不出手,这朵漂亮的小花可就要被摘走了!”
“你别说话,死鱼!”雪白的天鹅化身为半裸的美男子,冷着脸埋头扎进水里,潜向湖底便没有了动静。
调侃的对象一走,小桔鱼自觉无趣,也钻进水里游走了。
松树林那边的草丛里,两只狼却僵持着没有离开。
“你是打算以警察蜀黍的身份去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吗?”凌宿继续蹲在草丛里隔岸观火,很好奇白语烟面对一条发情的狗妖会有什么反应。
“不然呢?她考上了毓城大学,有大好的前途,怎能葬送在狗妖手上?”义愤填膺的警察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冲出去:“你不上,我上!”
凌宿悠悠回道:“别急,不用你上,她会拒绝的,我就不信我们校的学霸能接受兄妹乱伦!”
笃定的话刚出口,他们就看到白语烟主动走向她的狗妖“哥哥”,她身上的白大褂过分宽大,更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修长的玉腿,她对白语炎靠近的每一步都令他雄性激素急升,乱伦的情势似乎已经不可挽回。
“哥哥,你为什么也……”白语烟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禁走近哥哥,想看清他裤裆处的不明凸起,但他那对原本很温柔的眼睛却散发着和天鹅妖早晨一样的光芒。
难道哥哥对她也有着不该有的特殊情感,就像她早上不该让他成为春梦的男主角一样?
她抬手抚摸狗妖的脸,望进他乌黑的眸子里,读到一种男性对女性的强烈欲望,而她的触摸更刺激了他,白语炎迅速捉住她的纤手,阻止她不知危险的挑逗。
现在马上把她推倒,将他的肿胀插入她的身体抽插直到泄出,再向她表明身份也不迟,谁叫这个人类女孩从刚才就一直不知轻重地踩他底线。
可是她是和他生活了1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他和他父母毕生的使命都是保护她的安全,她和他的关系本该像君与臣,而他居然产生玷污她的念头,真是罪不可赦!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白语烟顿时脸红,难道哥哥知道那个色痞侵犯她的事了?但他的表情那么严肃,
', ' ')('不像在开玩笑,她又觉蹊跷:“你们真奇怪,你说他是狼,他之前还说你是狗,还有爸爸妈妈也是。”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对什么对呀?你说他是色狼,我认同,可他骂我们家是狗,好讨厌啊!”白语烟撅着嘴,想到凌宿那看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表情就觉得好气。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哥——你不要这么正经地开玩笑好不好?我差点都要当真了!”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其实他完全可以马上变回一条狗来证实自己的身份,但他向来是白语烟崇拜的哥哥,无论是温暖治愈系的外表还是医生的职业,都为她所喜爱,他害怕看到她嫌弃的眼神。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你不是!”白语炎终于忍不住转身回应她,见她一脸茫然得可爱,走几步回到她跟前,重复道:“只有你不是。”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接触了荆棘妖、天鹅妖、乌鸦妖,她多少能接受世界上存在妖的事实,但她一时很难接受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家人也是妖。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这个情景和淫庙里过夜时做的梦是那么相似,白语烟震惊得杵在原地,任由这个心目中漂亮完美的暖男哥哥一寸寸接近她的唇,感受到他的鼻息,她紧张地闭上双眼,心跳狂乱不已。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他要冲破名义上的禁忌吻她,而她将接受甚至热烈回应。
“呀——呀呀!”
一阵熟悉的鸦声随着一个黑影从天空划过,撒下几根黑亮的羽毛,白语烟一惊,羞涩地推开哥哥,寻声跑向刚才羽毛落地的位置,拾起一根细短的羽毛。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昨天我救的一只乌鸦妖,我觉得它遇到麻烦了。”望着乌鸦妖消失的方向,白语烟下意识想冲进松树林里去追,但白语炎及时拉住她:“我们先去找爸爸妈妈吧。”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然而,向来温柔敦厚的哥哥突然严肃起来:“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宿建德江》原诗吧: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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