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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与联邦的又一次战争,以联邦溃败、中将迟宁被俘告终。
帝国的指挥官元帅燕晖年少从军,常年在边境与异种生物作战,直到她的姐姐、帝国上一任皇帝突然去世,她作为未成年新皇的亲姑姑兼监护人回到首都受封元帅后便好几年没有前往前线了,只在后方统筹大局。几个月前,燕晖突然决定参与到与联邦的前线战争中,打了联邦一个措不及防,终于结束了这场持续百年的战争。
燕晖身着军装走下军舰,她胸前挂着她从军以来获得的大小勋章,沉寂几年后,她胸前的功勋终于又要加一枚了。
在众人的欢呼声和媒体的快门中,燕晖笑意盈盈地和她们打了招呼,又向皇宫的方向遥遥行了礼,才踏上来接她的飞行器,向皇宫开去。
除了功勋外,这次作战还让她得到了另一个战利品。
联邦中将迟宁。
帝国军中只有女人,但联邦却允许男人上战场。
燕晖坐镇中央,她从前线的资料中发现了迟宁这个年轻男人身上的破绽,也找到了给这场持久战做一个了结的机会,她驾驶机甲,亲自在前线上抓住了溃败的迟宁。
“我不会投降的。”被铐起来的迟宁苍白着脸说,他有一副出色的相貌,完全看不出在战争中的心狠手辣。
“无所谓。”燕晖对局势比他了解得更多,联邦恐怕不久后就会派人来和谈了,她指挥部下,“把他关到我家去,我会报告陛下和首相的。”
燕晖的宅邸坐落在皇宫建筑群中,她的部下把地下室改造成了一间囚室,迟宁被双手举过头顶拷在墙上,他身上的衣物还算整洁,只是神情有些狼狈,看到燕晖就对她破口大骂。
燕晖站在一旁,对那些连绵不绝的脏话不为所动,等迟宁闭嘴,愤恨地瞪着她时,她才说:“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
“因为战争是女人的事。”燕晖神色淡淡,“你想证明你也行,为此你不择手段,但你一败涂地,联邦也输掉了战争。”
燕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她捏住迟宁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把盒子里的小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没等迟宁做出什么反应,药丸已经化成了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了下去。
燕晖松开手,迟宁咳嗽着,似乎想把药吐出来,铁链被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最终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又开始骂那些皇室出身的燕晖从未听过的脏话了。
燕晖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一根鞭子,抬手狠狠一抽,细长的鞭子快速划过空气,落在了迟宁身上仅剩的衬衫上,在脆弱的布料上划开一道裂口。
“不要说脏话。”燕晖教育他。
回应她的是迟宁更激烈的言辞。
迟宁恨透了俘虏他毁了他军中生涯的燕晖,他的眼神透着与漂亮脸蛋完全不同的狠厉,恨不得把眼前的燕晖生吞活剥,但燕晖在尸山血海里打滚的时间比他更长,她神态依然冷静,迟宁骂她一句,她就挥一次鞭子。
迟宁身上的衣服很快支离破碎,他的皮肤白得不像从军的人,如玉的身体上满是燕晖留下的鞭痕和几道陈年伤疤,仅仅是呼吸都能感到刺痛感。
燕晖细细打量面前的身体,甚至没有因为迟宁的痛骂再次挥鞭,她赞叹道:“你真不该从军的,没有这几道疤,你的身体就是完美的。”
她欣赏玩具的态度甚至比之前的鞭打对迟宁的打击更大,他面对燕晖侵略性的眼神又羞又气,又开始徒劳地奋力挣扎起来。
但和心里的厌恶不同,他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肌肤似乎因为燕晖的眼神开始发热,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刺痛也带来了不一样的意味。
燕晖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变态,被我抽成这样还能兴奋起来。”她再次挥手,力道轻了许多的鞭尾扫过迟宁挺立起来的下身。
“唔……”迟宁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潮红,未经人事的身体禁不得她撩拨,他狠狠咬了下唇,吞下几乎出口的呻吟声,“啊……你……那是因为你给我……吃了……”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燕晖把鞭子扔到一边,冲迟宁笑道:“好好享受男人的乐趣吧,迟将军。”
门外是皇帝的属官,她是来请燕晖去赴家宴的。
说是家宴,其实只是小皇帝燕玖与燕晖共进晚餐。燕玖很亲近自己的姑姑,甚至亲自赶到了燕晖家中找她。
燕晖在人前拜见皇帝时,燕玖要顾及礼仪和皇室威仪,只有她们私下相处时,她一改平日在公众面前严肃的样子,拉着燕晖几乎要把她离开时的所有事无巨细地告诉她。
“为什么我不能进姑姑的地下室了?”燕玖突然想到,她的属官和燕晖的下属说了几句话,就把她拦在客厅,一个人下去找燕晖。
燕晖说:“怕吓着你,你成年了就懂了。”
“啊……等等,”燕玖恍然大悟,“这就是你白天说的事,要亲自审问的将军吧?”
燕晖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我估计联邦的代表团马上就会来谈判,和谈的
', ' ')('事你就听首相的。”
她们一起吃完晚饭,燕玖拉着姑姑教她开机甲,又请她留宿宫中。燕晖陪着侄女,把她的俘虏忘了个一干二净。
迟宁被帝国实验室里研发的春药折磨得浑身发烫,一开始他还咬着嘴唇试图保持清醒抵抗下身传来的快感,但是身体一阵阵地发热,似乎微小的气流都能引起一阵颤抖。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只能本能地磨蹭着大腿,企图自己纾解一点。
“啊……哈、啊……”迟宁眼中满是水汽,每次皮肤摩擦到都让他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刚被带到帝国时决不屈服的念头被他彻底抛到脑后,脑子里只剩下旖旎的颜色。
来一个人侵犯他、蹂躏他、哪怕是被鞭子抽也好……只要让他高潮……
迟宁浑身不住地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高潮了。
浓稠的精液从下身喷出,不少白浊落在了迟宁自己的小腹上,配上他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十分淫靡。
他浑身无力,吊在镣铐上喘息,药效却不打算放过他,下腹一阵阵地发热,迟宁回过神来,他似乎再次被挑起了欲望。
夜还很长。
几十年一度的正魔大战刚刚结束。
每次都因为一些不明不白的理由开始,双方混战一场,又因为奈何不了对方暂时休战。
大人物们先行离去,只剩下一些小喽啰打扫战场,并没有人发现,某个门派的仙尊失踪了……
“你醒了。”
君濯睁开眼,他浑身赤裸,柔软滑腻的东西紧紧束缚着他,还有几根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着。他的意识还没恢复,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顾……顾岚……”
君濯是某个大门派的长老,修为已至化神,修仙之人尊称一声仙尊,在之前的大战中他直接对上魔尊,硬受了他一掌。之后他打算返回门派,却被人袭击,失去了意识。
有本事悄声无息绑架仙尊的人,只有魔尊顾岚了。
顾岚像是几十年前凭空冒出来的,前任魔尊很赏识她,任命她为右护法。据传某次当时的魔尊和她发生了争执,随后顾岚暴起杀了魔尊。
魔界以实力为尊,杀了魔尊的顾岚当场登上了魔尊的宝座。
顾岚好像没有一般修仙之人的瓶颈,她每次闭关都有所进展,修为已至大乘后期,除了各门派的渡劫老怪物们,明面上只有剑宗宗主可与之一战,是修仙界公认的最强者。
在历代魔尊中,顾岚并不好战,也没什么奇怪的爱好,不过她的修炼过于顺风顺水了,修仙界中有许多关于她的传闻,说她是炼化了魂魄才能进阶如此顺利。
君濯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被无数根触手吊在大殿中,修为似乎被封印了,让他对这怪物动弹不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触手滑过他的身体,留下的液体让他的皮肤燥热起来。
仙尊肤色苍白,白色长发散开,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也被拉开,黑色触手在他身上蠕动着,爱抚着他自己都没注意过的私密之处,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因为灵力被封,反而让在他身上作乱的怪物更兴奋了。君濯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但他好歹活了数百年,自然可以预料出接下来的事。
顾岚一身常服打扮,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她黑色长发束起,同样漆黑的眼瞳中带着笑意。
“你……留手了……”君濯喘着气说,能一击毫无声息地打晕他,顾岚在战争中打他的一掌可以说根本没用力。
她应该另有目的。想到关于顾岚的传闻,君濯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不会是为了炼化魂魄时获得更多修为,故意不出手吧……而缠着他的东西,难道是削弱他的意志,让他不想反抗?
顾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耸耸肩:“战争又不是本座搞出来的……”
大部分高位的魔君仙君都默契地没打算拼个你死我活,因此全力攻击的君濯在顾岚眼中格外明显,她就把人打飞了。
之后她隐藏气息,打算继续游历寻找机缘,却遇上了因为受伤脸色苍白的君濯乘着飞剑经过,顾岚被美色所惑,脑子一热把他抓了回了自己的宫殿。
顾岚的宠物是她在游历中抓回来的,形态是一大团粗细大小各异的触手,喜欢纠缠住经过的修士在他们的身体里产卵,在当地有着可怕的传说,它所在的森林无人敢靠近,魔尊收复它,还算是做了件好事。不过顾岚很快发现这个名声远扬的玩意儿其实没啥战斗力,也就没带它上过战场,她的左护法倒是常常拿它对付一些硬骨头的正道修士。
顾岚思及此处,就让自己宠物好好招待君濯。
君濯被弄得面色发红,咬紧下唇也压抑不住喘息,清冷的面色染上情欲。
顾岚看得心痒,触手感受到她的心情,讨好般地从君濯胸口退去方便主人动手,顾岚伸出手,揉捏着殷红的一点,君濯的呼吸更粗重了几分,却还是咬牙骂她:“……魔头!”
顾岚有些失了兴致,她召来一
', ' ')('块帕子擦了擦手:“祝你跟本座的宠物玩得开心。”
她的身影消失了。
顾岚一走,那些触手反而活跃起来,迫不及待地探索君濯身体的每一处,其中两根磨蹭着穴口,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君濯微微喘息着,忍受着身下的阵阵快感,触手似乎感觉到他抗拒的心理,越发大动作地刺激起他来。
“哈啊……不要……”君濯低低呜咽一声,身后被强行进入的疼痛和快感一同袭来,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就这么泄了身,整个人脱力地垂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吊着他的触手并不在意他在不应期,兴奋地在他体内动作着,君濯浑身颤抖,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身体却再次被刺激得起了反应。
……
“唔……”君濯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他中间大概昏过去了好几次,但很快又被身后连绵不断的快感再次弄醒。他被摆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魔尊的宫中的地砖用的是前年寒玉,君濯的胸口贴着冰凉的地面,被长时间玩弄的乳尖却自主地挺立起来,他的双腿被迫分开,因为粗大的触手持续进进出出已经合不拢了,汗水和触手的黏液混在一起不住地往外流。其实按照触手原本的习性,早就在君濯体内产卵了,但是他是顾岚看上的人,允许宠物玩弄调教他,已经是魔尊的底线了。触手不敢反抗顾岚,只能变本加厉地侵犯君濯。
“仙尊真是尤物,惹得它这么激动。”
一身月白的魔尊出现在了大殿中,她换了身衣服,看起来像是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大小姐。
触手几乎立刻停下了动作,君濯神色恍惚,低声唤道:“顾岚……”
顾岚笑道:“仙尊有何高见?”
“……”君濯抿着唇,触手不再继续玩弄他,让他勉强恢复了些理智,做不出向魔尊求饶的事。
顾岚微微挑眉:“那我走了?”
触手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君濯忆起那恐怖的快感,还是忍不住请求道:“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顾岚又笑了,她很满意君濯的识相:“好啊,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让你休息。”
……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会啊。”顾岚懒洋洋地说。
她靠在椅子上,双腿叉开,君濯埋在她的腿间,银白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配上仙尊隐忍中带着屈辱的表情,有种脆弱的感觉。
他的技术比她的几个宠侍差远了,甚至牙齿不时磕到她,顾岚暗想,但想到这人是平日高高在上的清冷人物,落到她手里就成了如今浑身赤裸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顾岚还是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你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要是我失去了兴趣,之前的承诺可就不作数了。”顾岚说。她微微弯腰,抓着君濯的白色长发把他往前按了按,“舌头伸进去,看来你这么多天是只顾着爽了,连讨好我的态度都不端正,谁能想到,仙尊是个沉溺肉欲的骚货呢。”
顾岚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因为她的话语屈辱得浑身发抖,面色潮红,却不得不按她说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讨好她。
“……”
顾岚长舒了一口气,君濯从她腿间抬头,他脸上沾满了顾岚的体液,有几缕长发乱糟糟地贴在了脸上,顾岚不禁啧了一声,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
不过君濯的技术,偶尔一次还算新鲜,多了她也提不起多高的兴致。顾岚指尖微动,君濯感到他身上的禁锢松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流转灵力,发现顾岚似乎解开一部分封印。
顾岚笑道:“本座一向说话算话……给你一天时间,希望你下次除了享受本座宠物的伺候,也学点伺候本座的技术,哄得本座心情好,说不定就放了你呢。”
“你……”
君濯有心骂她几句,想到让人畏惧的快感又有些退缩。他暗暗咬牙,安慰自己只是不想要之前的努力白费。
顾岚轻笑一声,视线扫过浑身赤裸的君濯,似乎把他看透了。
好在她没说什么,只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大殿中。
“这种事也学得蛮快嘛,不愧是凌霄宗的天才。”顾岚神色饕足,摸猫似的爱抚着君濯的长发。
青年浑身赤裸地跪在她身下,身上布满了被压出的红痕,大腿根还残留着湿漉漉的黏液,他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花瓣,讨好地吮吸着软肉。
虽说比不上她那几个花样百出的小侍,也算得上享受了。
君濯又被触手连着折磨了数周,这次触手毫不留情地钻进了他嘴里抽插着,还喷出不少黏糊糊的液体,逼着他尽数喝下,浑身上下都被触手狠狠玩弄,敏感点被开发到他从未想象过的程度。
他难得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的时候,不禁怀疑顾岚把他抓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仅仅是被顾岚的气息笼罩,就忍不住有了感觉,乳头挺立起来,下身也抬了头,因为没有触手的爱抚,君濯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甚至想伸手抚摸胸口,让自己舒服一些。
不过他仅剩的理智
', ' ')('不允许他这么做。
顾岚却发现了他的异样。
她微微弯腰,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立起的乳尖,君濯浑身一抖,几乎就这么泄了身。
顾岚勾了勾唇:“仙君的身体真是意外地淫荡。完全看不出前不久还是处子呢。”
“呜……”
似乎被触手折磨怕了,这次的君濯意外地乖巧,等顾岚发泄出来,他甚至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顾岚很是满意,她搭上君濯的肩膀,磅礴霸道的灵力缓缓流过他的身体。
丹田里暖洋洋的,君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伤一直没好,顾岚在给他疗伤。
“奖励你的。”顾岚心情很好。
君濯沉默了一下,如今对她的感情也不像刚被抓来时那样又怕又恨了。
“你到底……为什么抓我?”
顾岚发泄过一次,声音依然懒洋洋的:“大概因为你长得好看?”
“……”竟然真的是为了这种事,君濯暗暗咬牙。
不过她之前说的心情好就放了他,搞不好也是真的。就顺着她,与她虚与委蛇好了。
顾岚没急着走,她欣赏了一会儿君濯的模样,意念一动,大殿中出现了一根绳子,高度正好到跨间,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珠子和绳结。
顾岚往后一靠,轻笑出声:“走过去,就再给你休息几天,如何?”
“……”这家伙真会玩,君濯抿起了嘴唇。
“不愿意?”
“……”君濯神色微妙,“你能换根绳子吗,这个……是不是有别人用过……”
顾岚:……这种时候还有洁癖,不愧是仙君。
她挥挥手,绳子消失了,一直在旁边装鹌鹑的触手攀上了两边的架子。
君濯对这玩意儿再熟悉不过,只是看到它的样子身体就忍不住微微发热起来。
他低着头慢慢走了过去,他的衣服早被触手溶解了,这段时间一直赤身裸体地被玩弄,但顾岚炽热的打量还是让君濯羞耻起来。
被强迫和自己主动,毕竟是不一样的。
“……啊……等等……”君濯一靠近,触手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他的身体,蒙上了他的眼睛,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按在了粗大的触手上。
触手的高度十分巧妙,垫着脚触手只是堪堪擦过大腿内侧,君濯身形不稳,整个人几乎坐了下去,触手不像绳子那么粗糙,却是活物,缠在粗壮的主杆上的大大小小的触手立刻攀上了君濯的身子蠕动着,有的钻进了被调教得湿软的后穴。
“不行……哈啊,快停下……”君濯浑身颤抖,因为快感直不起腰。熟悉他身体的触手狠狠耸动几下,青年就眼前发白,径直被送上了高潮,他几乎站不住,全靠触手支撑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前面什么也没有射出来,视线被挡住,在一片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君濯沉浸在快感的余韵当中,脸上满是泪痕,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他太久没缓过来,直到顾岚走近捏了捏他的脸,语气无奈:“有这么享受吗?”
“唔……我不是……”他含糊不清地辩解着,支起发软的身子向前移动,触手还插在身体里,有些随着他的动作恋恋不舍地移开了,更多的从前面缠上他的身体,兴奋地分泌出黏液,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热了起来。
“……又要……”青年再次瘫软在触手上。
凌霄宗的长老都变成了这幅模样,短短一段路高潮了数次,顾岚啧啧称奇,怪不得左护法喜欢用她的宠物折腾嘴硬的男人。
君濯已经脱了力,最后一段几乎是骑在触手上蹭过去的,大腿内侧皮肤被磨得红红的,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嗯……到……到了。”
顾岚有些不忍心,把他抱了起来,又输入了一些灵力:“这次多给你休息几天。”
君濯靠在她怀里,脸更红了:“唔……衣服有吗……”
顾岚相当好说话,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件:“这件没人穿过的。”
两人都没意识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这么多天还没有回应……”女人皱着眉头再次催动一张传讯符纸,她的手边是一叠同样激发过的传讯符纸,她有些急躁地起身转了两圈,召出飞剑向后山飞去。
斐云雁,凌霄宗长老,是君濯的师妹,修为仅次于宗主,她与君濯一同长大,感情亲厚。她一路疾行,直直冲进了宗门的大殿。
“怎么又毛毛躁躁的?”听到动静的容玄清走了出来。
容玄清正是凌霄宗宗主,也是斐云雁和君濯同一辈的师姐,她的年纪比师妹师弟大上许多,对他们总是十分包容。
“君濯已经两个月没回我的传讯符了……宗主,我要用下定位法器。”
容玄清闻言也皱起了眉,虽说两个月对修者不过是弹指间,但如今正魔大战刚刚结束,众人几乎都在自己的门派中休整,一贯循规蹈矩的君濯却杳无音信两个月,确实不同寻常。
', ' ')('她带着师妹走进宗门存放魂灯的地方:“魂灯看着倒是正常……”容玄清取出法器,捏了个诀,浅色的光芒连接着魂灯和法器一闪而过,她接着把手按在缓缓转动的法器上,不断地输入灵力。
这法器只能给出大概范围,且需要大量灵力,容玄清是大乘强者倒是无妨,若换成化神的斐云雁,就有些吃力了。
法器停了下来,斐云雁瞪大眼睛:“魔域?我这就去找师兄。”
容玄清道:“你孤身前去,太过危险,等我召集诸位长老再做决定罢。”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斐云雁面露急躁,“等他们推三阻四,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景了。”
“你师兄如今性命无忧,若你去了,反而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容玄清叹气,她身为宗主,不方便在此时离开宗门,“你真要去,就找两个人陪着你。”
斐云雁见她态度软化,急忙趁热打铁:“魔域修为大乘的只有顾岚,她醉心修炼,一向不掺和正魔两道的事。师兄怕是遇到了她那些手下,等我找到师兄,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怕的,带着修为不及我的人才是给我找麻烦呢。”
顾岚确实不喜欢找正道修士的麻烦,余下的人也难以对斐云雁造成威胁,但正因如此,容玄清才对修为相当的君濯失联两月还出现在魔域颇为疑虑,她看着师妹坚定的眼神,知道她无论如何都要走这一趟,只得嘱咐道:“不知君师弟为何去了魔域,你切记行事小心,不可冒进。”她顿了顿,“师妹,魔域中人行事诡秘,不可以常理推断……你是凌霄派的长老,万万不可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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