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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将白的身体翻转过来,皮鞋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他饱涨的乳尖上。白高潮后的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乳头本就涨得厉害,在silver的鞋底,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红艳艳的石榴一般吹弹可破。silver的动作毫不怜惜,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最敏感的部位传来,令白战栗不已。但在疼痛之下,又隐藏着异样的快感,于是他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silver冷哼一声,暂停了对白乳头的蹂躏。“不知廉耻的小东西,看来,必须要好好教训你一下才行……”
他打开浴室门口的柜子,里面整齐地陈列着各种工具,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各式器具,带倒刺的长马鞭、皮质的手铐与脚铐、奇形怪状的口球与肛塞、连着长长锁链的乳夹……
“唔……你来说说看,对付你这种淫荡的小母狗,应该用什么呢?”转过头,他才发现,白早已乖乖地趴在了地上,用比母狗还要谄媚的姿势,将臀瓣高高地翘起。这只小狗已经下贱得无可救药,他晃动的屁股是一种无声的乞求,乞求silver将他填得满满的。对于这种人,粮食不是他们赖以为生的食物,精液才是。
silver将白的手举过头顶,将它们用冰冷的镣铐锁在了门边的拉环上。然后在白红透的乳尖上夹上乳夹,将连着的锁链握在手中。紧接着,白感觉到有什么正在震动的东西从他的后庭塞了进来。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弯曲的前端正好顶着他的g点。从那处传来的震动如同一把野火,立刻烧遍了他的全身。身体变得好奇怪,连呼吸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白一边喘气一边扭动着身子,可是手被铐住了,挣扎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在他白嫩的皮肤上增添了几道诱人的红痕。
“唔,不要,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来了……”
silver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像是欣赏一只落入网中的猎物。明明上面那张嘴叫得厉害,下面那张嘴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又吞又吐,将按摩棒咬得紧紧的。他时不时地拽一下连着乳头的那两条锁链,每当他这么做时,白就会忍不住浪叫出来。
“哦,不要?那我就拿出来了。”说着,silver就将按摩棒抽了出来,这一抽,连带出了不少花蜜,沾染在红肿的菊蕊上,显得分外晶莹剔透。白的肠肉还在不断翻涌着,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从那里涌上来的空虚已经完全席卷走了他的理智。
“唔,好痒,好难受……”白难耐地磨蹭着双腿,转过头用溢满泪水的眼睛乞求着silver。silver将按摩棒抵在他的洞口,却并不插进去,“想要?想要的话,应该说什么?”
“唔,白是个浪货……求求主人……赏赐给我……”白说完这句话,像是羞耻般地闭上了眼睛,泪珠从眼旁滑落。silver便也不再折磨他,将按摩棒插入深处。g点上的不断震动,使他的整个身体都轻颤起来,呼吸也彻底凌乱了。他难耐地仰起头,纤弱的脖颈好像随时都要折断。
当白浑身颤动得越来越厉害,前端也涨得快要爆炸时,突然有破空之声,随着“啪”一声脆响,一条长鞭抽在了他的屁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一下把射精的欲望都憋了回去。
白还没有反应过来,silver又“啪啪”两下抽在他的后腰上。刚开始是懵的,可是很快火辣辣的疼痛就席卷了全身,在这种煎熬之下,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变得异样地敏感。他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可是呻吟却时不时地从颤抖的唇中溢出来。
“唔,白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看着白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样子,silver满意地笑了。他将按摩棒取了出来,然后解开裤袋,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阳具直直地顶入白又湿又热的小穴。
甬道被忽然撑开的感觉让白忍不住尖叫出声,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却又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他抬起臀部,任由silver在他的花穴中不断操干。
“唔……主人的鸡巴好大,干得白好舒服……”
刚开始时,silver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在白的后庭中抽插着,细细关照着每一处肠肉。可是这样的方式很快就不能让他满足,如同隔靴搔痒。白不停晃动着屁股,本就又痒又麻的花穴急不可耐地将肉棒夹紧,好像只有这样肠壁才能不那么难受。
随着silver猛地一拽他的乳夹,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猛烈起来。一次次撞击犹如暴雨般落在他的后庭,而那毫不留情的鞭笞就是撕破夜空的闪电……白闭上眼,他细细的呜咽好像也被埋藏在了雨中。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匹被silver骑着的马。他饱满的屁股是silver的坐垫,连着乳夹的锁链是系住他的缰绳,更不用说那不停抽打着他的长鞭……但是,是马还是狗,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副身体是这样淫荡,又怎么能责怪别人将它当成性玩具?他早就认清了这一点,至于现在,只要纵情享受就好……
他仰起头想要呼吸,silver却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了地上。“嗡”地一声,世
', ' ')('界天旋地转,身后的阳具也顶到肠肉的最深处。与此同时,前端的束缚也被silver解开。饱涨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淹没。随着silver将精液射在他体内,他感觉自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然后分崩离析成一块块碎片……
事后,silver抱着白,温柔地将他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然后涂上药膏。他用的那种马鞭是特制的,虽然很疼,但并不会留下什么外伤,只是留下了一些青红交替的痕迹。然后,silver又重新将他的前端锁上。这一次,连后庭也不放过,用肛塞塞上,然后和前端锁在一起。
silver将白抱到平整的大床上,像欣赏一件杰作一般欣赏着白的身体。他的手指划过白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花瓣般的嘴唇。分开看的话,其实并不怎么像,但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气质却莫名有些相似,尤其是他这样安静的时候。silver认识那个人的时候,他们还都很小,如果那个人能够长大,或许真的会和白有些像吧。
那他现在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有时候,silver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自己的心里住着一只恶魔,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恶魔可以是残酷的、暴虐的、愤怒的,但从来没有一只恶魔是悲伤的。
白很快沉沉睡去,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能让主人开心,这就是他的幸福吧……
清晨,白从大床上醒来,身旁的silver还没有醒,他昨天似乎处理公务到很晚。这个男人,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是微微蹙着的,刀削般严峻的侧颜如同古希腊的雕塑,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尽管白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他。
原本白觉得他只要能窝在主人的床边就已经十分满足了,可是主人竟然允许他上床一起睡,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受宠若惊。他昨晚其实根本没睡几个小时,大多数时候只是守在silver的身旁。反正白天silver出门以后他就无事可做了,到那时候再补觉也不迟。
白伸出手,想要将silver的眉心熨平。他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只是希望他可以少一些忧愁。可是,主人仍旧眉头紧锁,作为这个国家的总统,他一定有不少烦心事吧……
白低头思考片刻,钻进了被子里舔舐起silver晨勃的分身,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吮吸着。silver闷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醒。
真可怜,silver昨天晚上一定很累吧?如果可以的话,白真希望他的脸上可以有一点笑容,而不是总那么严肃。但白唯一能做的,只是在他身边好好地服侍他。
“叮铃铃铃——”闹钟响起。讨厌的玩意儿,明明今天是周六,silver还是要这么早起来吗?他这样会把身体搞垮的。白将床头的闹钟关掉,但silver却已经睁开了眼。
“你在做什么?一大早就急不可耐了么?”silver像逗狗似的挠了挠白的下巴,声音中却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安分点,我待会儿还要出门。”
看着silver眼下的青黑,白没来由地一阵心疼,“非去不可么?”
silver却只当他是在发骚,麻利地穿好了衣服和裤子,“别闹,是很重要的事。你乖乖地等我回来,我自然会好好疼爱你。”
主人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白仰起头,用力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颜,“好,那主人一定要早点回来疼爱白哦,不然白会觉得很空虚的。”
silver走后,白倚着房门,抱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蹲下。
能像这样待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了吧,他不能再奢求更多了。更何况,如果silver知道了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白慢慢地走回床边,从床头柜背后摸出了一个微型通讯仪,“silver已经出门了。”
通讯仪那头,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声音,“他去做什么了?”
白嘲笑般地掀起唇角,“你觉得他会对一个性玩具透露这些?”
对面沉默了片刻,“知道了,我会派人盯住他的。”
白将微型通讯仪装回床头柜后方。那既是一个通讯仪,也同时是一个窃听装置。没错,这就是他被安插到silver身边的目的,但这并不是他的目的。而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和silver只是「恰巧」相遇了而已,如果那天清晨他没有成功,也会有大把人想要爬上silver的床,也会有别人会被带来这里吧。白不敢想象这样的场景,尽管他很清楚,silver并不是独属于他的。曾经白以为他会憎恨silver,但来到silver身边后他才发现,其实那一切根本就不重要。
白趴回床上蜷缩起来,就像无数小狗一样,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回来。
傍晚的时候,silver如约回来了。听到刷房卡的声音,白立刻跑到门边帮silver把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
', ' ')('silver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看着白殷勤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脑袋,“真乖,但是我就不进去了。你把衣服穿好,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
白歪了歪头,“出去?”
“嗯,一直待在这里,你也闷坏了吧?晚上有个拍卖会,带你一起去看看。”
白惊喜地蹭了蹭silver的掌心,飞速地跑到衣柜前挑了一套得体的衣服换好。其实在他到这儿的那一天,silver就差人送来了许多适合他尺寸的服侍。只可惜,他平时根本不出门,所以这些衣服都没有用武之地。
silver带白去的拍卖会名为「灯塔」拍卖会,这个拍卖会并不对外开放,只有受邀的才能进入。而们大多是商界与政界的名流。而在这个拍卖会上,拍卖品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东西:失窃的艺术品、濒危动物制品、稀有毒品、高科技武器或机密文件……与其说它是拍卖会,不如说是权贵之间隐秘的交易。
拍卖会的入口很隐秘,每一个进入的人都需要戴上银质面具,并且会发放一个号码牌。一般来说,号码牌上的数字是固定的,当然,如果顾客不想被认出来,也可以申请新的号码牌。
整个会场被打造成了一个圆形的大厅,光线昏暗,依靠着老式的烛台来照明。四周的墙壁上镶嵌了无数闪耀的宝石,烛光透过这些宝石反射出瑰丽的色彩,仿佛进入了一个迷幻的异世界。
大厅内的座位呈阶梯状环绕着拍卖台,每一个座位都是华美的欧式皮质沙发,面前配有铺着黑色天鹅绒的圆桌,相互之间用玻璃隔开。今天来的人分外地多,拍卖厅中几乎座无虚席。
“silver,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一直以为你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呢。”那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一丝不苟的头发中已经掺杂了银丝。silver很快认出他就是这个国家的副总统,安德鲁。
说起来,他和这位副总统阁下除了工作上的交集之外,还真没有什么私交。安德鲁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本分的人——最起码和瓦格纳将军比起来是这样。他不确定眼前这个人对这个国家的阴暗的一面了解多少,说实话,安德鲁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但是清澈的人真的有可能在这个政坛存活、还一路干到副总统吗?
此时此刻,silver也无意和安德鲁寒暄,“只是这次恰巧有我感兴趣的东西罢了。”
安德鲁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他是一个完美的政客,“哦?难道你也是为了冰川之心而来?我听说将军也来了呢。”
silver挑了挑眉。将军也来了?原本冰川之心出现在拍卖会就已经够奇怪的了,将军的出现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一直以为,那枚冰川之心应该好好地躺在将军家里的收藏室才对。毕竟,十年前,是他亲手将冰川之心交还给将军的,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打量着silver的神情,安德鲁略显诧异,“难道你不知道将军会来?我一直以为你们关系不错。”
silver耸了耸肩,“对于这样的无价之宝,将军想要也不奇怪吧。该落座了,回见,安德鲁先生,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将军也来了么?落座后,silver向斜后方看去,果然看到将军的座位上有一个人影,但是拍卖会的光线太暗,也看不清具体的情况。
正当silver思索之时,白趴就在他的耳边小声问道:“所以,主人是为了冰川之心而来的吗?”
silver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挑眉反问:“哦?你也知道冰川之心?”
“算是略知一二吧。其实我以前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都市传说。”
“待会儿看见了你就知道了,还有,在这里说话不用这么小声,这些玻璃的隔音功能都很好,就算你在里面浪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白的脸登时有些发红,主人想要他在这里浪叫么?唔……如果主人希望他这样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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