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瀚远一把抓住她的胖爪子,你还真能,教训起我来了,不过嘴里说着嫌弃话,手中动作却温柔极了,生怕自己手粗只两个手指捏住她肉乎乎小手。
从三哥手里抽回爪子,陶灼甚是操心地说:希望明年大哥和大姐夫都高中榜首。
大姐夫多坚韧的心性,居然被个纨绔嘲笑,怕不是嫉妒他大姐夫这般奋进?
再看看三哥脸上都挂彩了,这人真不讲究,怎么能打脸呢?三哥可要好好擦药,不过,她英俊男子气概的三哥,挂个彩还添了几分硬朗。
我看张大人气的不轻,张铭举就算是装肚子疼回府,也得挨上,该!
陶瀚远觉得,习武不是为了欺负人用的,张铭举简直丢尽了习武人的脸。
虽然兄弟两个只是受了些许的伤,可也把邵氏心疼坏了,亲自来三房看了孙子,见陶博远只是手肿了,陶瀚远却是脸上都青紫一块,心疼地直骂,早先我就见王老夫人过于宠爱小孙子,那时候也没觉得什么,可现在居然欺负人欺负到咱们头上了,真是嚣张跋扈。你们大姐夫那么老实的人,他也去欺负,这性子真是歪坏了。你大姐夫一个书生不会打架,吃大亏了吧?
祖母,大姐夫有小厮护着,倒也没伤着,陶博远忙道。
邵氏疼爱自己养大的陶岚玉,想到孙女看到孙女婿被打伤心疼,她就觉得张家教子实在无方,小厮是个忠心的,得赏。
是,祖母放心,大姐夫是明白人,陶博远觉得自己跟弟弟累得祖母老人家晚上还惦记,心中过意不去,扶着她胳膊,孙儿送您回去歇息,时候不早了。
不用你送,我腿脚利索着,自个回去,邵氏心疼地看他肿起的手,这手先别握笔了,好了再写字。瀚哥儿那脸也得仔细上药,莫留下印子。
一番叮嘱后,邵氏才回去。
陶灼也打着盹回自己个院里睡下了,到了第二日,才起来,就听到张府上来人了,张夫人亲自送了歉礼上门,这张夫人倒还是个知礼的,可惜她那儿子没随了她,被她婆婆惯坏了。
可见这长辈若是糊涂,多么危险,幸好她家祖母好。
去问问二哥和三哥去太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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