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皇后温声道:而且,我听说她自己只得了一个姑娘,并无男嗣,既然你与她继子交好,有你们关系再调和一二,她若是与继子相处和睦,总不会过的差。也算了全了当初被咱们牵连的罪过。说起来,也是本宫这些年忽略她了。
只是,她这皇后做的并不如外表那般轻松自在,早先福安年幼又费心神,也无暇顾及。
等回头臣弟便去承宁伯府探望一二,祁晔想到陶灼说过,她大伯母人很好,想必与陶益靑关系也不错。
孟皇后又笑了下,今日倒是说的话多了。也是今日闲来无事,见晋王自万清寺是归来气色大好,又大誉陶益靑,她便说多了。
听皇嫂讲旧事,也很好。方才皇兄还说让我闲着多陪你们说说话,皇嫂宫务繁忙,闲聊一二权当放松了,皇兄总说您每日管理后宫也繁忙。
孟皇后眼中快速划过一丝说不清的东西,我哪有什么忙不忙,左不过每日里就这些事罢了。不过是帮着他处理后宫妃子们的各种事端需求罢了。
祁晔想去仔细看时,孟皇后神色已经恢复平静。
过了会儿,太子下学听说晋王来了栖凤殿,便也过来,后又去请了景隆帝,一家人在一起用了晚食,后景隆帝留宿栖凤殿。
不是初一十五留中宫日,宫中其他殿中妃嫔们,只觉孤衾难眠。
陶灼今夜却是一觉大天光亮,睡得舒心惬意极了。
昨日回到家里,私下悄悄跟陶玉琅和冯氏讲了晋王祁晔的事,果然换来两人复杂神色。
跟陶瀚远一样的想法,两人都怀疑,这恢复上世记忆还兴挑人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看闺女那开心欢快的小脸,他们觉得这样也好,即便他们没有上世的记忆,可依然疼爱她,不似晋王,曾是陌生人的晋王让她那般伤神。
但想到自家与晋王的关系竟是这般离奇地拉近了,心中不免唏嘘。
他们也没想过这样靠上晋王如何,毕竟他们也用不上,不说冯氏一内宅妇人,陶玉琅本身才艺斐然,只是淡泊名利才去了国子监,不然若真的向往高官厚禄,凭他才干为人处世在朝堂中会有一席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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