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氏开始打到后来,邵氏都当没看到,只低着头眼看地面。
直到卫氏又说:母亲,可见他毫无悔改,不用跟他废话了,你我直接往圣上跟前,陈情,请圣上把爵位给了青哥儿。
陶光启气的脖子青筋都快蹦出,你这个毒妇,贱人,休想。他狠狠地瞪着卫氏,告诉你,兮娘她也有聘书文书,而且还是在你之前,经过方氏按了手印,同意了的!
说完,他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样,看向堂中其他人。
什么?!
邵氏大惊。
陶益靑更是手掌微微蜷起,不可置信地望向陶光启,他不相信,他娘便是再软弱,但也不会任由他将人娶做平妻。
不相信吗?不相信也得信,当初方氏是同意了我娶兮娘为平妻,只是母亲你不喜,方氏觉得碍眼,才叫我在外面置办了宅子,住在外面。
陶光启似乎很有把握,一个个地看过去,你们一个个跳着脚蹦跶什么?还这般折辱我,给我松绑,快点松绑,作死的,快点
就连邵氏都开始怀疑,难道当初真的是方氏同意了,他真将杜兮娘娶做平妻时,陶灼奇怪地说:那大伯父为何偷偷摸摸往那宅子里去?还换了衣裳掩人耳目,又不是见不得人,怎么一瞒就是十几年?
陶光启记恨陶灼方才递板子给邵氏,让她抽了自己,呵斥,你懂什么,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大哥,自己身不正,还责怪灼灼,是何道理?陶玉琅不乐意了,将闺女往自己身旁一拉,怒目,自己个干了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兴孩子说句实话了?我看灼灼说的对,你要是真堂堂正正,作甚偷摸瞒了十几年?
三弟,这事我没错,我只是因为母亲不喜兮娘,方氏容不下,后来这卫氏更不消说,泼妇一个,兮娘就是在外面才能安稳这些年养好了身体,陶光启一副伯府众人都对不起他的样子,简直给那个未曾谋面的杜兮娘母子拉满了仇恨。
合着,咱们伯府是豺狼虎窝啊?好,好,听着长子一口一个母亲不喜容不下,邵氏憋着一口气在胸口,手中板子照着桌子上使劲一摔,既然如此,这伯府也供不起你这尊爷。慧娘,走,穿戴一下,你我这就往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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