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充容交好的刘充容在屋子里陪着她。
而质疑陶灼是害了清充容的话头最先是从丽昭容嘴里提出的,当时太医诊出清充容是服用了过量的寒凉之物才小产时,清充容自然怀疑有人害她。
当时丽昭容便道:应该不会吧,谁跟你有仇有矛盾吗?居然敢去害龙嗣。
这话就像是个引子,上午才与陶灼发生过矛盾的清充容一下就怀疑上了,是毓华县主,毓华县主害我孩子,圣上,您要为妾身和可怜的孩子做主啊,我可怜的孩子,毓华县主厌恶妾身,觉着妾身仗着龙胎与她争吵,便想让妾身无所依仗,呜呜
清充容越想也觉着是这般,咬住了陶灼不松口,就算孟皇后说她是胡乱猜疑,可看这样子,也只能让人去将陶灼找过来。
但孟皇后知道此事与陶灼无关,若清充容真是被人算计害的小产,那凶手定是另有她人,因此便令人仔细严查。
孩子没有了,景隆帝也心疼不好受,可难受无用,安慰了清充容几句,孩子没了,养好了身体,日后还会有,别哭。
可清充容哭,还哭诉,一口咬定是陶灼害了她,景隆帝却觉着,毓华县主虽然上午行事狂妄了些,但不是这般品性的人。
加之屋子里血腥气也重,太医也说屋子里人太多,便到了明间里坐着,见皇后让人查,他也下旨彻查。
因事情紧急,陶灼等人来得极快,但因为是皇帝嫔妃居所,太子皇子诸人便不适合过来,四公主和福安公主又是没及笄的小姑娘,也被留在了外面。
而祁晔是晋王,算是小叔子,也不该进妃嫔的宫所,这与到皇后的栖凤殿性质还不同。
因此,在祁晔放心不下,想要陪同进去时,陶灼忙拦住他,晔哥,我能应付,你进去不合适,在外面等着,我很快就出来的。
见他还不放心,她又强调,真的没事,有皇后娘娘呢,实在不行,我再让人找你。
劝住了不放心的祁晔,陶灼跟着宫人走进翎晖殿。
听到毓华县主到了,清充容不顾太医阻拦,裹着棉被也要宫人把她抬出寝室到明间。
一看到陶灼,清充容便对她恶言相向,直指是她害了自己小产。
看到这样的清充容,本对她小产同情的陶灼,很是无奈,我没有害你小产,此事与我无关。
就是你,看我怀了孩子有仪仗,想让我失去孩子被打落下去,清充容眼神凶狠地瞪视陶灼,上午还羞辱我,下午便来害我,你好毒的心。
不是县主,绝对不是县主,一道害怕却坚定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谁在外面喧哗?景隆帝问道,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