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琅和陶益靑更是气愤难耐,陶玉琅冷声,难道,非得要了小女的性命,昭容乡君才肯罢休?他拱手面圣,圣上,若是如此,那臣以后将无法安枕,小女性命时时受到威胁。请圣上严惩昭容乡君。
景隆帝看着丝毫不悔改的昭容乡君,再看看固和大长公主,唯恐昭容乡君有个不好就要活不下去的样子,道:既是昭容承认了你指使人刺杀毓华县主,即便是未遂,但朕观你不知悔改,仗势欺人。既如此,固和大长公主教女不严,纵女协女指使私卫行刺毓华县主,降为公主。薅夺昭容乡君封号,贬为庶民,禁锢皇家寺庙终身清修,即刻执行。
一个大长公主降为公主,虽然依然是公主,却是一种耻辱,且听到圣上对李蓉的处罚,固和脸上血色尽失,若是这般,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她忙膝行几步,意欲求情,圣上,圣上,求求求您,不要关着蓉儿,只叫她在府里行不行
固和驸马此时从京外赶了回来,饶是站在殿外等待通传,也听到了圣上震怒宣旨的声音,不由踉跄一下,扶住了墙壁,毁了,都毁了
如此这般,日后这京中哪里还有他们的行走之地?
景隆帝并未禁止固和驸马进入,相反,等他进来后,还道:固和驸马,朕知晓你是个有心机有算计的人,可你却教女不严,扭曲她的品行。你那点子算计,往后若是用在固和公主身上,朕必不会饶你。往后好生守着固和公主过日子。
这一番话虽然没有明确指出,不许固和驸马负了固和公主,不许他有二心,毕竟固和亲生女李蓉已经没有了指望,但固和驸马却很明白,这是圣上依旧念在固和公主这个姑母的情分上,对他的敲打,也是责怪。
虽然他是驸马,景隆帝却知道,以前大长公主府做主主事的却是他,他又是个功利心极重好钻营的,若说李蓉一步步走到现在,固和驸马有很大一大部分责任。
孟皇后看着固和公主驸马二人,道:你们也莫要迁怒毓华县主,她才是受害者,若是再敢行凶,休怪本宫不饶!
是,谨遵圣喻,固和驸马心中苦极了,他若是知道自己这一离京,固和和李蓉会行如此胆大妄为之事,便是舍了他现在的职位不干了也不会离京,可一切都晚了。
且,圣上之意,也迁怒他惯坏了李蓉,或者他心里清楚,自己早先纵容怂恿李蓉去接近晋王,便是首错,如今能保住固和公主封号,都已经是微末的情分了。
陶玉琅和陶益靑对视一眼,知晓这惩罚足够了。
只有李蓉被这旨意震傻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固和驸马扯着她告退离开,才挣扎着叫,不,我不服,圣上你偏心,是不是因为陶灼跟晋王好上了,你偏向她?她又没受一点儿伤,为何要下这么重的处罚,都是陶灼,都是她,谁让她勾引晋王,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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