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堵着门做什么呢?高桥那个家伙可是一直等在下面。”禅院甚尔手里拿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看到水谷凌的神情时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嫌恶,“你这是什么恶心的表情?”
水谷凌下意识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手指在触碰上嘴唇的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是在笑着的,他仿佛终于卸下了身上的重负,得以轻松的、充满希望地继续前行,而不是整日都感觉自己在被吞噬,在被痛苦与愧疚所折磨。
水谷凌甚至没有理会禅院甚尔的挑衅,而是安静的脸带笑意地让出了房门,脚步轻快地朝着楼下走去。
“…这家伙,终于疯了吗?”禅院甚尔茫然中带着古怪地看着水谷凌的背影,伸手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禅院朔一脸疲惫地趴在桌子上的场景,禅院甚尔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心里瞬间明白了刚才水谷凌的表现究竟是谁造成的。禅院甚尔是想过禅院朔会很快发现水谷凌的问题,但是当这一幕真的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从心底泛起几丝奇怪的情绪。
“结束了?”禅院甚尔走进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还残留在手上的血迹,擦干净手后走出来忍不住问道。
“算是结束了吧。”禅院朔从桌子上直起身来,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不容易,我都开始干起了心理医生的活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禅院甚尔走过来给禅院朔眼前的茶杯蓄满了茶,然后痛快地一饮而尽,“说到底,你不能总是以自己的思维来衡量别人,这不就出现问题了吗?”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吧…梅和高桥君已经走了吗?”禅院朔不知道为什么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他咳嗽了一声问起了山田梅和高桥和彦的去向。
“啊,那个女人说她那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完,高桥的话,应该水谷下去的时候会把他给拎走。”禅院甚尔眼睛中闪过一丝笑意,配合着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一直想问,[Q]既然看上了高桥君,那么在你看来他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也就那样?”禅院甚尔有些不确定地说,“真要说的话,估计是逃跑一流,刺杀二流,正面作战三流吧,我猜他被看上应该是因为他的术式,有些时候还是挺好用的,比如在收集情报和偷东西的时候。”
你的话里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字眼,你都用高桥君去干了些什么?
禅院朔在心中同情了高桥和彦一秒,然后瞬间就将其抛之脑后,相比较之下,还是[Q]相关的事情比较重要。而关于诅咒师集团[Q]的情报,禅院朔之前也看过了一些,毕竟[Q]可以算是在诅咒师这个阵营中最大的团体,自然他们的资料也会被多方面关注,但是怎么说呢…禅院朔想起情报上有些凌乱的形容和描述,在心里肯定地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