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穆彦默默地放下了手中在源满朔看来已经成了危险物的柿饼,然后慢吞吞地挪到了站在一边忍俊不禁的葵的身边。某个罪魁祸首坐在一边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在看到源满朔投过来的威胁的眼神之后,他咳嗽了一声将自己的话吞了下去,突出了一个毫无原则。
“这都快成诅咒了吧?”钉崎野蔷薇后退了一步,指着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柿饼说道,然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带着沉痛的表情看向了虎杖悠仁,“虎杖,你还剩下多少时间?”
“为什么说的我像是要死了一样?”虎杖悠仁满脑袋黑线,“你不是见过我吃两面宿傩的手指了吗?”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吞进去的?”禅院真希眼神奇异地看着虎杖悠仁,“我之前听说你在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三秒就能跑五十米?”
“只是身体素质好一点…吧?”
“你真是刷新了我对于普通人的认知。”
这样说来的话,虎杖的身世确实有点问题。禅院惠的眼神闪烁了两下,默默地想道,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正好是能使两面宿傩受肉的体质,而存放两面宿傩手指的地方又偏偏在他的学校,在受肉之后又恰好能够压制两面宿傩,怎么看都像是专门培养出来的…嗯?
专门…培养出来的…禅院惠皱了皱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能说得通了,可是会是谁呢?会不会对我们的…不,这些都是回去之后要考虑的事情。
禅院甚尔没有理会他们的吵闹,好像从源满朔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怎么发出过声音,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尚且稚嫩的源满朔,那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模样,欢快的、幼稚的、情绪张扬的…也是依赖着他人的。
这是尚未经历一切的你吗?
这是我所不知道的你吗?
[这是一早就决定好的事情。]禅院甚尔的脑海中回荡着禅院朔当时坚定而又平静的眼神和声音,伸出手去触碰源满朔虽然在叹着气,但依旧翘起的嘴角,手指穿过,了无痕迹,但禅院甚尔却仿佛碰到了什么一样轻轻摩挲着手指,然后低笑出声。
决定了什么?而你那时又在想些什么?你不愿多言的一切,好像都不再是未解之谜。
你看,朔。
我在参与你的过去,我在经历你的全部;
我将完完整整地体会你的人生,进入你的生命;
那么从此以后…
不会有人比我更加接近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