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一震,几乎不带半点犹豫,马上听话地转过身。
将后背对着台上,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还有你。
帝歌眸一转,睨向那边的徐梓安,声音寡淡,毫无感情,转身。
帝主席.....
徐梓安脸上的温柔一滞,有些愣住。
帝歌懒得多言,依旧淡声,我不喜欢把话重复这么多遍。
....好。
之前在理科组织跟帝歌同事一段时间,她的脾性,徐梓安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更何况,他也不想像个小朋友争宠一样,将场面搞得这么幼稚难看。
即使心中再又酸又涩,徐梓安还是风度翩翩地捧着手中的玫瑰花,转过身。
痛吗?
见没人再用这种她不爽的目光望着她家宝贝了,帝歌心中的郁气浅淡了几分。
她抬着墨薄宴的下巴,依旧带有半点不悦地打量他唇瓣上被咬破的地方,长记性没有?
长了。
墨薄宴想要钻入帝歌的怀里,但下巴被她强势抬着。
钻入不成功,他不由小奶音含着些委屈,歌歌,抱抱....
瞒着我不说,私自来到学院,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穿得那么好看。
帝歌红唇微弯了弯,眼中刚平息了一点的暗色再次汹涌,宝贝儿,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啊。
是我最近太温柔了是吗?
她抬着他下巴的力道重了几分,清甜的音调隐约噙着危险,让我的宝贝宴宴一而再三不听我的话,嗯?
帝歌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危险黑暗的想法......
但她一想到,墨薄宴小时候被那群该死的Z组织绑架。
在实验室经历过无数轮电击的痛,她就又气又不忍心。
她气那群混蛋敢伤害她疼在心尖上的宝贝。
她不忍心因为自己黑暗的一面,让宝贝想起了之前所经历过的阴影与痛苦。
墨薄宴,迟早我都要好好收拾你。
帝歌伸着雪白纤细的指尖,缓慢又刻意地抚摸着他被咬破的唇角,力道一点点加重几分。
她精致的眉眼流淌暗黑的危险,声音甜丝丝,我会让你知道你只能依附我而活。
现在,拿着你的花给我回去城堡。
帝歌放开他,一脸冷艳,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歌歌,不想接受我的花吗?
一听她要赶自己走,墨薄宴眼睫抬起,小奶音呜咽,像是快要哭了。
帝歌冷哼,双臂环胸,我不要不听话的宝贝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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