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很温暖。
但并不是属于他的。
徐梓安攥紧拳头,脸上神情杂着悲伤,又杂着一点点狞色,但最终都全部化成了释然。
他轻启薄唇,声音有点沙哑,.....行,我知道了。
换作其他人,可能都会不甘心地拿着帝歌和墨薄宴早就认识的事情大做文章,以发泄自己爱而不得的愤怒。
但徐梓安不会。
他有他的风度,也有他的原则。
这种偏激不入流的手段,他不屑去做。
更重要的是.....
徐梓安苦涩地笑了笑,敛下双眸。
他不想让她讨厌自己,再无任何情面,连最后朋友的身份,都失去了。
正校长为墨薄宴打开门,伸手,M专家,请。
门口敞开,依稀看到前面办公桌上那道翩然慵懒的身影。
歌歌.....
我来了。
墨薄宴眼底流淌着病态的炽热,抬脚走了进去。
随着他一进去,身后的大门轻轻掩上。
徐梓安双手环胸地倚靠栏杆,盯着被关上的门,没忍住哼唧一声。
关门了。
肯定是要偷偷做坏事了!
宴狗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不过等等.....
徐梓安突然转念想到。
上次在颁奖台里,他无意听到了帝主席不悦指责墨薄宴,说他瞒着她不说,私自跑来学院。
那这次,想必这没脸没皮的宴狗也是瞒着帝主席溜进来的。
徐梓安饶有趣味地挑了眉,笑了。
不错。
又有好戏看了。
爱情,他是输了。
但幸灾乐祸,他永不缺席。
熟悉的脚步声缓缓响起。
慵懒地坐在办公桌前的帝歌指尖转动着钢笔。
她精致的眉眼轻轻一抬,就看到眼前出现的熟悉的面孔。
从今天早上还是乖乖软软躺在床上,像可口的小奶狗般的男人。
现在却穿着一身裁剪精致的灰黑色长西装外套,全排纽扣一丝不苟地扣着,风姿卓越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啧.....
说吧。
帝歌背靠着身后的椅子,坐姿慵懒又不失高贵威仪。
她魅惑的面容虽笑着,但声音极冷,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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