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人前装得这么淡定,现在就开始一爪子打翻醋坛子,哦不对,不是醋坛子,是大醋缸。
唔,可是宝贝宴宴.....
帝歌有心逗他,佯装无辜地红唇弯了弯,清甜的声音一片娇软,小弟弟看上去才十五六岁,活气满满的,确实是挺可爱呀。
嘶拉
幽暗狭窄的空间蓦地响起了一道裙链拉开的声音。
他大掌托着她,偏执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抱范围内。
惩罚似的顺着她领口敞开而露出的脖颈,像是闹别扭的小狼狗,张着尖尖的小虎牙,一路啃咬,留下一个个痕迹极深的牙印。
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在她身上布满各种专属于他的标记才肯罢休。
说了不准夸其他男人!多少岁都不准夸!
墨薄宴偏执属性被激发,深重的占有欲冲散掉他刚才隐忍装出来的淡定。
现在俊美的面孔都布满沉郁的暗色。
帝歌姐姐只能夸我,只能夸我一个人......
他大掌箍着帝歌的腰身,将她抵在墙上,炽热的唇吻上她的眼睛,帝歌姐姐的目光,是我的,只能看我一个人。
帝歌姐姐的嘴唇,是我的,只能吻我,念我的名字。他一路往下,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吻带有深重的偏执,一路炽热落下,每一个字都充满惊人的执着,也是我的,都是属于我的!
嘶.....!
随着他的吻,帝歌有点吃痛地不由美眸眯了眯。
突然就有点后悔。
她怎么就被墨作作传染,开始拿起小作精剧本,变成帝作作了。
好了,宝贝宴宴。
帝歌不作死了。
她恢复正色地勾住他的脖颈,强势又宠溺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哄他,别生气了,我再也不夸别的小弟弟了,只夸我家的宝贝儿。
听帝歌一说,墨薄宴暗沉的脸色开始微微好转。
但他很快皱了皱眉,黑化的气场又开始有升起的预兆,刚才那个男人,歌歌是不是跟他认识?
怎么可能?
帝歌笑着啄了啄他的唇,我跟他才刚刚认识,宝贝不许多想。
那为什么刚才那个男人.....
墨薄宴像一只超凶的小狼狗,不依不饶地咧了咧小虎牙,哼道,像是认识歌歌,一见面就对歌歌满嘴姐姐叫着!
嗯?
帝歌美目眯了眯,抬起纤细的指尖挑起墨薄宴的下颌,宝贝宴宴这是怀疑我?
这一问,她周身的气场倏然发生变化。
即使她现在还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但她依旧御姐气势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