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真是皇后设计陷害了雅惠贵妃.而雅惠贵妃阴魂不散的前來索命.那么为何皇后会先疯掉而不是直接猝死.
而平安母后死时说的那六个字又是代表着什么.难道是雅惠贵妃附身在了自己的一儿一女身上.不然平安的母后为什么要留那样的遗言.
“宣逸宁.”她忽然起身.“当年皇后与雅惠贵妃的寝宫可还在.”
他点了点头.“在是在.只不过早就已经被废除了.如今应该已经荒却了.”
“我想去看看可以么.”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当年的事情不像是鬼魂作祟.所以为了肯定她的推测.她就一定要去看看那废弃的宫殿.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宫女们都说那里阴气太重.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想着自己的母后与雅惠贵妃的死不瞑目.他总是不放心让她只身前去.
“可是我必须去.因为我不相信雅惠贵妃的死是皇后害死的.”她说着.支起身子.直视他清透的眸子.“宣逸宁.你一直也是不相信自己母后是杀死雅惠贵妃的凶手吧.”
一句话.道中了他心中却软的地方.让他无以反驳.不得不承认.年莹喜想得沒错.就算当年自己的母后被千夫所指的时候.只有他不相信自己的母后不是陷害雅惠贵妃的凶手.因为他的母后是那样的爱着他的父王.如此的深爱之.他的母后又怎么能忍心陷害雅惠贵妃.让他的父皇郁郁寡欢呢.
只是……
“你怎么会突然对以前的事情这般的感兴趣.”他看着一派正经的她.摆弄着她垂在自己胸前的发丝.
恩.年莹喜一个愣神.想了想忽而狡黠的不答反问.“宣逸宁.如果你要是告诉我齐妃究竟是谁.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为何这么热衷此事.”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料定了宣逸宁不会告诉她齐妃的事情.如果他要是想要告诉她.上次就不会与她不欢而散了.
“你还在意着齐妃的事情.”宣逸宁不知道齐妃究竟与年莹喜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年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再提.既然他当初决定保齐妃.那么他现在就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当年的事情.不然若是此事一旦传出.那么齐妃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
“宣逸宁.既然你不说.那么就不要问我为什么了.你瞒你的.我查我的.咱们两不相犯.”
果然啊……年莹喜心知肚明的笑了.宣逸宁果然不肯告诉她齐妃的身份.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放心大胆的查她的了.
“生气了.”见她从自己的身上滑了去.他猛地的翻身支撑在了她的上方.
“只是不舒服罢了.”她说着.特意勾起了一丝的笑容.生气还真是谈不上.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宣逸宁这般明目张胆的隐瞒.或多或少让她的心都是轻轻的一颤.
“刚刚确实是让你不舒服了.这次朕保证你会舒服.”
他的话语说得极其的暧昧不明.让年莹喜难得的老脸一红.“宣逸宁.你还真是无耻到只剩了本能啊.”
宣逸宁低低的嗤笑出声.慢慢倾着身子覆盖在她的身子上.温热而叹.“如果只有无耻才能将你固定在身边的话.那么朕倒是不介意再无耻一些.”
同样是调侃的话语.可她却听出了那丝丝缠绕在话语间的认真.温暖的感到瞬间包裹住全身.是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感动.
伸手环抱住他早已炙热的肌肤.在他所带來的惊涛骇浪之中.感受着他最为真挚的爱恋.
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有所隐瞒.但她清楚.他的爱并沒有参加任何的杂质.她想.如果能这么一直去也是好的.哪怕永远都揭不开那隐藏在彼此心中的秘密.
寅时一刻.桂禄海的声音如约而至的在门外响起.“皇上.该上朝了……”
“……”
“皇上.该上朝了……”
“滚……”一句隐忍爆发的怒气从落地的窗幔之中传出门外.让门外的桂禄海再沒了任何的声响.
年莹喜无奈的看着此刻正抱着他低声轻语的宣逸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因为此刻在她的耳边.满满的全是他带着让人战栗的呢喃.“年莹喜……喜儿……朕的妻……”
第二百二十三章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