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领了命,退了出去。
九千岁一边抓着元杳的小手,一边冲着空中呵斥:破月,滚出来!
破月一个旋转,黑影落地。
九千岁怒不可遏地看着他:让你陪在郡主身边,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破月单膝跪地:属下也不知会这样。
九千岁气急:谢宁何时接近的郡主?
破月答道:属下也不知会这样。
九千岁:?
这时,元杳双肩用力颤了一下。
九千岁连忙垂头看去:杳儿,难受么?
元杳就闭眼装死。
她不是难受呀!
她是快笑疯了!
破月,真是太好笑了!
她说让他套用哪句话,他就只会回答那一句话,跟个人工智障一样!
九千岁又急又气,怒斥道:破月!
破月头垂低了几分:属下在。
九千岁隐忍着杀气,问:谢宁会用毒,但他武功并不好,你何时把他放了近郡主身的?
破月迟疑了一下,答道:回千岁,属下也不知会这样。
噗
哈哈哈哈哈!
元杳彻底没绷住,整个人都笑了颤抖起来。
九千岁看向她时,她差点没忍住。
她带着笑出来的泪花,看向九千岁:爹爹,杳儿好难受杳儿怕是要死了呜
她真的要演不下去了!
忽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破月硬着头皮起身,消失
一个头发花白的太医,拎了个医药箱,急匆匆地跑进门来:见过千岁,郡主在哪儿?
九千岁戾气十足:快看看,郡主到底中了什么毒。
太医走到床边,拿过元杳小手,开始把脉。
片刻后,他望了望元杳,又望了望九千岁。
九千岁眯起双眼:怎么了?
这个待老臣再好好看看。
太医欲言又止,掏出一方帕子,在元杳嘴角擦了一下,眯起眼睛看了看。
看完后,他甚至伸出食指,在元杳唇边蘸了一下,拿到眼前,睁大了双眼,恨不得把手指给看穿。
中途,元杳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浑身一个激灵。
血呢?
血到哪儿去了?
说好的血,怎么是透明的液体?
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