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元杳在九千岁怀里,饶有兴趣地笑了。
可笑!
刚才,听九千岁问话,就试图让皇帝取消婚事。
见婚事取消不成,就开始拿朝堂安稳说事,不让继续查禁军死因了。
这位尚书大人,翻脸可真是比翻书还快呢!
这时,九千岁开口道:如许大人所说,这李敞,是受你牵连,才惨死的了?
许尚书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是许家愧对李敞
既然愧对,那选个补偿的法子,不就成了?九千岁冷冷地勾了眸子。
补偿的法子?
许尚书抬头,问:敢问千岁,下官该如何补偿?
九千岁眉梢扬了一下,阴测测道:本座算了一下,明日,是个嫁娶的好日子。
户部尚书大人明日将许韵之小姐抬进李家,举办成亲典礼,就是最好的补偿。
他加重了许韵之和成亲几个字。
什么?许尚书大了眼睛。
连许夫人,都停住了抹泪,隐忍着愤怒,带着哭腔,尖酸道:千岁这是何意?
李敞人都死了,难不成,还要我女儿给他殉葬不成?
九千岁眯眼,戾气渐显:本座说话,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妇人置喙?
许夫人顿时萎靡了几分。
许尚书扶了他夫人,脸色也有几分难看:千岁,下官为官数载,一直兢兢业业,也不曾和您作对。
小女花一般的年纪,愿为李敞守孝一年,已是仁至义尽!
嫁给一个已死之人未免过了。
兢兢业业?
真正兢兢业业的人,会走旁门左道?
九千岁闻言,嗤了一声:许尚书,你难不成忘了,你那小女儿为何会被赐婚给李敞?
一个名声坏掉的女子,如何寻一个好夫家?
莫不是你还盘算着,送她入宫?
皇帝听到这话,看向许尚书,面色阴郁:你当朕的后宫,什么货色都收?
许尚书:
他面色大变,看了眼夫人。
许夫人也满脸震惊。
这件事,九千岁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
上午在汤泉小院,她和婉之的话,被人听见了!
九千岁全知道了?
自始至终,他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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