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为何会沦落到这一步?
明明比元杳大这么多,却比元杳更像个小孩儿。
别哭太后虚弱道:好,你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语罢,太后看向元杳。
元杳乖巧地站着,今日还穿了身粉嫩的衣裙,头上扎着圆润的丸子,可爱无害。
太后缓缓开口:黑吉,是你故意设计抓到的。
元杳不答反问:在淮水城埋伏我爹爹的凶手,是你派过去的?
太后微惊:你
很奇怪,我怎么知道的,是吗?元杳唇边露出一丝笑。
太后仰着头,开始咳嗽。
她一咳嗽,殷才就急得落泪,连忙站起来,给她递帕子:娘,您擦擦
语罢,他把帕子放在太后唇边。
太后用力咳嗽,咳完后,殷才拿了帕子一看,上面已经染红了一片。
殷才哭着道:娘,您哪里疼?阿才给您揉揉。
太后摇头,随后才看向元杳:没错,杀你爹的人,是哀家派去的
元杳皱了眉头。
太后提了一口气,继续道:九千岁一个宦官,却掌控着整个大齐。
大齐国的皇帝,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
哀家活着一日,就不能看姜家的天下落入人手
听到这话,元杳笑了。
她小奶音,带着一丝讽刺:太后的话,说得可真冠冕堂皇!
杀我爹爹,是为了皇室?可笑!
若没有我爹爹,太后以为,你真的能垂帘听政?
啊,不对。
听说,太后当初是想毒杀皇上,自己掌权的?
不除掉我爹爹,你又怎么除得掉皇上,掌控天下,对吧?
你
太后睁大浑浊的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
元杳一个小奶娃,是如何知道这些?
这时,元杳又继续道:黑吉死之前,给了我一样东西,我觉得,太后应该会眼熟。
元杳伸手,从怀里掏出令牌,举至太后眼前。
见着令牌,太后大惊,几乎要从床上坐起来:黑吉黑吉是你杀的?
元杳笑而不语。
太后心口一痛,一口血喷出来。
娘!殷才哭喊着扑过去。
太后挥开他,指着元杳,眼神发狠,吩咐道:去,把令牌给哀家抢回来!
殷才抹了把泪,转头看向元杳。
元杳比他小太多了,他用不了多大力气,完全就可以压制她。
可是
殷才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害怕道:娘阿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