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杳望着九千岁的神色,忍不住开口问:爹爹,你认识赤山军吗?
自然。九千岁神色很淡:本座,曾和他们打过一仗。
什么?
九千岁,竟和赤山军打过?
那,赤山军,岂不是和他们是敌人?
她的手里,竟拿着敌方的兵符?
而且,一拿,竟然就是数月!
望着血色的玉符,元杳只觉得刺眼。
幸好,她没把玉符带在身上。
幸好,丹吉没急着来取玉符,拿去投效西丘国
小杳儿。九千岁忽然开口叫她。
爹爹?元杳仰头。
九千岁拿了玉符,递到她眼前来:这玉符,本不是兵符。
曾经,它的另一半,在本座手上。
啊?
元杳一脸疑惑。
九千岁缓缓道:这块血玉,曾是个信物。
本座许了一人一个承诺,若她有朝一日,愿意离开深渊,便拿这玉的一半,来寻本座。
可后来,她把信物,制成了兵符,反捅了本座一刀。
可笑,呵
元杳沉默。
没想到,这玉符的来源,竟是这样?
昏黄的灯光下,九千岁眸子映着火光,端详着手里的玉符,仿佛在透过玉符,看向它曾经的主人。
元杳犹豫了片刻,忍不住开口询问:爹爹,你说的那个人是凤寻他娘吗?
她话一说完,九千岁就朝她看了过来:是。
还真是凤寻他娘??
元杳惊讶之余,又好奇得不得了。
九千岁和凤寻他娘到底有个什么样的过往?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望着元杳亮晶晶的双眼,九千岁难得地轻叹了一声:你这团子。
每次,本座觉得你快要闯祸了,你总给本座寻个惊喜来。
惊喜?
今夜,难道不是个惊吓吗?
爹爹,杳儿不明白。元杳懵懂地看着九千岁。
九千岁唇角扬了一下,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元杳小脑袋:赤山军,在几年前,忽然凭空消失。
他们本活跃在大齐与西丘国边境,擅长伏击、偷袭,若让西丘国皇帝得了,将来,对大齐来说,难免是个祸患。
如今,有了兵符,本座,便有法子,处理掉这个隐患。
还可以这样?
元杳睁大眼睛,望着九千岁:爹爹,杳儿算是立功了吧?那你还罚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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