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瞪了谢执一眼:你个骗子!
亏他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谢执笑盈盈道:这寒玉,质地不错,冰冰凉凉的,拿着很消暑。
本世子说它是好东西,并未骗人。
云潺轻蹙着眉头:谢执,把玉还给我。
好啊,你接着啊!
谢执笑着,目光,锋利地落在云潺垂在衣袖下的手处。
今日,云潺的手,他非看不可!
云潺也抬头,朝谢执看来。
谢执挑眉。
云潺:
雪白的袖子,无风自动。
雅间内,氛围有些诡异。
元杳抬头看去:云潺,谢执,你们闹够了没有?
她眼皮都要开始打架了。
这时,云潺侧头,朝她看来。
他的眸光,冰冰凉凉的,透着一丝委屈。
他没闹。
先闹的,也不是他。
元杳:?
小别扭,这是想让她帮忙吗?
元杳打了个寒颤。
她忽然就清醒了。
元杳站起身来:好啦,谢执,你把玉还给云潺吧!
他身子弱,没了寒玉,等下中暑了怎么办?
元杳话音落下,云潺袖子微动。
一只纤长白皙、皮肤细腻,指甲修剪圆润的手,伸向谢执,摊开,掌心向上:还我。
掌心,纹理清晰,粉嫩粉嫩的。
没有茧!
一丝茧痕,都没有!
谢执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趁他疑惑的空档,寒玉,已经被云潺拿走。
云潺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他指腹。
指腹,是手上最敏感的地方。
云潺的手,很细嫩。
真的没有茧!
看来,本世子错了。谢执自嘲,轻笑了一声。
没想到,他看错了云潺。
也是。
云潺这么弱,能保命就不错了。
习武?
这么病弱的身子,爬个楼梯都要喘的,如何习武?
再者,习武之人,手上怎会没有茧?
想着,谢执抬手搭在云潺肩上:方才,本世子和你闹着玩儿呢!你别往心里去!
云潺璀璨又明亮的眸子,落在谢执脸上:世子多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