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小暗卫不就威胁过破月,说拿走破月的私房钱?
想着,元杳眉眼都愉悦了。
她不信,她还治不了破月了!
元杳挑眉,冲破月道:我让小暗卫去拿,到时候,别说你的银子,连根腰带,你都别想留!
破月:
黑雾下,破月几乎咬牙切齿。
他恼怒道:你狠。
元杳挑眉。
破月冷冷地哼了一声,朝向云潺的方向:疼着吧你!疼哭你最好!
云潺:
云潺的耳尖,早在刚才,有隐隐有些发烫。
他面无表情,抬眸扫了破月一眼。
破月迫不得已,收回目光:走了!
说完,云潺雪白的衣袍上,已然放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
眨眼,破月就跳出马车。
元杳弯腰,捡起小瓷瓶:云潺,我给你上药吧。
回去再上吧。云潺道:今晨,我已经换过谢宁给的伤药了。
出来玩,撕掉膏药不太好。
再者,我不想伤口吓着他们。
元杳想了想,有道理。
她点头:那就回宫了再换药!
嗯。
云潺唇角一扬,眸色流光溢彩。
一个半时辰后,一条宽阔的溪流,出现在众人面前。
马车,在河岸边的树荫里停下。
溪水平缓清澈,岸边,开满了各种黄的、红的不知名野花。
元杳下了马车,深嗅了一口气:好香呀!
这个时节,不冷不热,绿意盎然,正适合出游。
云潺站在她身旁,淡声问:喜欢这里么?
喜欢!元杳重重点头。
有山有水,是她上辈子最喜欢的环境。
云潺弯了唇角:我也喜欢。
谢执栓好马,大步走来,长腿一迈,挤入元杳和云潺中间,双手枕在脑后:好山!好水!
说完,他手臂抬了抬。
手肘,恰好横在云潺太阳穴处。
云潺:
云潺皱着眉头,往旁边挪了一步。
谢执余光一瞥,满意极了。
元杳腿短人矮,又忙着看风景,根本没察觉出异样。
她看向水面:这个时节,真能抓着螃蟹吗?
有!谢执道:前两日,我让人来探查过。
元杳:?
她仰了小脑袋,看向谢执:原来,你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