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的地方?
元杳摸着下巴,看着棺椁里的尸体。
看了片刻,她蹙眉道:和爹爹相比,这人手上的茧多了些,手指不如爹爹的这般修长漂亮。
九千岁闻言,摊开手指。
谢宁在脑门轻拍了一下:瞧我!说着,他笑道:兄长,借你的手瞧瞧。
九千岁:
见九千岁站着不动,谢宁把垂在身前的白发往后一甩,直接抓了九千岁的手:兄长,让我瞧瞧,就一眼。
九千岁眉心轻蹙。
谢宁掰开九千岁手指,仔细观察了片刻。
然后,他松开手,对云潺招手:云潺,来。
云潺抬眸:何事?
谢宁笑眯眯道:过来,我不是教了你许多本事么?
这尸体手上的茧,就交给你来去掉。
云潺:
长辈吩咐之事,不敢不从。
尤其,这长辈,还是元杳的小叔叔
云潺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谢宁摊开掌心。
谢宁笑了一声,把工具递给他。
云潺弯了腰,专心在尸体手上忙活起来。
这具尸体,是死透了的,又凉又硬,但,云潺处理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待云潺处理完尸体手指上的茧后,元杳摸了摸下巴:爹爹,杳儿瞧着,这尸体有点秃呀?
秃?
九千岁抬眸看去。
元杳点头:嗯嗯!这人的头发,没有爹爹的好,而且,发质也不好!
噗
怀遥笑出声。
她挑了眉梢:我瞧着,元小杳的话说得没错。
这具尸体的头发,有些毛躁,而且,发丝不够黑!
元杳用力点头。
果然,还是女孩子观察力更细致入微一些!
云潺抬眸,深深看了元杳一眼,开口道:小师叔。
破月应声跳出来。
他冲九千岁行了个礼,而后,掏出一堆小瓷瓶:要什么?
云潺简单道:假发,发油。
于是,破月又在怀里搜了一番,扔了好些东西给云潺。
当着九千岁的面,云潺忍着洁癖,继续处理尸体。
不多时,一个和九千岁完全一样的尸体,完整地躺在棺椁里,连发丝,都看不出区别来
元杳惊叹:爹爹,这以假乱真的程度,连杳儿都分辨不清了呢!
突然,谢宁凑了过来,笑盈盈问:小叔叔厉害,还是云潺厉害?
元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