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守着我,也相当于我陪着你?
破月:
他咬牙:你别胡说
他犹豫了!
他犹豫了!
元杳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她激动极了。
一激动,恶作剧就爬上了心头。
元杳一口把药丸吞下,坐到圆桌边,倒了两杯水后,拍了拍身侧的凳子:破月,过来坐。
破月拒绝得相当爽快:不来!
叫他过去,定没有好事。
元杳再拍凳子:你过来呀!你心虚什么?
破月:
破月长腿一迈,坐在元杳身侧。
元杳笑眯眯地推过茶杯:喝茶。
我不渴。破月把茶杯推了回去。
喝!元杳凶巴巴道。
不喜欢喝水,是什么臭毛病呀?
破月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拿起茶杯,一口喝光。
吞下去了吗?元杳关切地问。
对嘛,这样才乖。元杳笑眯眯道。
破月把茶杯放下,不高兴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怎么有不好的预感呢?
对面,元杳笑得颇为意味深长。
她手指摩挲着茶杯,看了破月好半晌,才故作深沉:破月,有个秘密,藏在我心中许多年了。
这些年,我一直找不到人吐露。
我思来想去,觉得你是最好的吐露对象。
破月:
他冷冰冰道:夜深了,你该就寝了。
不急。元杳抿了口温水,抿唇浅笑:等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破月分外无语。
他冷冷道:那你搞快点!
元杳清了清嗓子,看向破月:话说,十二年前的立夏时节,天朗气清,微风和煦。
有一抹被雷劈死的亡魂,飘啊飘,飘回了千年之前,附身在一个三岁多一点的小奶娃身上
咔!
青釉瓷杯被捏碎的声音,打断了元杳的话。
元杳挑眉:那抹亡魂啊,就是我
咔!
破月身下的凳子腿,断了一根。
他扶了凳子腿,咬牙道:你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