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认识人了?
元杳耐心回道:小叔叔,我是杳儿。
杳儿?谢宁漂亮的眉眼皱了皱:杳儿是谁?
元杳:
元杳认真道:杳儿,是元渊的女儿。
女儿?
谢宁扯着她衣袖,歪头打量她。
元杳眨眼。
小骗子!谢宁轻戳了一下元杳的鼻尖:你明明是儿子!兄长的儿子!我的大侄子!漂亮大侄子
噗元杳笑出声:小叔叔,你喝醉了太可爱了!
又呆又萌。
可可爱爱!
忽然,谢宁拉了她,身姿因踉跄而显得摇曳生姿,满屋到处找人:兄长,兄长!你出来!
九千岁冷眉冷眼,抿了一口清茶,才问鹤音:我可以打晕他么?
丢人。
鹤音嗓音清润:最好不要。
九千岁:
突然,他凳子腿晃了晃。
谢宁拉了元杳,踉跄走到九千岁身旁,满脸委屈地控诉道:兄长,你何时竟生了个儿子?
兄长,阿宁为你试药好辛苦。
阿宁试药试得头发都白了,师父也差点不要我了。
为了帮我分散药力,师父也白了发
结果结果兄长你竟瞒着我们,偷偷生了这么大的儿子!
兄长,你是不是还在生阿宁的气?兄长,阿宁错啦,阿宁很努力地给你制药,你不要不理阿宁
九千岁:?
他冷冷地掀了眼皮:你谁?
谢宁:
谢宁漂亮的双眸有些茫然:我是谁?
他委屈地看了一眼元杳,又委屈地看向九千岁,最后,委屈地看向鹤音。
雪白衣袍一甩,谢宁就扑向鹤音:娘亲,阿宁头好晕呀!娘亲,阿宁要娘亲抱着睡。
咦?娘亲,你的身上怎么有股药香?
啊娘亲真香!
鹤音:
他一手搭在谢宁后脑勺,护了谢宁,一手扶着谢宁身子,眸色很淡地看着元杳:看来,今夜该哭的人,是我。
元杳挠挠后脑勺:鹤音叔叔,杳儿不知小叔叔喝了酒会这般
撒酒疯。
鹤音招手叫了寻春和觅夏:把阿宁送回房间,看住他,不许让他踢被子。
寻春觅夏应声就来扶人。
不许拉我!不许碰我!谢宁挥了衣袖,紧紧抱着鹤音胳膊:娘亲,你是不是不要阿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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