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元渊:
看来,他隐藏得不错,连影都找不到他。
喝了口茶润完嗓子,元渊才抬眸看向影:琉月刺的,你信么?
琉月?影皱起了眉头。
他抬手抓了元渊的衣襟,就要剥开他的衣领看伤口。
然而,衣领还未剥开,元渊就抬手制止了他。
扫了一眼楼下行人来往的繁华街道,元渊似笑非笑:师兄,你再这般,我就喊非礼了。
影:
他浑身一僵,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动:你我我是要看你伤口!
没什么好看的。元渊松开他的手,整理好衣衫,一丝褶皱都看不见后,才随口道:已经好了许多了。
不行!影态度强硬:这些日子,你一个人就是这么抗过来的么?
元渊难得露出无奈神色:你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
影:
他身形微动,指缝间藏着银针,就要朝元渊穴道扎去。
然而,他人还未靠近,元渊就掀起眼皮,拿狭长深邃的眸子看他:去房间罢?
影:
他的计划,果然被识破了。
好在,元渊会看眼色,知道现在打不赢他。
两人起身,进了房间。
元渊端着一个精致小巧的茶杯,懒洋洋地走到床边坐下,细细品着杯中新茶。
影关上门,掩了窗户,这才走到床边。
他动作极轻地拉开元渊衣领,只看了一眼,眼皮就狠狠跳了跳。
一道狰狞的疤,宛如一只丑陋的虫子,攀爬在元渊白皙的皮肤上。
伤口距离他的心口,仅有两指的距离。
影合上元渊的衣衫,沉声道:你留在这里继续休养,我去藏雪城寻琉月,明日就回。
语罢,他起身就要走。
孰料,刚迈出一步,元渊就叫住他:师兄,算了。
算了?
影转身看他:若是有误会,定要说清楚!当年,我与你之间就是因为误会
不必了。元渊冷淡地打断了他:那日,她为凤南启刺了我一剑,他日,凤南启无论是欺她、辜负她,都是她自找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所有的果子,都是她自己种的因。
无论结果好与坏,都该她自己承受!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她!
影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