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确实累。
不当皇帝,但凡有个官职,都很累。
譬如兄长。
当了个监国,半辈子就搭进去了
不行!谢宁立即反对:小杳儿的孩子,继承咱们元家的家产就够了!
皇帝女帝什么的,还是算了!
破月点点头。
元杳:
云潺:
她才有身孕呢,宝宝的一生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云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了。
他知道,若九千岁真要带走元杳,他根本阻止不了。
暗卫营一出动,他就别想再找到她!
云潺抿了抿唇,真诚地开口道歉:岳父,今日之事,是云潺之过错,但请不要带杳儿走。
今日起,云潺定当节制行事。
九千岁冷冷瞧着他。
元杳满脸发烫,开口求情道:爹爹,你不要怪云潺
剩下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虽说云潺确实不够节制,可,也是她没阻止他。
毕竟,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不会嫌多。
而且,云潺素来体贴,很是照顾她的感受。
她也十分喜欢。
脸红。
这么一紧张,元杳反而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除了那难闻的鱼腥味。
望着脸色红润、双眸亮晶晶的元杳,九千岁心疼之余,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的乖女儿,就这么被一个在他眼里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拐走了好几年。
如今,还给折腾有身孕了。
但,一想到他要做外公了,他的心里,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欣喜
冷哼了一声,九千岁看向谢宁:那年在南溪镇开的药,再给他开一副。
一年内,都让小杳儿安心待产。
药?
服了就那什么不起来的药么?
谢宁挠挠白发:药倒是有,可是兄长,阿宁不建议这样?
为何?九千岁的脸更冷了。
谢宁笑眯眯地看向元杳:女子怀孕后,性格容易敏感多疑,各方面的需求也会增多。
时不时的,需要当夫君的好好抚慰抚慰。
如此,更有利身心健康,也有利胎儿发育。
抚慰?
九千岁: